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灭展颜一笑,环顾江家小辈一圈。
“这里有不少孩子,要他们的尿,必须十岁以下,童子尿。”
“集合十个人过来,然后你全部喝下去。”
“喝完,我就给韩薇治疗。”
其他人听到秦灭这么说还不觉得有什么,毕竟喝尿也不是他们喝不是?
可马俊听说就不干了。
“秦灭,你还有完没完?”
“我已经对你道歉了,你还要怎么样?”
“告诉你,不要太过分!”
江老爷子面色尴尬,也劝说道:“秦灭,我也觉得……有些许的过分,能不能换一个?”
“换?江老爷子,你打算换什么呢?”
秦灭摇头,不等江老太爷说话,他继续摇头说道:“实话说,马俊说什么我根本没放在心上,而是为了韩薇!”
为了韩薇?
这跟马俊喝尿有什么关系?
“韩薇身体内的叫色煞,如果重阳真人不打入两枚符文,我很快就能解决。”
“他突然出手,惹怒了色煞,它已经很韩薇融为一体,大概是99的程度,再过半小时韩薇绝对不能活着。”
“这时候我出手,韩薇必然旺盛到了极点。”
“而跟她做出羞羞的事情,让童子尿进入,就能克制它的野蛮生长。”
“童子尿能够辟邪,你们不知道这件事?”
经过秦灭这样的解释,所有人都无话可说。
江老太爷扭头看着马俊,咬牙说道:“马俊,你也听到了,不然……你就听从秦灭的话,喝一点?”
“为了救人,只能委屈你了。”
“这,这……”
马俊都无语了,这他妈什么情况?
“喝不喝,不要浪费时间。”
“不喝我得赶紧走了,不然一会儿融合完毕,绝对没有江家人的好处。”
秦灭又增加了一把火,所有江家小辈都开口。
“马俊,证明你爱韩薇的时候到了!”
“放心,我们绝对不耻笑你,也没有人会把喝尿的事情泄露出去!”
“快点吧,不要让我们灌你啊!”
马俊心如死灰,茫然的点头:“我,我……喝!”
江老太爷大喜过望,赶紧让人去准备。
没多久的功夫,十个孩子的童子尿端了过来,满满的一大碗。
马俊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握住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液体。
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他咬了咬牙,将碗口凑近自己的嘴边,然后一仰头,把那刺鼻的液体灌进了嘴里。
几乎是在液体入口的瞬间,那股强烈的刺鼻味道就充斥着他的口腔和鼻腔。
那感觉就像是无数根细针在刺激着他的喉咙和肠胃,让他的胃部一阵翻涌。
马俊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他努力地憋着气,试图压制住那股想吐的冲动。
但那刺鼻的液体带来的刺激实在是太过强烈,他的喉咙里不断地发出“呃呃”的声音,仿佛随时都会吐出来。
秦灭玩味的笑着:“不要吐,全部喝光光!”
妈的,你来喝试试!
站着说话不腰疼!
马俊只能隐忍,将液体全部喝下腹中。
看着马俊捂着嘴,江老太爷说道:“秦灭,你看看,马俊已经喝了……”
“没问题。”
秦灭掐住韩薇中指的手微微颤抖,他念出的咒语低沉而沙哑,如同沉闷的雷声在耳边滚动。
那咒语像是由无数复杂的符号编织而成,充满了晦涩难懂的力量,仿佛能开启一道神秘的大门。
“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浩劫,证吾神通。
三界内外,惟帝独尊,体有金光,大映吾身。
役使雷灵,妖怪丧胆,鬼神志形,内有霹雳。
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气腾腾,金光速现,覆护坛庭。
急急如律令。”
秦灭念完咒语,就看到韩薇脸上羞红,浑身也泛起不正常的血红色。
激动莫名,双腿不停的战栗。
秦灭远离了韩薇,正色说道:“我们走吧,下面就看马俊的表现。”
“必须满足色煞,无论它想怎样都行。”
“满足它,它就能离开。”
秦灭说着扭头就走,江家人一脸懵逼。
但秦灭都这么说了,江家人还能怎样?
马俊惊恐的摇头:“妈,这,这……你不能把我一个人留下啊!”
“这孩子,老婆是你的,妈能留在这?”
江天爱咬牙点了点头:“我看好你,加油!”
我加个锤子啊!
江家人都离开了卧室,替马俊将房门关好,外面还派两个人把守。
马俊崩溃了,这还能怎么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到了潮水的声音。
那潮水哗哗的声音,犹如万千骏马奔腾而过,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每一次浪潮的涌动,都像是大地的怒吼,充满了力量与威严。
那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哗啦哗啦,仿佛是天神奏响的宏大交响乐,澎湃激昂。
一浪接着一浪,前浪还未完全退去,后浪已然汹涌而至。
那高高的浪头,像是愤怒的巨人,拼命地拍打着海岸,溅起无数的水花。
水与石的撞击声,混合着潮水的哗哗声,在空气中回荡着,让人心潮澎湃。
每一个浪头都带着无尽的活力与激情,展示着大自然那不可阻挡的力量。
那潮水的声音仿佛没有尽头,持续不断地冲击着人们的听觉。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强烈的节奏让人的心跳也不禁随之加快,沉浸在这雄浑壮阔的声浪之中。
那浪涛声在广阔的天地间传播着,整晚不息。
江月卿今晚就留在了江家,听到声音,不由得有些害羞。
“老公,你……真不是故意让马俊喝了?”
江月卿大概是刚刚沐浴的原因,头发还是湿的,里里外外也透着滋润的水汽,显得皮肤白白嫩嫩的。
她脚上蹬着一双粉色透明塑料挂带凉鞋,从小腿往上的线条优美之极,到雪白光嫩的大腿都没有丝袜的包裹,白净修长,充满着诱人的光泽。
她穿着一件米黄色软布料睡裙,软绵绵的,撩动了秦灭的心扉。
“当然不是。”秦灭搂着江月卿,只是轻笑道,“但是我说十个人,其实有点多。”
“童子尿,一个人就足够了。”
“我就知道。”江月卿展颜一笑,如盛开的鲜花。
“听着韩薇叫的那么大声,我也想。”
“老公……”
“来了。”
秦灭温柔的搂着江月卿,房间的温度徒然升高。
就好像燃起了火光,那火光在黑暗中摇曳着,时而明亮,时而黯淡。
那跳跃的火苗,如同一个顽皮的精灵,在黑暗的怀抱中肆意舞动。
它时而熊熊燃烧,发出耀眼的光芒,将周围的一切都映照得红彤彤的;时而又似乎力不从心,光芒变得微弱,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般。
火光忽明忽暗,像是在进行一场神秘的表演。
就好像,江月卿念诵过的那首诗。
“……淫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
“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
此乐何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