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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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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星重同谢祯一道跟在那对锦衣卫的不远处。

看着那些锦衣卫走路的步态,蒋星重不由蹙眉,对谢祯道:“含胸驼背,流里流气,吊儿郎当。怎半点不见习武之人的铿锵硬朗?”谢祯抿唇,跟着对蒋星重道:“锦衣卫三副司大批出卖堂贴,

招进许多京中地痞。

蒋星重闻言一愣,诧异看向谢祯。怎会如此?

蒋星重正欲问询,怎料忽见一名身着素布贴里的青年朝那对锦衣卫走去,看打扮,当是庙会中的商贩。蒋星重和谢祯的不约而同朝那名商贩看去。但见那名商贩在锦衣卫旁边站定,面带愁色,对他们说道:“诸位大人,庙会中有盗贼,刚从我掏了腰包,我不敢喊,记下了那几人的样貌,我带各位大人

几个锦衣卫相视瞧瞧,面上带着戏谑的神色,随后对那名商贩道:“走,瞧瞧去。”

商贩点头,忙带着几位锦衣卫往庙会中人多之处而去。

蒋星重和谢祯连忙跟上,来到小贩的推车前,上头挂满灯笼、荷包,还有拨浪鼓、布老虎等小孩子的玩具。原是庙会卖杂货的商贩。小贩指着庙会中的几个人,对那几位锦衣卫说道:“那个,还有那两个,就是这几个人。”

怎料几位锦衣卫听完,并未上前,反而是围着小贩的手推车打量起来,其中一个锦衣卫甚至拽

下了一个布老虎,在手中把玩起来。

小贩面露不解,一一看着那些锦衣卫。被几个锦衣卫围在中间,他显得格外无助。

其中一名锦衣卫道:“小老板,这一路走也走累了,口干舌燥的,叫我们抓人,也抓不动啊。”

小贩闻言面露疑惑,跟着手里玩着人家布老虎的锦衣卫笑道:“城隍庙这片都归我们管,那边开面馆的老板管了我们的午饭。你说你偶尔来摆摆摊子的人,不也得我们护着不是?”话至此处,那小贩算是听明白了,连连哦了几声,从腰包里摸出几块铜板,放进那锦衣卫手中,道:“小的请各位大人喝茶。那锦衣卫笑嘻嘻地掂量掂量手里的铜板,跟着其他几个锦衣卫起哄道:

“你只请一个,我们其他几个人渴着呗?”

蒋星重和谢祯闻言,神色彻底冷了下来,那几个铜板,够他们喝茶了,还想要多少?

那小贩神色间,出现苦闷和为难,明显他们的索取已超过那小贩的承受范围。

但几个锦衣卫围着,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其中有一个,甚至踹了一脚推车,发出“咚”一声闷响。惊得那小贩肩头一耸。不得已,他只好又从腰包中取出一把铜钱,腰包明显干瘪了下去,他将钱分发给那几个锦衣卫,他们这才满足离去。但是他们也没有去追小贩方才指给他们的盗贼,而是继续巡逻起来。

谢祯转头看了傅清辉一眼,又看了一眼那几个盗贼,傅清辉意会点头,转身离去。

锦衣卫离开后,小贩坐在推车的横梁上,伸手搓着额头。

谢祯见此抿唇,随后微微低眉,轻叹一声,转头看向沈长宇。沈长宇应下,从怀中取出几两碎银子上前,在小贩面前蹲下,同他说起了什么,跟着将那几两碎银子,塞进了小贩手中小贩本欲推拒,但力气不及沈长宇,根本推不动,只好道谢收下,神色间的愁苦之意已尽数褪去,还有些欣喜。这一切,蒋星重都看在眼里,对谢祯道:“难怪到了最后,他没有动用手里的最后一张底牌,原是已成了这副模样。蒋星重有点能体会言公子同情景宁帝的心

