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团魂1v1》的别墅区围着一片高高的栅栏, 粉丝们挤在栅栏外面，桑萤他们一出现，就响起一片热烈的欢呼声。
“啊啊啊我崽太帅了！看这边！”
“卧槽池安池颜真人真的好可爱啊啊啊啊！！”
“小萤老婆！！隋放老公！！我们三个人一定要把日子过好啊啊啊啊！！”
桑萤：？？？
一夫一妻你都要是吧！
指指点点.jpg
不过桑萤是真没预料到, 居然会有这么多粉丝跑到宿舍区这儿, 还一直等他们等到了这么晚。
隋放注意到桑萤好奇的眼神，解释说：“她们应该就是抢到票的粉丝, 确定了行程, 提前过来订旅馆，顺便来探探班的。”
倒是有道理。
桑萤开心地看了看这一群热情的粉丝，不仅有手举灯牌的小粉丝，还有手拿长/枪短炮、手里的装备一个比一个专业的，应该就是站姐。
Collapsar的粉丝团体，一开始还是零零散散的路人粉。
但从最近微博上的反馈也能看出, Collapsar的粉丝体量比之前增多了许多, 各种站子都开了起来, 粉丝结构越来越完善, 粉丝们之间也比之前团结了很多。
大粉带头管理超话, 制定超话规则, 还有了自己的反黑组。
有了他们的帮助，周予凉的黑子再来Collapsar超话铺黑帖，基本都会吃一套秒删+拉黑+举报。
站姐们也在实时更新Collapsar的新照，大家为了相同的目的聚在一起, 慢慢建设起一个新生的超话。
虽然桑萤之前做功课的时候, 已经知道明星的成长离不开粉丝的帮助；
但是只有自己经历过一遍，才知道这些帮助是多么来之不易。
她激动地回头, 想看看大家的反应。
然而……
四只崽崽都是一脸的平静。
似乎并没有和激动的粉丝们互动的打算。
看他们一个个这么冷静, 系统感慨：【不愧是从小被拍到大的公子哥……面对这么多粉丝和镜头, 完全没反应啊】
毕竟是豪门出身的公子哥，一个个众星捧月，像池安池颜这样的，从出生开始，就跟着父母一起面对镜头，早已习惯了别人的恭维和奉承。
但是，现在不一样。
以前拍他们的那些人，是为了拍他们的近况，窥探豪门生活的一隅。
可是眼前这些年轻可爱的小粉丝们——他们为了Collapsar而来，而且完完全全出于热爱。
怎么能够让这样一群单纯又真诚的孩子空手而归呢！！！
眼看他们好像要走，桑萤直接拎着（？）他们，径直朝粉丝的方向走了过去。
粉丝的尖叫声顿时更激烈了一些。
他们原本想着，能够远远看一眼Collapsar，就已经很满足了。
毕竟Collapsar最近的训练多到不能再多，所有人都卷成了一条地毯。
刚刚LIGHT的粉丝，也只是远远看了一眼LIGHT，目送他们回到宿舍楼。
没想到到了Collapsar这边，桑萤直接就把他们拎了过来，准备来个近距离营业。
Collapsar的粉丝们，此刻无一例外在心中双手合十。
小萤老师，永远的神！！
-
庄晓雯，是个干一行恨一行的都市隶人。
她纵横职场多年，庄晓雯早已熟练掌握“偷捏领导茶饼却不被发现”，“开水偷浇领导发财树”等职场必备技能。
而她之所以能够在极端的工作环境里，保持稳定的情绪，都多亏了她的爱好——
追星！！！
庄晓雯一次性用光了所有的年假，和微博上的姐妹们组团来到A市，探班她现在的主推男团——Collapsar。
几分钟前，等待Collapsar训练结束的她们，趴在栅栏外，翘首期盼。
庄晓雯一边等待，一边和旁边与她同行的另一个Collapsar的年龄不大的粉丝闲聊。
聊着聊着，庄晓雯的手机震个不停响个不停。
小粉丝好奇地问：“姐妹，你手机响的这么厉害，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
“没事没事，”庄晓雯一点不在意：“可能是我弟弟喊我去看他的演出吧？”
——她有个弟弟，是地下偶像。听说有点小受欢迎，但身为亲姐，庄晓雯只有四个字：不感兴趣。
毕竟家花不如野花香。
追星，还是要追外面的！
“弟弟？”小粉丝显然懵了一下。
对方反应了几秒，忽然明白过来：“哦~我懂了，你是Collapsar的姐粉对吧！哈哈哈那我和你不一样，我是妈粉！”
