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平叹了口气,钟不二冷冷道:“不平,人家不领你的情,就别白费力气了,抓紧把他杀了,回去交差吧!”
四人重又攻了上来,影奴还是在一旁看着,聂欢手中神武舞的眼花缭乱,死死护住周身,但他最为留意的,还是毒无常,生怕一不小心便中招。
他们四人除了叶不平外,可以说得上是配合无间,聂欢好几次都险些受伤,渐渐地,招式便有些乱了。
突然,影奴又抓到机会,飞速朝聂欢冲去,后者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就在此时,一个白影瞬间闪到面前,只听“砰”的一声响,影奴便飞了出去。
四人大吃一惊,还未看清那人面貌,一柄闪着寒光的剑便攻向了他们四人,速度奇快无比。
他们不知对方虚实,急忙跳开,对方突然举起手臂,只听嗖的一声,四支暗器便射了过来,四人立即闪避。
这样一来,那白衣人抓到机会,与聂欢还有沈长安迅速上了马,双腿一夹,远远跑去。
“跟我走!”白衣人道。
聂欢虽不知对方身份,却也只能跟着,身后五人连连纵跃追赶,除了叶不平外,其余人修为甚是高深,虽一直与马匹保持着距离,却从未跟丢。
一段时间后,聂欢越往前跑,越感觉不对,那白衣人似乎是走错了路,直到看到悬崖,他才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没路了!”聂欢急道。
白衣人翻身下马,聂欢也跟着照做,带着沈长安与他来到了悬崖边。
白衣人看着悬崖下方,沉默片刻,突然道:“跳!”
他说完便跳了下去,聂欢大吃一惊,以为对方是走投无路自杀,正想改怎么办时,崖下却传来了声音:“聂大哥,赶紧跳啊!”
聂欢察觉不对,此时钟不二等人已经快追了上来,他心下一狠,索性抱着沈长安闭眼跳了下去。
聂欢感觉自己身子才下落片刻,便落在了一片平地上,耳边风声呼啸,他睁眼一看,自己竟然在一架巨大的用木头制成的飞鸟之上,一人正在操控着机关似的东西,白衣人则看向上方。
机关鸟双翅拍打,飞上悬崖,四人正巧到了悬崖边,钟不二见了,飞速跃起,想要直接冲上来,聂欢忙运起元气,拍出双掌。
钟不二不得不进行抵御,速度便有些慢了,机关鸟飞速升空离开,将他们甩在身后。
聂欢身在高空,回头看向钟不二等人,眼下他终于逃脱,总算松了一口气。
“多谢义士救命之恩,敢问尊姓大名?”聂欢跪下道。
白衣人慌忙将他扶起:“聂大哥,不必这样,这都是我该做的。”
“你认识我?”聂欢奇道。
白衣人道:“说起来,咱们也有些渊源,我乃木甲门门主,秦御。”
聂欢曾听老计讲过,清虚殿和木甲门与武门交情不错,前二者当年都是从武宗中分离出来的,他们的先祖,正是和沈策齐名的闻东亭与秦少游,三人并称武宗三杰。
“原来是秦门主,久仰大名。”聂欢道。
秦御很是自来熟道:“聂大哥不用客气,直呼我大名就行。”
聂欢奇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而且看你的行为,似乎是早有准备。”
秦御笑了笑:“这都是韩侯爷的安排……”
原来,木甲门与兵门争斗由来已久,但又同属韩千秋势力,韩千秋因偏爱兵门,所以请秦御上京一谈,要其不要与兵门产生摩擦,正巧碰上营救沈观海的事,他心里不放心,便要秦御带人接应。
聂欢刚了解完事情缘由,沈长安突然脚步虚浮,向前扑倒,聂欢吓了一跳,但见他面色发黑,像是中了毒。
“你看这儿!”
秦御从沈长安身长,拔下了一根毒针,也不知什么时候中的。
聂欢大急:“这可怎么办,都怪我没好好保护!”
秦御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绿色小瓶,倒出了一粒丹药,喂沈长安吃下,后者脸色这才见好转。
“看样子中毒不深,应该是毒无常匆忙间射出的,上面的毒药也不是很致命。”秦御道,“聂大哥,你不如跟我回木甲门,我让那里的郎中给他调理调理,没多久便会痊愈的。”
聂欢感激地点点头。
机关鸟载着他们飞了一夜,中午时分,终于到了木甲门。
木甲门与武门不同,它建立在一座山上,四周被千年古木环绕,四周防御工事建的很是牢固,聂欢见到这幅景象,也放下心来。
他们一路走到门口,但见山门非石非铁,而是木制,其上刻有繁复的符箓,木门两侧,矗立着两尊巨大的木人,全身覆盖着层层叠叠的木质鳞片,手中持着沉重的长戈,很是威严。
聂欢不由奇道:“秦兄弟,你不是说兵门和你们争斗不断吗,这木门……”
秦御明白过来,笑道:“聂大哥,你可别小看它,这门是由罕见的万年神木雕琢而成,是先祖从天书中所得,这护山大阵,它可是阵眼。”
聂欢点点头,想起沈逸舟曾提过,武宗三杰各有自己所长,沈策诨号神龙,原因是其左臂是由一条白龙所化,闻东亭因其清虚功出神入化,以功为名,号称清虚。
至于秦少游,传闻是一手流影十八剑,得名快剑,但最厉害的,却是他手中天书,传闻是夺天地造化,其妻子精通木甲术,这也是后来木甲门成立的原因。
聂欢沈长安与秦御走入,后者安排好两人后,立即叫了派内郎中,给沈长安瞧病,接着开了方子抓了几副药,又派几个丫鬟服侍。
沈长安的身体一日日好转,聂欢心内稍稍放松。
这晚,秦御请聂欢在屋内小酌,酒过三巡后,后者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自从他结识秦御起,后者就一直表现地很客气,起初聂欢以为是因对方自身修养,后来才渐渐发现其对自己似乎有一种敬畏。
秦御听了后,神色严肃:“聂大哥,试问你在西凉的所作所为,哪个大侠能够做到,而且沈门主又与你非亲非故,你却能为了他不顾危险,刺杀王师北,光是这份重情重义,就足以令小弟敬佩!”
“秦兄弟言重了。”聂欢忽然想到什么,“对了,你之前曾说木甲门与兵门素有恩怨,不知是因为什么事?”
秦御喝了口酒,轻叹一气:“都是那秘境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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