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灭回到自家别墅,房间里并没有人。
他坐在沙发上,刚想打电话问问江月卿在哪里,房门突然开了。
秦灭赶紧放下电话,起身说道:“妈,你回来了,月卿呢?”
钟燕玲手里拎着一个保温盒,一脸的笑容。
“还月卿呢,我们是在云州城,月卿当然是陪着她爷爷,还能出什么大事?”
钟燕玲将保温盒放在桌上,撇嘴笑道:“我生了一个女儿,但被你拐走了,她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妈!”
“哼,给你炖了鸽子汤,还非要我送来!”
秦灭有些困惑。
如果江月卿在江家,江老爷子已经病入膏肓,她肯定没心思熬什么鸽子汤。
而且江月卿很善良,经常说,鸽鸽那么可爱,那些人怎么舍得吃它?
有问题啊!
见秦灭没有动作,钟燕玲还有些不爽:“怎么,秦狗,还想什么呢?”
“这是月卿亲手给你炖的,我又给你送回来,你喝不喝?”
“不喝可以,马上跟我女儿离婚!”
钟燕玲语气急促,秦灭更加觉得这是有问题的!
但是有问题也不怕,秦灭点头:“妈,我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对我这么好。”
钟燕玲扭头,秦灭拿过保温盒。
他轻轻揭开盖子,一股浓郁的香气顿时飘散开来。
他将嘴凑近边缘,微微倾斜,那鲜美的鸽子汤便缓缓流入他的口中。
鸽子汤顺着他的喉咙滑落,他能感觉到那温暖而醇厚的滋味在口腔中散开,每一滴都仿佛带着无尽的鲜美。
秦灭没有停歇,一口气将保温盒里的鸽子汤喝了个精光。
他放下保温盒,满足地舔了舔嘴唇,脸上露出一抹惬意的神情。
“真好喝。”
他低声喃喃道,仿佛还在回味着那鸽子汤的美妙滋味。
钟燕玲见他喝完了鸽子汤,舔了舔嘴唇。
“真是饿死鬼托生,哼,我走了,你们好好地。”
钟燕玲起身就走,秦灭一直送她离开。
钟燕玲走的欢快,秦灭却摇头苦笑。
鸽子汤进入腹部的一刻,秦灭就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有点像符文。
秦灭的身体猛地一抖,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他体内汹涌而出。
只见他面色凝重,牙关紧咬,开始全力运转体内的气息。
瞬间,那刚刚被他喝入腹中的鸽子汤,就像是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强大压力,开始沿着食管缓缓向上涌。
秦灭的额头青筋暴起,那些鸽子汤从他嘴里猛地喷出,形成一道短促而强劲的激流,飞溅在周围的地上。
而此时的秦灭,从头到脚都被自己逼出的鸽子汤给淋湿了。
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衣服也完全浸透,不断地往下滴着水珠。
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倾盆大雨的洗礼。
秦灭将体内的残留都已经排除体外,摇头自言自语:“这是什么意思?”
“钟燕玲不过是普通人,怎么会下符文?”
“奇怪……”
秦灭一脸茫然,脱掉自己的衣服,去洗澡。
洗澡也就浪费了十几分钟,他就听到楼下传来了车辆的声音,江月卿回来了。
江月卿的肌肤如雪,一头如丝缎般的黑发随风飘拂。
细长的凤眉,一双眼睛如星辰如明月,玲珑的琼鼻,粉腮微晕,滴水樱桃般的朱唇。
完美无瑕的瓜子脸娇羞含情,嫩滑的雪肌肤色奇美,身材轻盈,脱俗清雅。
她今天穿了一件简约的白色衬衫,搭配一条蓝色牛仔裤。
牛仔裤紧紧地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展现出她完美的身材比例。
江月卿的妆容精致淡雅,她的眉毛经过精心修饰,呈现出自然的弧度,眼睛上涂着一层淡淡的眼影,让她的眼睛更加明亮动人。
嘴唇上涂着一层粉色的口红,显得娇艳欲滴。
走进别墅,江月卿轻声说道:“老公,怎么不开灯啊?”