一提到妈粉，小粉丝激动起来，使劲拍了两下胸脯：“我太爱他们了，我把他们都当成我的亲生女儿了！！”
“其实我本来是奔着吃瓜才关注这个团的，没想到我家女儿们真是太可爱了！！妈妈我每天都抱着屏幕舔舔舔！！”
庄晓雯：“……”
玩得挺花啊！
《有四个女儿，但全都性别为男》
小粉丝对着自己家每一个“女儿”激情点评了一番，又激动地看着越来越近的桑萤：“终于是看到小萤老师本尊了！！第一次看到素人的颜值和明星完全没有壁的，真的绝了！！！”
庄晓雯使劲儿点头，表示赞同。
从经纪人到艺人全员颜值在线，这样的团，提着灯都找不到好吗！
眼看着桑萤越来越近，马上就要到近前，
本来还在骚话连篇的众人安静了一瞬。
看着从前只在屏幕里见过的帅哥，带着同样的一张脸，越来越清晰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在一阵吸气声过后，周围爆发出更狂热的尖叫声——
“好帅啊啊啊啊！！”
“池安池颜啊啊啊终于见到真人了！！这张脸也太好看了吧！！！”
“小萤老师看我这边！！好可爱啊啊啊！！”
面对粉丝们几乎快要把耳膜震碎的尖叫声，桑萤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要是我上课的时候……”
小萤老师的语气里面充满了憧憬：“学生们也这么热情地回答问题该多好。”
站在桑萤旁边的粉丝：“……”
好家伙，这是职业病又发作了吧？！！
瑟瑟发抖.jpg
前方，被桑萤拎过来的Collapsar四只试图和粉丝互动，但兴致不算太高。
池颜对着外面的粉丝们招了招手：“这么晚了大家还没休息啊？一定都困了吧，那我替你们睡觉去了……哈欠……不用客气……”
说完，池颜用指关节擦了擦眼角因打哈欠渗出来的泪，转身就想溜走。
粉丝：？？？
桑萤：？？？
替别人睡觉又是什么鬼？！
桑萤赶紧伸手拉住池颜，又拦住池安，小声：“营业啊，营啊！营起来啊！”
从认识桑萤到现在，Collapsar的四人已经对桑萤越发信任，也越来越习惯听桑萤的话。
既然桑萤坚持这么说，他们也决定听。
虽然他们之前没什么粉丝，也没营业过……
但没见过猪跑，还没见过猪肉么？
不就是营业么，这有什么难的。
只见池安和池颜停下脚步，两只小狐狸脸上露出热情的笑，对粉丝们打招呼：“吃了吗睡了吗过的好吗心情怎么样啊？”
比起池安和池颜，隋放还是更熟练一点。
他手指点了点一个正对着他录像的粉丝的手机：“可以吗？”
等那粉丝面红耳赤地点头后，隋放伸手接过手机，微微弯腰、低头，对着镜头微笑和粉丝一起拍了张照。
等把手机还给了粉丝后，隋放收了笑脸，又接过另一个粉丝的手机。
重复着微笑→合照→不笑→接手机→微笑这一系列的动作。
让人看着总觉得有点像那个嘻嘻→不嘻嘻的系列表情包。
堪称变脸绝活。
桑萤在旁边看着：“……”
很好。
崽崽们营业了，但是好像没营。
《如营》
Collapsar四人中，唯一没什么动静的就是周予凉。
他安静地站在桑萤身后被拉长的影子中，在一片喧闹中显得有些和周围格格不入。
粉丝们中并没有人是周予凉的粉丝，毕竟粉周予凉需要承受许多压力认。
但他们也不算讨厌周予凉，尤其是这么多天的节目看下来，周予凉并没有搞过事，自身能力也够硬，长得也好看，实在也不是一个会让别人讨厌的人。
此时此刻，见到周予凉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清冷的样子，众人心中都忍不住升起了一些怜爱的情绪。
一个站在后面的女生咽了下口水，下定了决心。
她刚要举起手，大着胆子想要对周予凉招手，却突然听见一道声音从侧前方传来——
“真晦气……”
这声音不大不小，但却足够穿过人群，传到所有人耳中。
所有人都是一愣。
……这是，黑子也来了？贴脸开大？
桑萤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她紧皱着眉头，上前一步。表情十分严肃：“谁……”
一个字还没能说完，一只手突然拦在桑萤面前。
“小经纪人，”隋放收回手，对桑萤摇了摇头：“和黑子吵架这种事，有难度。还是交给池安池颜吧。”
隋放话音刚落，池安和池颜兄弟俩就很配合地大步上前。
