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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骨失流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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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还有, “王爷”,又是怎样一回事?

这不知是真是假的郑长宁亲自出面,房屋的门却仍是纹丝不动, 冷淡地紧闭着。他也不以为意,背着手在其下笑吟吟等着。

卜白秋在其后蓦然道:“郑长宁, 原本不姓郑,也不是王爷。”

说来也是冤家路窄,他原本所在的国家名为“永定国”,和小将出身的“曲武国”之间只隔了一堆成日养牛放羊的游牧民族,两国都颇受滋扰。而永定国的国主尚在壮年,脑子也没老得不清不楚,相当懂“以敌化敌”的路数, 暗中给敌人送去兵器, 让其能更加方便地突破曲武国的封锁。

甚至有人猜测, “野狐借道”这相当没有底线的兵法也是永定国暗中提出来的。并且, 杀那一小村庄的人不只是为了挑衅,定然是有更深一层目的在。

而郑长宁的身世, 就没那么光彩了。用大白话来说, 他是皇帝老儿最不喜欢的私生子。那民间女子抱着他闯宫不成, 一头碰死在宫墙上,他本该也被处死的, 但他小时候的灵根天赋就显露大半。“这家伙日后说不准会有用”, 抱着这种想法,他被养大了。

此人到哪哪不待见, 空有个皇子名头, 却无任何头衔虚职。但他自小便知道自己的处境, 计功谋利, 汲汲营营,莫说让他跪下拜师,跪下叫几声好爹爹也都是稀松平常——反正爹又不是什么值钱东西,叫了何妨。他将自己所有的一切利用到了极致,最后终于掌到了第一个肥差:

灵石矿统领三十人的一个小管事。

先是三十人,后是三百人。三千人、三万人。第一幢长宁府建起来了,第二幢也是,再过几年,仿佛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忘了他曾经谄词令色的往事,忘了他不齿于人的出身。既然忘了,那么,他天生便是天潢贵胄,千金之子,又掌着半个东部的灵石矿脉,莫说让他姓郑,整个国家跟着他姓又如何?

此一时彼一时,郑长宁是何等辉煌,却在近几年陡然销声匿迹,屈居幕后,想来内情究竟如何,也只有零落几人得知了。

众人听完,皆默然不语。徐行先道:“既知道长宁府下有阵法,又知道人蛇幻境,现在连此人的身家背景都调查得一应俱全,你想杀他的心我已很了解了。”

卜白秋却道:“你不了解。”

她一双眼黑洞洞的,只能靠动静分辨人在何处,却依旧保持了原先未盲时的习惯,说话时总要向着对方面孔的。可现在分明在对徐行说话,视线还是朝着那马车的方向,似乎很努力地想看到些什么,尽管徒劳无功。

徐行道:“你怎知我不了解?”

卜白秋道:“你有只为杀一个人活过吗?”

好吧。徐行诚实道:“没有。”

卜白秋道:“那你便不了解。”

她或许还想开口说什么,那头一有动静,她便闭口不言,无比专注地听起声音来。郑长宁在小楼下方等了许久,仍不见有人应答,于是笑吟吟地朝身后的小厮招了招手。小厮心领神会,递给他一个火折子,他似乎嫌脏,连沾也不想沾,只轻轻一抹,将其丢到墙角——下一瞬,火光冲天!

傲竹自窗中滚落而下时,脸颊已然熏得焦黑,不断咳嗽。她趴在地上,郑长宁向前一步,彬彬有礼道:“傲竹姑娘何苦现在才出来?”

傲竹冷笑一声,道:“门口有狗蹲着,谁见了不绕道?”

“……”郑长宁面上笑意不变,只道,“郑某想请姑娘一叙罢了,这里人多口杂,不如先上马车?”

说是人多口杂,明明没几个人在现场,零星几个也是远远看到着火了仓皇失措的村民。听语气,郑长宁不是第一回来找傲竹,也不是第一回碰了钉子,不知他究竟想做什么?

傲竹用一种看路上狗屎的神情注视他。然而,她竟无视了小厮的搀扶,站起身来,命令道:“把火灭了。”

“陋室粗鄙,怎配得上姑娘?”郑长宁道,“在下永定城中有好些府邸,皆才遣人洒扫过,冬夏之景美不胜收,姑娘若不嫌弃,我再赔你几间便是。”

“好啊!”傲竹定定看着他,反唇相讥道:“无需几间,我就要你现在住的那间。记得早把火折子给我,住得大,烧起来也费劲。”

“……”

徐行早些时候便发现了。唱戏的,眼神要好,一双眼睛得灵活,傲竹的眼睛却像一只见了血的鲨鱼,说话时咬着你的脸不放。真是毫不给人情面的眼神。她不怀疑,自己要是和她对着瞪,两人能瞪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直到有看不下去的老实人出手将她们撕开。

郑长宁先妥协了,不过,这对他来说只是无关紧要的事,就像他可以为了逼人出来而随手烧了别人的家。他灭了火,无谓地耸了耸肩,道:“这样可以了么?”