秦灭低头擦拭着头发,轻笑道:“我在楼上洗澡,没空开灯……”
“啊?怎么不等我一起洗?”
江月卿走到灯前,猛然开灯:“是不是嫌弃我了?”
秦灭摇头苦笑,刚想说话,却面色大变。
江月卿身体上竟有一丝红光!
那微弱的红光,如丝如缕地从她的每一寸肌肤中渗透出来,仿佛是从她身体最深处散发而出。
那红光带着一种奇异的血色,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既神秘又有些诡异。
面庞在红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魅惑,原本美丽的容颜此刻多了几分妖冶。
她的发丝也被染上了这淡淡的血色光芒,随着空气微微飘动,好似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血色的光芒在她的身上缓缓流动,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一般。
她的身躯在这红光中若隐若现,让人捉摸不透,仿佛她已不是那个熟悉的江月卿,而是变成了一个从神秘世界走来的人!
“这是……”
秦灭狠狠地皱眉,眼里杀机四射!
至邪符!
至邪符散发着诡异的红光,光芒微弱却充满了血色,仿佛是从地狱深处涌出的邪恶力量。
宛如恶魔的爪牙,透露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中了至邪符的人,会逐渐丧失理智,陷入日日疯狂的状态,直至死亡。
眼神变得空洞无神,只剩下对血腥和男人的渴望。
随着时间的推移,中符者的身体也会发生可怕的变化。
皮肤会变得苍白如纸,肌肉会不断抽搐,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在体内蠕动,最关键的是,会陷入癫狂!
与男人……
不死不休的那种!
“老公,你怎么了?”江月卿不知道意思,拉着秦灭的胳膊。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我特别想!”
江月卿媚眼如丝,过来秦灭身边索吻。
秦灭面色冷峻,眼眸中透着一丝决然。
他伸出那只强而有力的手,狠狠地按在了江月卿的身体上。
“啊!疼!”
江月卿的脸上露出痛苦,她的秀眉紧蹙,贝齿紧咬着下唇。
她的身体在秦灭的按压下动弹不得,仿佛被一座沉重的山压住一般。
肌肤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着,原本白皙的面庞此刻泛起了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秦灭按住的部位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如同有无数根细针在同时扎刺。
江月卿呼吸都变得急促:“老公,你喜欢……s?”
“扯淡,等会儿再说。”
秦灭的手如铁钳一般紧紧地按在江月卿的身上,并且持续不断地加大着力度。
似乎完全不顾及江月卿的感受。
江月卿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那痛苦的神情愈发浓烈,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不断渗出。
双眼开始变得迷离,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双眼缓缓合上,意识渐渐模糊,最后身体一软,彻底晕了过去。
她就那样静静地瘫倒在那里,仿佛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娇花。
终于,身上的红光已经完全消失。
秦灭公主抱将江月卿抱进卧室,脸色阴沉着几乎能捏出水来。
秦灭给江月卿摸了摸脉搏,脸色这才好看了不少。
这种符文是想陷害江月卿,让他硬生生的惨死,从祛除符文上看,必然得到了江月卿的头发。
而能轻易的得到江月卿头发的人,还能有谁?
肯定是钟燕玲!
既然这样……
秦灭唇角上勾勒出一个冰冷的笑容,那就别怪我了!
秦灭当即给炎王拨打了电话:“令,炎王即可出动,找到钟燕玲,询问她是否拿了江月卿的头发,把头发给了谁!”
炎王领命点头,不过随即问道:“如果她不说,是否将人抓起来,严刑拷问?”
秦灭皱了皱眉头:“不需要。”
“钟燕玲不肯说,我……再想办法,怎么样她也是江月卿的母亲。”
炎王点头,马上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