,如今景宁元年,景宁帝登基不久,锦衣卫这副模样,还真怪不

到景宁帝头上。怕是先帝一朝留下的弊病。

“..."蒋星重微叹

谢祯垂眸,跟着便朝不远处庙会人多之处走去。这就是他如今的锦衣

卫,不仅拿着朝廷的粮饷,还敲诈勒索着

百姓。连皇帝近臣锦衣卫

都成了这

副模样,

其他机构如今是何等模样,犹未可知。

蒋星重见谢祯离去,便跟着转身,一道向前走去。

周围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但谢祯却一直低眉垂首,对周围的热闹毫无兴趣。

见谢祯半晌没有说话,蒋星重安抚道:“言公子,我知你心怀百姓。但你换个角度想,锦衣卫烂成这样,对咱们来说是好事。待日后事成,你重新整治便是。谢祯勾唇笑笑,只点头道:“好。”

这一夜在庙会上,二人又跟了几队锦衣卫,情况大差不差,基本是吊儿郎当的流氓之徒,丝毫没有巡城防卫的严谨。待至亥时三刻,见天色已晚,谢祯对蒋星重道:“我送姑娘回家。”

蒋星重点头应下,同谢祯一道上了马车。马车上,谢祯对蒋星重道:“因着流寇和旱灾的事,最近户部事务繁忙,我怕是得有一阵子待在宫里。等你进了东厂,我们应当时常能见着。待我安排好一切,自会派人来同你说。你只管等着便好。蒋星重对言公子严谨的安排格外满意,根本不需要她费什么心思。蒋星重点头应下,对谢祯道:“好,等进了东厂,有任何事,我都会及时跟你通气。”谢祯对她道:“你且安心在东厂待着,若有事,我自会来找你,待你进言之后,我会同你约定一个找我的法子。”蒋星重一一点头应下,毕竟他们干的是密谋造反的大事,当然还是小心些好。

谢祯将蒋星重送至蒋府后门,谢祯单手抬着帘子,从车中

深出半个身子,含笑对蒋星重道:“蒋姑娘,夜里好睡。”

蒋星重冲他一笑,道:“你也是。”

说罢,蒋星重便低声冲门缝喊道:“瑞霖,是我,开门。”

门“吱呀”拉开一条缝隙,蒋星重一下便钻了进去,消失在谢祯的视线中。

谢祯看着紧闭的木门,这才放下帘子,重新坐回车里,同沈长宇一道回了沈俯。而傅清辉,自是也跟着在沈长宇家住下。第二日,谢祯等人起了个大早,在宫门打开的同时便回了宫。更衣后,他便直接去上早朝。

这日早朝之上,百官依旧逼着谢祯严惩阉党旧臣。同时继续拿着谢祯重启东厂常启一事胡搅蛮缠,叫谢祯收回成命。谢祯便以常启已经带着尚方宝剑启程为名,反复堵着文官的嘴。

这日早朝,谢祯一直留意着那些本欲处置的阉党旧臣的态度,他们还是如之前一样,依旧默不作声。谢祯也不着急,只扯着流寇和旱灾的事说。只要文官提及处置阉党余孽,谢祯便叫他们给出根绝流寇的法子,他们给不出,谢祯便反斥他们不念百姓。就这般,谢祯与百官,你说胯骨肘子,我说城门楼子的度过一个早朝。

早朝一下,谢祯便对恩禄道:“宣赵元吉、傅清辉、沈长宇觐见。命王希音和孔瑞在殿外候着。”恩禄行礼应下,即刻吩咐王永一前去宣人,便有忙跟上谢祯,随侍左右。

许是昨晚蒋星重跟他说了未来恩禄的一番作为,今日谢祯再看恩禄,愈发觉得亲近不少。

回到养心殿,谢祯在正殿椅子上坐下,恩禄奉茶上来,谢祯接过,便对恩禄道:“你也多顾着些自己身子。”恩禄闻言一怔,随即受宠若惊,谢恩道:“臣多谢陛下关怀。”