浓烟太大,就连街尾的人也都忍不住探头探脑,想看个究竟了。傲竹最终还是上了马车,车帘随风一卷一动,密封严实,自此再无动静,宛如将一个人入殓。

马车轮又骨碌骨碌转起来,驶向茫茫的雾气里。

石后众人皆松了口气。徐行转头,见阎笑寒还平躺在地上不断吐水,不由困惑道:“大师姐,你是把他在水里按了多久?也不对啊。他不该会游泳吗?”

刚才她还看见阎笑寒游泳了呢。狐狸变成人,游泳也还是狐狸样,两只手臂不断划来划去,腿反倒是一动不动的。

徐青仙淡然道:“这与我无关。捡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呛水了。”

“那也未必呛到现在还没停啊?”徐行思索道,“他毕竟是你的坐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帮忙按一按、推一推也不难。”

徐青仙正色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师姐妹面面相觑,相顾无言。瞿不染在一旁,面无表情道:“本来没有呛得很严重,她一掌上去差点把骨头压断了。之后就一直如此。”

徐青仙说:“我不学医,怎知该按哪里。”

将道:“学不学医跟你按别人腿有什么关系?!”

徐青仙不在乎。

徐行不由想到,难怪刚才腿一动不动?竟然是这个原因?!

阎笑寒道:“别……吵……了……啊……啊……痛……”

所幸是差点按断,没有真的按断,呛水进了肺而已。卜白秋还有些三脚猫的道医本领,拿了些草药给他干嚼了,一行人略作休整,互相交流了一番情报。

这幻境是有边界的,最边角的地方被无尽的迷雾掩盖,出不去。那几个老前辈不见踪影,偶然见着一个,在大街上被变异的鬼怪追得哇哇直叫,可怜了一双老腿,一把年纪还要殊死奋战,救了他还不乐意,非要找死。以防他找死,徐青仙将人打昏了堆在街角隐秘角落里,现在应是性命无恙。

徐行确认道:“是打昏了。不是打死了,对吧?”

瞿不染道:“我看着的。”

那就好说了。

早些时候徐行便发现了,这里的地貌与自己曾去过的长宁府分院有些相似,只不过这条河日后被填了,盖上建筑,所以才比较难辨认出来。

郑长宁要讲大事,必要将傲竹带到府中去。他生性多疑,别的所在是肯定不放心的。

卜白秋失了手杖,行动却不见凝滞,似乎对此处很熟悉。不过也是,从上回便能看出,她对长宁府中一草一木都熟悉到仿佛走过千遍百遍,又对府中人事事项项都了如指掌。如她所说,一个人,若是把杀另一个人当成活着的全部意义,做好这些准备工作也是自然。

她向前走,似要让众人先行绕往长宁府,徐行却一本正经地道:“等着。”

卜白秋面如古井,道:“如何?”

只是这面具之下,仿佛藏着幽灵般的愤怒。

“我们现在的目的,究竟是先找郑长宁,还是先找人蛇?”徐行道,“我想知道,你有什么办法杀他?”

卜白秋道:“这不劳你费心。”她又道,“郑长宁不在这里。”

徐行道:“不在这,那在哪?”

卜白秋道:“下一层。或者,最后一层。”

“你怎知是最后一层?”小将不解道,“玄真子前辈说过,兵解阵是循环无止的,何谈‘最后’一说?”

卜白秋道:“有两个好消息,和两个坏消息,你们想听哪一个?”

好消息是,这的确有“最后”,不是见不到尽头的噩梦轮转,总会有结束的时候。

坏消息是,那是因为人到了第四层,若是还找不出破阵之法,那么就会永远留在那里了。

好消息是,郑长宁也一样。

坏消息是,郑长宁也一样!

狗急跳墙,可是非常恐怖的。这一点徐行很清楚,因为她时常狗急跳墙,一跳起来就六亲不认——好吧,也没有六亲就是了。

“这倒是好说。”徐行将自己腰间的剑拔出,在礁石上磨了磨,发出“铮”一声响,而后又开始检查自己的裤脚衣袖有无绑紧,随后抬起眼帘,半认真半懒散道,“不过,我更想知道,你和这位傲竹姑娘是什么关系?”