池安抬高声音问：“谁在说话？喜欢说可以出来和我们面对面说。”
池颜笑眯眯：“千万别怯场，我们都在呢，洗耳恭听啊。”
周围的几个粉丝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慢慢挪开一条路。
刚刚说话的黑子，一下子暴露出来，有点惊慌地直面了池安池颜。
和桑萤想象中，年纪太小不辨是非，所以才追着周予凉咬的黑子不同。
这个黑子明显已经是成年人，甚至也不是刚出社会的年龄，看起来可能已经二十七八了。
但她眼里透着一股阴沉沉的气息，身上也没有带任何和Collapsar有关的灯牌或其他什么。
——她不是任何人的粉丝，只是黑子而已。
专门为了周予凉，远远跑了这一趟。
她面对池安池颜，慌了一拍，但很快又咄咄逼人地开始质问：“周予凉和你们只是合作关系，凭什么帮他说话？你们熟悉他的为人吗？因为他的所作所为受到过影响吗？你们知道白溪当初因为他，差点前途被毁吗？”
女生的话透着深深的恨意，咬牙切齿的发音，似乎周予凉真的对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周予凉看着她，没有转移视线，也没有说话。
自从他出事以后，他之前所有的圈内朋友都和他断了联系，生怕被他牵连。
池安笑了一下，反问黑子：“我们是不了解队长，他确实挺神秘的——可是你就了解吗？”
池颜笑嘻嘻的，嘴上攻击力却是不减：“我们和小萤姐可是天天都和他见面，聊天，练习，你呢？难道你刚见他一秒，就什么都知道了？”
池安池颜的攻击性显然更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瞬间就激怒了那个黑子。
她猛踹了一脚栅栏，也不管自己形象如何，就开始扯着嗓子大声骂了起来。
池安池颜看自己激怒了黑子，反而高兴起来，继续动着他们的三寸不烂之舌，三言两语把黑子说的无话可回，只能破防地骂脏话。
眼看现场气氛越来越火/药味十足，桑萤已经来不及生气了，赶紧上前站在中间，伸手想要把池安池颜拦回来，就像平时自己班上的学生和其他班上的学生吵架时一样。
可是气氛已经到这了，黑子怎么都不肯退让。
桑萤正急到出汗时，却听身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气声。
周予凉站出来，走到了双方中间。
他看了那个黑子一眼，没什么表情，表情也冷冷淡淡的，空洞的好像一潭死水。
黑子忽然安静了。
连带着池安池颜，还有所有帮忙劝架的粉丝也安静下来。
在略有些凝重的氛围里，周予凉开口，用平平淡淡的语气，告诉所有人：“不用为了我的事情吵架。”
说完，周予凉也不等别人反应，他转身，伸出右手，虚虚地拦在桑萤身前：“走吧。”
-
粉丝们喧闹的声音在Collapsar身后越来越远，也越来越听不清楚。
回宿舍的路上，Collapsar队内一向总是很活泼的氛围有些安静。
毕竟他们的队长周予凉刚刚经历了那样的事情。
作为周予凉的好友，隋放伸出手，用拳头砸了一下周予凉的肩膀：“别放在心上。”
周予凉道：“不会。”
他的确不会放在心上。
毕竟他早就习惯了，反而感觉这次还算轻的。
只是在桑萤，在队友面前被骂，到底让人有些难受。
池安和池颜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些犹豫——他们是在犹豫说什么才能安慰到周予凉。
毕竟，安慰别人，属于池安和池颜的知识盲区。
谁让两人从小到大，朋友就只有彼此。
而且他们俩从来都不会把别人的抨击放在心上，属于那种“你骂我你是不是暗恋我真好笑”的心态。
兄弟俩安慰人的次数加在一起，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池颜戳戳戳戳自家哥哥的腰：“你去你去你去……”
池安戳戳戳戳自家弟弟的腰：“你去你去你去……”
最终是池颜最先受不住痒，略输哥哥一筹。
他愿赌服输，走到周予凉旁边，清了清嗓子：“队长……”
周予凉看向他。
平日里机灵的池颜这会儿嘴笨的像棉裤腰，他绞尽脑汁，终于想出来自己要说什么：“嗯……队长，你吃香蕉吗？”