谢祯冲他笑笑,低头喝茶。

不多时,王永一进殿传话,行礼道:“回禀陛下,锦衣卫指挥使赵元吉、锦衣卫镇抚使沈长宇,锦衣卫小旗傅清辉觐见。谢祯将手中的茶盏递给一旁的恩禄,道:“宣。”

王永一转身离去,很快便引着三人进来。

行礼后,谢祯道:“清辉长宇,平身。

傅清辉和沈长宇闻言起身,侧身站去了一旁。依旧跪在殿中的赵元吉,眼珠不觉转了几下,陛下为何独独不叫他起身。正疑惑间,头顶传来谢祯的声音,徐徐道:“赵元言,朕且问你。锦衣卫大量出售堂贴一事,你可知晓?”赵元吉闻言,神色未改,行礼道:“回票陛下,锦衣卫本就有出售堂贴的惯例,各司须得招募一些打杂的人手。谢祯已料到赵元吉会这般回话,便接着道:“可朕昨夜微服出宫,亲眼所见,未入流的锦衣卫尽是些地痞流氓之徒,身无习武之长处,懒怠散漫。且还敲诈百姓,对抓捕盗贼等职责分内之事置若罔闻。”赵元吉一听谢祯微服出言之言,神色方才出现一丝慌乱。他忙道:“回禀陛下,是臣御下失责,臣这几日,定会严查约束。“....”谢祯轻笑一声,跟着对赵元吉道:“你若仅仅只是过量出售堂贴,朕放你回去严查改正又能如何?可是赵元吉,朕命你清查项载于、齐海毅、刁宇坤、高明兆、吴令台等五人。可为何你只查出高明兆及刁宇坤?”赵元吉道:“经臣调查,其余三人,并无贪污受贿之实?”

“哦?”谢祯的目光冷冷落在赵元吉头顶,跟着徐徐道:

“那为何有人告诉朕,项载于、齐海毅、吴令台三人,前几日分别往你府上送了些东西。

话至此处,赵元言诧异抬头,看向谢祯,这才真的慌了神。许是太过紧张,他一时只觉大脑空白,想不出任何辩白之语。而且,这些事本就该交由他查,查与不查,查出何等结果,陛下又如何知晓?

赵元吉的目光不由扫向一旁的傅清辉和沈长宇,并极快收回目光,莫非是他们?

谢祯静静地看着赵元吉,对他道:“赵元吉,你当真令朕失望。

赵元言忙辩白道:“陛下,还请陛下相信臣,臣绝无二心。此事,定是有人栽赃陷害。之前清辉一案,臣便觉是有蹊跷,如今又是臣。还望陛下给臣机会,容臣细查此案。谢祯低眉整理了下衣摆,对赵元吉道:“此案桩桩件件指向你,即便要查,你也得避嫌不是?你放心,朕自会查明。”说着,谢祯看向沈长宇,道:“长宇,押赵元吉入诏狱,在此案查明之前,严加看管!”

“陛下!”赵元吉脸色发白,震惊地看着谢祯。

谢祯却不做任何理会,只略一挥手,示意沈长宇抓紧带人下去。

沈长宇领命,行至赵元吉身侧,对他道:“赵大人,请。”

赵元吉抿唇,不甘地望了谢祯一眼,只得跟着沈长宇下殿。

谢祯看向傅清辉,唤道:“清辉。”

傅清辉转身上前,行礼道:“臣在。”

谢祯吩咐道:“胡坤三人灭口案,锦衣卫堂贴案,项载于、吴令台、高明兆、齐海毅、刁宇坤等五人贪污案,以及赵元吉假公济私案,尽皆交由你查,务必查明真相,上报于朕。”傅清辉行礼道:“臣领旨。”

谢祯复又看向恩禄,道:“拟旨,着令傅清辉暂代锦衣

指挥使一职,沈长宇

拔为锦衣卫指挥同知,昭告百官。''