这个时空是在许久之前了,至少跨越了十几年的距离。十几年前,傲竹就已经二十多岁,按年龄来看,比卜白秋大上十岁还有余。姐妹?义母女?或者是,更无法言明的关系?

卜白秋道:“这很重要吗?”

“不重要。我也只是好奇。你愿为了她粉身碎骨,那说不说也无妨了。”徐行微笑地拍拍手,道,“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将道:“去长宁府?”

“嗯?不是。”徐行道,“时间差不多了,该去追马车了。”

众人皆道:“马车???”

对。马车!

徐行之前就想,以郑长宁这种人的性格,怕是把人带到府内也还是不能全然放心的。比起在府邸内说什么,不如在行进的马车中说。这般视野开阔,没有能藏人之所在,况且车轮骨碌作响,风声尘沙声嘘嘘不断,尚能阻隔密谈话音。唯独那前车的小厮可能会听到几句,但到家便杀了无妨,他家大业大,差一个小厮么?

难怪徐行方才就在挽袖口裤管,瞿不染刚想微微点头以示赞许,便听她对自己道:“你去吧。”

瞿不染:“……我?”

“对。”徐行理直气壮道,“我体术太差了,靠近绝对会被发现的。”

你方才在水中的轻功分明可称绝顶。瞿不染觉得自己是否太过淡然,让人觉得白玉门人素来没有脾气,可以任意搓圆捏扁。他漠然道:“你无权指派我。为何不让她去?”

他说的是徐青仙。徐行看了大师姐一眼,了然道:“那行。你俩一起去,可以了吧?”

瞿不染:“……”

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然而,徐行也没得意多久,便被徐青仙夹在胳膊底下,如一颗风中摇曳的大白菜般水灵灵地被夹带走了。丝毫没有过问她的意见。她试图挣扎,但徒劳无功。

徐行昏头昏脑道:“大师姐,不该这样吧?你为什么带我,不带卜白秋??”

卜白秋被夹在另一边,幽幽道:“我在这。”

那好吧!

其实自己的位置该让阎笑寒来的,这样他与徐青仙互为共轭坐骑,或许能弥补一些他苍老心灵上的创伤。

风声厉厉自耳边吹过,徐行闭目,似乎能听到自己仍旧缓慢的脉搏。

濒死之际,危险关头,它也不曾涨动过分毫,永远缓慢且坚韧的搏动。只有过一次例外。说来奇怪,徐行对自己这颗心脏并不觉得有多陌生,她向来不曾怀疑过这颗心不是她自己的,只是这具身体,异常的事情还是太多了。

“神通鉴。”徐行闭目道,“查询成就进度。”

神通鉴道:“6%。”

徐行:“比起上次只加了2%?你怎么办事的?”

“你还抢我台词?!我都没说你声望都快跌破谷底了!!”神通鉴按捺不住紧张,碎碎念道,“你把绝情丝搞到手,不就一次性加20%了吗?还有神秘礼包呢。我说了多少次,当时就应该把神女之心偷过来……还有,你跟那个君川我都不想说……”

徐行对神秘礼包不感兴趣。以神通鉴的没用程度,这礼包可能拆开全是各种蓝药红药小废品吧,卖给商人都不收的那种。能开出个装备都是它祖机箱冒烟了。

徐青仙:“安静。”

神通鉴:“!!!”

徐行:“……”

刚才,没有人在说话啊。

这不能细思的念头仅一闪而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毕竟更有可能的是,徐青仙在警示众人,快要抵达了,保持静息。

似为掩人耳目,这座马车并不是多么富贵惹眼,也无任何特殊标识,宽敞,足以容纳两人,后方的箱子说是运送什么都可,在路上随处可见。

徐青仙将手中二人轻轻一提,修长有力的五指完全覆在二人腰侧。两人的体重都和轻巧没有关系,她拎着这两坨不是很配合的重物,却仿佛拎着两袋不好吃的香蕉,足尖轻点,便幽幽站到了马车最高处的木梁上。

小厮仍在赶车,不住机警地观察四周是否有可疑之人。但他如何也想不到,要往自己的头顶上看。

隔着一层厚布,几根木梁,里面的谈话声模模糊糊传出来,虽然很不清晰,但还是能听个大半。

和徐行所料的相差无几,郑长宁果真选择了她说的那条路。而他所不能为人窥探的密谈,就是,他在请傲竹办一件事。

只有傲竹能做到的事。

他手下的人,在不断制造矿难,相比之下,他的胃口可是比这些人还要大多了——

他要在灵境的眼皮子底下,私吞一整座矿山!