周予凉：“…………香蕉？”
池颜硬着头皮：“听说吃香蕉使人快乐。我知道我哥枕头底下藏了一根香蕉作为碳水储备粮，你想吃的话，我给你偷过来……”
池安：？
池安忍着对臭弟弟翻白眼的冲动，也对周予凉道：“如果你想吃，我弟帮你剥皮。”
周予凉：“…………”
等下，这对兄弟是把他当成猴子了吗？
为什么会想要投喂他吃香蕉啊？
周予凉实在是忍不住被逗笑了一下。
他告诉兄弟俩：“放心吧，我真的没事。”
-
从训练室到宿舍的这条路，宽阔平整。又因为旁边就是别墅湖景和树林，吹过这里的夜风总是凉凉的。
池安池颜和隋放，三人在前面走着，让桑萤和周予凉跟在他们身后，留给最会安慰人的小萤老师和周予凉的谈心空间。
桑萤当然明白池安池颜和隋放的意思。
她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了一下崽崽们的成长，很是欣慰。
又抬起头，看向走在她身侧的周予凉。
明亮而皎洁的月光渡在周予凉平静面庞上，光影完美勾勒出周予凉的侧颜——浓密的睫毛、高挺完美到整容都不敢这么整的堪称是艺术品的鼻梁、还有浅淡的薄唇。
虽然周予凉说了自己没事，但这么一个柔软的人，被人贴脸骂了晦气，又怎么会真的没事呢？
桑萤看着周予凉完美的侧颜：“我很喜欢贝叶斯公式，它告诉我们，一切事物都是可以量化的。”
周予凉回过头，和桑萤对视着，静静等待着桑萤接下来的话。
桑萤笑了一下：“要知道，概率论与数理统计的核心对象是随机变量。（注①）环境与现状都是可以被改变与弱化的，只要关注事件对应，只要不断前行，道路一定会变得更开阔。”
周予凉看着桑萤明亮而坚定地双眼，沉声告诉桑萤：“放心。”
他是真的没有在逞强。
他已经被桑萤牵着从囹圄中走出，时隔五年的舞台，并没有他想象的那般泥泞不堪。
因为桑萤在，所以他已经不会再回头。
既然桑萤相信道路会更加开阔，那么他也会坚信不疑。
回到宿舍楼后，桑萤和他们道别，各自回了寝室。
第二天，也就是公演前的最后一天。
像之前一样，导演于夏明再一次停了直播停了课，给所有人一天时间，自由活动与安排。
LIGHT那边，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模仿桑萤——他们的男经纪人起了个大早，带着LIGHT的四人先跑圈，后训练。
于导没开直播，也不出借自家的御用摄影师和设备。LIGHT的经纪人只好用自拍杆举着手机，一路追拍LIGHT努力练习的身影。
可是他们练了半天，也没看到Collapsar的身影。
人呢？
LIGHT不知道的是，其实桑萤已经决定，今天停卷一天。
她的教育理念，一向是劳逸结合，而不是盲目的卷。
为了让崽崽们保持考前最佳状态，桑萤找到Collapsar的四人。
“考前还是放松一下比较好，你们有什么想看的电影，或者想玩的桌游……”
池安池颜对视一眼：“那我们要玩王者。”
“手游吗？也可以。”桑萤点头：“只要别熬夜玩就行了。”
桑萤虽然没玩过这个游戏，但她家学生常玩，甚至在课上玩，没少被桑萤没收手机。
她正准备离开，忽然被池安叫住。
池安笑眯眯的样子：“小萤姐，你难道不知道吗？王者是5v5的游戏。”
池颜和他一唱一和：“我们四个人，加上你，正好五个人。”
“……”桑萤犹豫：“可我没玩过……”
池安：“没事，你选辅助，我弟带飞你。”
池颜：“没事，你选辅助，我哥带飞你。”
桑萤：“……”
我知道，你们的下一句话一定是“不带飞的话，我弟/我哥给你做奴隶”。
熟练.jpg
就这样，在池安池颜的指导下，桑萤注册了一个账号，进了池安池颜的队伍。
稍微玩过几次的隋放和完全没玩过的周予凉，也被拉进了队伍。
池安教桑萤选了一个有着粉色头发和小鹿角，长相甜美可爱的女英雄。
池安教她：“小萤姐，一会你到四级了，就开大站在我头顶，我带你乱杀！”
“好。”桑萤点头：“别乱杀，杀对面的，别杀自己人。”
桑萤是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啦。
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池安捧着肚子险些笑死……