恩禄领命,即刻行至桌边,代笔拟旨。

吩咐罢,谢祯再复看向傅清辉,随即走下殿来,来到傅清辉面前,望着他的眼睛,推心置腹道

“清辉,这个朝堂,远比朕想得要复杂。朕如今坐在这皇位之上,宛若海中孤舟,风雨飘摇。大昭三百年,积病已深,朕意欲做中兴之主,那便有无数艰难险阻,若行差踏错,或身边人怀有二心,只怕会将大昭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你定要与朕同心,莫要再走赵元吉的老路。”傅清辉怔怔地看着谢祯的眼睛,随后单膝落地,抱拳行礼,坚定道:

"臣定唯陛下之命是从!以命相佐!”

谢祯俯身,伸手握住傅清辉的手肘,亲自将他从地上拉起来,道:“好!朕信你。”

一个身陷囹圄,坚守城门,以身殉国之人,如何会不跟他一条心?

谢祯跟着对傅清辉道:“还有桩事,朕需要你去办。”

谢祯道:“上一任尚宫局尚宫穆芙,如今已出宫,朕记得她未回老家,在京中养老。”

傅清辉回忆了下,点头道:“正是,她的宅邸,想来不难打听。

谢祯点点头,道:“你且去找她一趟,传朕口谕,命她在府中开教养课堂,凡京中愿意前往的贵女小姐便叫她守在府上教养。而其中有一位,唤作蒋星重,不会去她府上,但任何人问起,都要说她在。”傅清辉闻言了然,陛下原是为蒋姑娘想了个从府中脱身的法子。可是陛下要蒋姑娘离府,是要去何处?傅清辉暂且没有多问,只领旨应下,随后行礼道:“臣告退。”

谢祯点头,目送傅清辉离去。

傅清辉走后,谢祯重新走回椅子上坐下,对恩禄道:“宣王希音、孔瑞进殿。

恩禄行礼应下,下去传召。

很快,早已候在殿外的王希音和孔瑞二人跟着恩禄进殿来。二人手里,分别还捧着不少卷宗。

二人进殿行礼后,王希音道:“回禀陛下,东厂一些尚能找到的旧卷宗,都在此处。

谢祯见卷宗很多,离座起身往书房而去。

恩禄转身看向王希音和孔瑞二人,示意跟上。

来到书房中,谢祯在桌后坐下,示意恩禄呈上。

恩禄上前从王希音和孔瑞手里抱过所有卷宗,上前放在了谢祯的书桌上。

谢祯也不耽搁,即刻拿起卷宗细看起来。殿中只剩下谢祯翻动卷宗的纸张声。恩禄王希音等人,在一旁安静作陪时间一点点流逝,问午膳的太监,陆续来养心殿外问了三次,三次都被王永一暂且挡了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谢祯方才长长吁出一口气,眉心蹙得极紧。

他终于明白了先帝重用九千岁的原因。

早在先帝继位之前,国库便已出现空虚不足的情况。而九千岁,极擅长从百官手里弄钱。先帝一朝的军费也罢,国库开支也罢,九千岁从未短缺过。当然,九千岁自己也贪,可无论他怎么贪,他与先帝始终一条心,先帝要的东西,他一样未曾少过。尤其是军费。先帝一朝,曾与土特部打过几仗,每次都会出现军费不足的情况。但每当关键之时,九千岁就会想法子将军费补足,所以先帝一朝,即便先帝无法收复辽东,但土特部也始终未能过得了山海关。而九千岁弄钱的法子,便是从百官身上诈。