灵石矿一旦被发掘,便会上报到灵境,由人来决定是否开采。若是关系到山貌地貌,或是正巧在什么紧要地方,可能会影响红尘众人的生活,那么便不会开采。

在永定国附近,有一座深埋的矿山,至今没有被发掘。但,它所处的地方太奇特了,又受到多处灵场侵扰,不断地在四处缓慢移动,所以,没有人能真正确定它的位置。

除了傲竹。

她的灵力特殊,能够引起灵场共鸣,用一种不太准确但能形容的话说,她能将那座深埋于底下不知所踪的灵矿山给“吸引”过来!

徐行心头一紧,因为,她已经看到结局了。

那座山最终定然是被发掘了。因为,那些口中含着咬魂玉的青年死魂,便是铁证——正是因为要瞒过灵境修者的灵识,进行神不知鬼不觉的秘密发掘,才必须要让凡人含着这个东西!

但,最令人诧异的还不止如此。

从郑长宁的话语中能听出,他此前已经来找过傲竹数次,强逼有之,软言有之,穷追不舍,那个豪华到格格不入的戏楼便是他为了傲竹搭建的。

傲竹似是有所软化,终于松口,决定试一试。但他此次来,不是来感谢,而是来兴师问罪的——因为他后知后觉才发现,她非但没有将灵矿山给引过来,反倒将它越推越远了!

郑长宁只怕是恨的咬碎了一口牙,恨不得将她当场杀了。此刻却仍是语中带笑,“你应当没有那样蠢。所以,定然不是故意的吧?”

“我既能将它引过来,自然也能将它推出去。”傲竹嗤笑道,“我不会帮你。死心吧。”

“……”郑长宁生硬道,“我不明白。这对你究竟有什么损失?万贯家财,名声鹊起,这都是你一句话的事。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姑娘为何要这么做呢?”

傲竹冷笑一声,仿佛在说,谁在乎?徐行不用看都知道,她在说话时,肯定是那副斜昂着头的样子,眼角和人一般,飞扬夺目:“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么?”

郑长宁:“说试一试的,莫非不是你?”

“你以为你是谁?”傲竹哼了一声。她这种人,向来直接把厌恶写在脸上,“所以,你也该知道了。别再来烦我,否则,它只会越来越远。”

“……”

郑长宁连笑都维持不太住了。半晌,他突然如毒蛇一般轻轻道:“我的确不是谁。只不过,这么多户安居乐业的人家,一朝在我手上全部横死,谁也不敢说什么,是么?”

傲竹道:“你把我查得不够清楚?一个孤儿,从小受够了左邻右舍的欺辱,你当我会在意别人的性命?”

郑长宁:“戏班子也不要了么?”

傲竹道:“我被赶出去没有一百次也有九十九次了。我到哪里不是活,倒是你,说不准明天就死了。”

车厢内沉默片刻,少顷,传来几声微弱的“格格”声响。郑长宁温声道:“你的骨头倒是没有你的脾气那样硬。”

傲竹似被捏住了五指,她骂道:“你怎么不去死?”

又是声响。郑长宁捏断了她的指骨,道:“你为什么就是学不会跟我好好说话?”

五指连心,傲竹此时疼得应当都几乎昏厥了,额角豆大的汗珠淌进衣领中,又骂道:“你这烂人……迟早……死无全尸……”

手上越疼,她便越不认输,硬是一声不吭。实在忍不住痛呼,也绝不示弱,只开口把自己平生所学的脏话全都骂了个遍,骂的郑长宁族谱遍地开花,神智迷糊了,口中依旧骂声不绝。

徐行:“……”

她眉眼微微压下,眼皮敛着,竟有些难言的凶煞之色。

神通鉴不忍道:“这是幻境。前尘往事,既已发生,做什么都是徒劳了……”

正当徐行左手去摸匕首之时,耳边传来嗖嗖两声,紧接着,声响戛然而止,小厮也跟着一同倒毙,马车霎时翻到地上,滚落出两具面上愕然的尸体。

卜白秋神色如常地摸索着地面,将射出的暗器拾回,再静静地放回袖口中。仿佛她已经看过这种场面数千万次。

雾气像潮湿的海,从四面八方不断涌来,再过数息,就要将一切淹没。

卜白秋道:“回去吧。这条路上,郑长宁也不在。方向错了。”

徐行将手收回,微微皱眉,似乎想问些什么,然而,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徐行本以为,构建这个幻境的目的是让傲竹错认为自己还活着。那么,现在卜白秋将她杀了,为什么丝毫异样都没有出现?

转念一想,让人沉溺在幻境之中,除了足够真实之外,还有第二种方法。

那就是编织一个让梦中人不愿醒来的美梦。

……或许,对傲竹来说,她宁愿自己便是死在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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