杨乔忍不住破涕为笑,连忙伸出手紧紧按住他正解衣扣的手:“别解衣扣,我相信你!”
杨乔心里暗自埋怨起来,在一个姑娘家面前解衣扣,这像什么话呀!
杨乔迅速从陆乘风的怀里挣脱出来,然后微微低下头,轻轻拭去眼角那还未完全消散的泪水。
她缓缓抬起头,用带着一丝哀怨的眼神望着陆乘风,脸上还残留着未擦干的泪水:“我一直以为你死了,回到第一化工后,我每天都在想,一定要亲手摧毁冰蓝毒株实验室,为你报仇。”
陆乘风紧紧握住杨乔的手,眼神中满是感动:“那天在外青山峡谷,要不是你的出现,我可能真的会死在那儿。”
“那是你活该,都跟你说了那边有陷阱,不能去,你就是不听。”杨乔嘴上虽然在抱怨着,但心里却感到无比的欣喜。
说这话时,她微微嘟起嘴,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是,是我活该,没有听你的话,以后,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全力配合你。”陆乘风迎合着杨乔的话,那张俊美的脸慢慢凑近她,画风突转,他的气息变得灼热而撩人,他戏谑地说道:“小辣椒,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呀?”
杨乔被他突如其来的问话搞得有些不知所措,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你这话题转得是不是超出范围了?”
“你就承认吧。”陆乘风抬手挑起她的下巴,逼迫杨乔与他对视。
四目交接,仿佛时间都停止了,彼此的目光中只有对方。
在那一瞬间,她的心中如小鹿乱撞,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变得模糊起来,只有他们两人的身影清晰地映在彼此的眼中。
她的心里暗自想着:他怎么突然这么问?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呢?
过了一会儿,杨乔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气氛,献宝似的说:“我进入技术部了,还进了谢峰的秘密实验室。”
“真厉害。”陆乘风为她竖起了大拇指,但他没有打算放过她,继续调侃道:“我养伤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没少为我落泪吧,为一个男人落泪,说明你对这个男人上了心。”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坏笑,眼神中满是戏谑。
杨乔羞涩地低下头,不敢看陆乘风那双似乎能冒出电流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着,她轻轻咬了咬嘴唇,暗自思忖着:这个家伙,两月不见竟然如此……但不知为何,她的心底却涌起一丝甜蜜与期待。
陆乘风见她这副模样,更是忍不住想要逗弄她,他的手轻轻拂过她的发丝,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地说道:“小辣椒,你这害羞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呢。”
杨乔的脸愈发绯红,她微微抬起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说道:“陆乘风,你再这么戏弄我,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陆乘风就喜欢她这暴脾气的模样,心中满是喜爱,他再次将杨乔拥入怀中,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轻声说道:“我这不叫戏弄,叫喜欢。”
杨乔依靠在他的怀中,静静聆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温暖与安心。
难道她真的对他有了些许喜欢之情?!
陆乘风凝视着杨乔沉思的模样,随即低下头来,与她的目光交汇。
他的眼神中饱含着温柔与深情,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小辣椒,做我真正的女朋友,好不好?”
杨乔的心跳愈发急速,她感觉自己仿佛要被他的目光所融化,她微微颤抖着,想要移开视线,却又有些不舍。
陆乘风似乎察觉到了她内心的矛盾,凑近她的耳边,轻轻地吹气,让她的耳边一阵酥麻,他轻声说道:“你这是在默认吗?”
杨乔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她感觉到在自己的内心深处,有一股强烈的情感在怂恿着她,“答应他……”
“我们之间也算是经历了生死考验了。”陆乘风的手缓缓地从她的肩头移动,沿着她的胳膊向下游走,最终停留在她的腰间。
“嗯,我再考虑考虑。”杨乔浑身一颤,极不适应地伸手去掰他放在她腰间的手,“陆乘风,你给老娘松开。”
“没有时间让你考虑了。”陆乘风直接将她紧紧扣在怀中。
“没有时间是什么意思?”杨乔挣扎着抬起头来问他。
陆乘风低下头,在她的眉心轻轻一吻,“因为张善宇喜欢你,正在追求你,对吧?”
“不对,他……”杨乔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陆乘风那霸道的吻给堵在了喉咙里。
陆乘风抬手扣紧杨乔的后脑勺,不容她挣脱半分。他的吻狂热而又霸道,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让她在这激情的漩涡中沉沦,无法自拔。
杨乔被他的吻弄得晕头转向,只能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主导着这一切。
“咚咚咚……”三声沉闷的敲门声突兀地响起,房间内原本弥漫着的暧昧气息瞬间消散了一半。
杨乔如梦初醒般,使出浑身力气,猛地将正在霸吻她的男人一把推开,然后迅速从沙发上起身,朝门口走去。
陆乘风斜睨了侧厅门口一眼,眼神中满是肃杀之意,“真是该死,坏了本少爷的好事,肯定是资方那个不知趣的家伙。”
杨乔打开门,资方身着笔挺西装的站在门口。
“顾少!”杨乔很快恢复了常态,礼貌地打着招呼。
资方朝侧厅内瞟了一眼,正好与那抹肃杀的眸光相对,顿时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
“花小姐言重了。”资方说着,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面带笑容对杨乔说道,“花小姐,乘风的伤已经痊愈了,但他不能回第一化工了,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杨乔回头看了看依旧如大爷般坐在沙发上的陆乘风,面带微笑回道,“不介意,就算他想回去也回不去了,不知道是谁到处散播谣言,说他被大货车碾压,已经粉身碎骨了。”
她这番话看似是对资方说的,实则是说给里面那位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