文官贪,九千岁更贪,也更有权力和手段。这些卷宗里呈现出的手段,有些极其肮脏且为人不齿。

甚至有些事,他曾经尚未王爷时便听过。正在那些百官弹劾的九千岁的罪状中。

谢祯扶案起身,缓缓在桌后踱步。

但凡事皆有阴阳两面,九千岁固然能弄来钱。可若要弄钱,他就必须培养足

的势力,故而出现无数靠贿赂九千岁,无能而添居其位的官员,拧成一股绳,为九千岁所用。

先帝一朝,九千岁如阴云般悬浮在文官头顶,压得文官喘不过气。

而曾经的他,只看到了九千岁专权的祸端,未能看到九千岁的贡献。

曾经他始终不明白,先帝为何要那般宠信九千岁,弄得朝廷乌烟瘴气。如今他却是明白了,先帝需要九千岁,大昭,也需要九千岁。而他曾经,受教于致仕文官,学的都是礼仪道德,天下大义。从未站在皇帝的位置上去考虑过问题。而文官纵然满口礼仪道德,但实际上贪婪起来,根本没有底线。谢祯静静思量,一旦清洗阉党旧臣一案落定,文官集团很快便会一家独大,如今已经敢在诏狱杀人灭口,以后若不满意他这个皇帝,岂不是也是说换就换。他不能再找一个九千岁,但他也不能继续叫牵制文官的空无一人。他得尽快叫那些不敢开口的阉党旧臣开口,得尽快培养出自己的势力,还得摸清整个文官集团,到底都在做些什么勾当。他绝不能再做一个耳聋眼瞎的皇帝。否则蒋星重的梦,怕是就要成为现实。

念及此,谢祯看向王希音,对他道:“这几日,朕会安排一名女子入东厂。

王希音和孔瑞皆闻言愣住,抬头看向谢祯。

王希音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行礼再次问道:“陛下,您是说,女子?”

谢祯点点头,道:“此女与朕有大助益。但你二人,须得佯装不知她是女子,当她是普通太监对待便好。若有人怀疑她的身份,你二人须得为她辩白遮掩。还有一...谢祯紧盯着王希音的眼睛,格外认真地叮嘱道:“且任何时候,都不能叫她见到朕!”

王希音虽不知缘故,但陛下既然吩咐,他将事办好便是。王希音忙行礼应下,道:“臣明白,臣定会小心行事。谢祯点点头,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问道:“重建东厂一事,这几日如何了?”

王希音呈给恩禄一个名单,恩禄转呈给谢祯。

见谢祯开始看,王希音这才回道:“回禀陛下,臣从如今宫中的宦官中,挑选了一些人。但这些人,并无东厂做事的经验。所以臣斗胆,选了几位还活着的东厂旧人,他们如今皆被贬出宫,有的在行宫,有的在陵寝。王希音目前还有些捉摸不透谢祯对东厂旧人的态度,不由看了孔瑞一眼。孔瑞见此,忙行礼笑道:“自然,若是陛下不喜东厂旧人,臣二人重新培养新人便是。”“不必。”谢祯接着道:“既然有经验,调回来便是。”

王希音和孔瑞不由相视一眼,即刻行礼应下。王希音不由松了口气,他曾经便是东厂的人,自然知晓东厂于皇帝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看来他们这位新皇,总算是意识到了,不再视东厂为洪水猛兽。谢祯再复抬头看向王希音,道:“如今百官盯得紧,朕不能贸然封你二人入东厂。你二人先将东厂班底重新组建起来,等你们有了能同百官抗衡的能力朕自然便也能重封东厂。

若是现在将东厂重建的消息透露出去,他敢说,文官一定会想尽一切法子,叫此计划胎死腹中。

谢祯吩咐二人退下,自己则继续看王希音呈来的卷宗。

这一日,因谢祯昨夜出宫,耽误了时间,朝务格外多,再兼锦衣卫案等一众事务,谢祯便没有再去蒋府习武,而是留在宫中处理朝务。这日晚上,蒋星重同父兄吃饭一道吃饭,这时,蒋道明忽地开口道:“你习武的事情,往后放一放吧。”蒋星重不解道:“怎么了爹?”

蒋道明道:“曾任尚宫局尚宫的穆尚宫,要在府上开班授课,教养京中贵女,你且住穆尚宫府上住些时日,好好跟着人家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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