另一边，池颜在帮周予凉选英雄。
他帮周予凉选了一个圆滚滚，长着大耳朵的蓝色小动物。
加载游戏时，周予凉告诉池颜：“我没玩过，可能会坑。”
“没事没事，只要经济碾压，闭着眼睛打都行。”池颜大手一挥：“队长放心！经济不够的话，去打我哥的小兵就行，全都送你！”
池安：“……”
你还怪大方的咧！
五个人进入游戏后，桑萤看到周予凉的英雄形象，不禁亮起眼睛。
像一只胖胖的蓝色猫猫，还会推泡泡，怪可爱的。
桑萤看着周予凉的蓝色猫猫一蹦一跳去了上路。
她则跟着池安选的女刺客，去刷野怪了。
因为是第一次玩，桑萤对游戏的操作还完全不熟悉。
经常会遇到池安带她隐身逃跑，自己却一不小心从头顶掉下来的情况。
等待复活的时间越来越长，一等就是一分钟。
等复活时，桑萤无所事事，就挪动小地图，去看看周予凉的蓝色猫猫在干什么。
刚刚她和周予凉一起打过两次团战，都以池安池颜脚底抹油地逃跑，留下他们和隋放一起被群殴至死的结果告终。
周予凉也是第一次玩，经常死很正常。
然而出乎桑萤意料之外的是，周予凉似乎有一些moba游戏的经验。
分明一开始还死了好几次，但迅速上手后，却开始逐渐碾压对面。
生存能力也大幅提升，经常能丝血逃跑，再也不会一个劲的死了。
但隋放还是没有一点进步。
还是出门就死。
死状千奇百怪。
被防御塔打死，被野猪拱死，踩到草丛里的陷阱死去。
菜的让人头皮发麻。
池安和池颜笑成一团，池颜更是坏笑着发了个微博用来嘲笑隋放。
@池颜颜V：@隋放V好菜真的好菜啊啊啊啊，0-27-1啊啊啊啊啊啊笑死我了hhhh
微博发出去才几秒钟，评论就已经被塞满。
【？？你们竟然在打游戏吗？】
【哈哈哈哈哈不是，隋放哥竟然打游戏这么菜的？】
【死27次，怎么做到的？？某种意义上也是天才啊】
【好家伙，怕影响你们明天的状态，我都没敢私信你，你竟然在打游戏？】
池颜颜V回复@池安我对你的爱如潮水：我们在五排~
【？？五排？还有谁？】
【莫非是……小萤劳斯？！！】
【应该就是小萤老师吧，总不能是于夏明2333】
【等等，难道zyl也在吗？我天哪好想看酷哥打游戏！！】
【直播吧直播直播直播吧求求了】
【直播+1，隔壁LIGHT天天直播给粉丝放饭吃，你们怎么都是自己躲起来偷偷玩？太把我们粉丝当外人了吧！】
【我要看我要看我要看你们打游戏，我要闹了！】
评论区里，要求池颜直播的评论越来越多，呼声越来越高。
池颜想了想，觉得应该挺有趣的，便问桑萤：“小萤姐，粉丝说要看我们直播打游戏，他们想看隋放哥到底有多菜。”
隋放：“……”
最后一句可以不加，谢谢。
听池颜这么说，桑萤有点欣慰。
这还是池颜第一次主动要和粉丝互动呢。
值得纪念！
她扫视周围一圈，确定都是可以入镜的东西后，对池颜点了点头。
池颜跑去和节目组借了个直播支架，把平板架在上面，开始研究怎么直播。
一分钟过去后，关注池颜的粉丝们便收到了一条开播提醒：[您关注的主播@池颜颜V开播啦，快来直播间看看吧~]
粉丝们：！
自家孩子竟然知道宠粉了！！
粉丝们怀着激动而又欣慰的心情瞬间冲到直播间里，却在看清屏幕上内容的时候心脏骤停。
【……？】
【啊啊啊开播了我来hfdskjfhjkla我草！！】
【？外星人？】
【你们……是谁？】
【啊啊啊啊啊笑死我了，池颜你赶紧把那破美颜关了！！】
因为直播系统自带的美颜是自动开启的，池颜还没来得及调试，这就导致了粉丝们现在在直播间看到的画面是这样的——
五个皮肤散发着相当不自然荧光的人，眼睛大得像鸡蛋，下巴尖得像锥子，嘴唇也散发着奇怪的荧光红色。
每个人看起来都像是唇红齿白的外星人宝宝。
而镜头后面，正在打游戏的池安外星人宝宝对隋放外星人宝宝道：“妲己勾引一下对面。”
隋放外星人宝宝打开麦克风，语音输入：“哥哥，我是美女，快过来玩呀。”
池安：“……”
池安外星人宝宝恼火：“不是这么勾引！我是说让你挑衅一下对面。”
隋放外星人宝宝恍然地哦了一声，重新语音输入：“哥哥，你好菜。”
观众们：“…………”
救命啊，槽点太多了！他们到底要从哪里开始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