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寒看不懂上网查也查不出来,只能放弃。
她让简白去研究花鼓,简白还真找到了一些线索。
之前简白是采访过一个懂多门语言的老人,对方家里有一些字帖,其中有一种文字和花鼓上面的文字一模一样。
“是吗?那你认不认识这几个字?”
乔以寒说完还有些激动,恨不得立马弄清楚那几个字的意思,简白点头,他还真的认识。
“有两个字是花朝的意思,但其他的我就看不懂了,恐怕得找那个人问问!”
这个需要简白去办了,幸好时间还不算太晚,老人还没有休息。
简白和对方说了半天好话才让对方帮忙,老人家研究了一会儿并给出答案。
“花朝宝物尽藏于宝洞当中!”
老人翻译完后觉得这话怪怪的。
“你这句话是从哪里看到的?那个部落就叫花朝,我也听说他们留下了一笔宝藏,没想到还真有人信了,居然留下这么一句话,这是有人开玩笑还是有其他的目的?”
老人不是想要夺宝,就是好奇而已,简白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句话,他忽然有些了解张费为什么想要这个花鼓了。
反正不是他想得到那就是他背后的人想得到,意思都是一样,恐怕有人盯上了那批宝藏,就是不知道那人和花朝有没有关系了。
只可惜花朝已经消失很久了,这会不可能找到和他们有关的线索,老人知道的消息少之又少。
“我也是从一本书上看到的,上面的文字让我觉得有些熟悉,所以我就记录了下来,想着找您问一问,没想到是这么个意思,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简白跟对方道歉,老人自然是接受了,不过临挂断电话前他却留了一句话。
“我对这个部落也很好奇,如果你还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尽管来联系我,再晚也没事,我不会把事情泄露出去。而是我知道的秘密可不少,要真说出去的话,也不会活到现在了!”
老人说完就挂了电话,简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恐怕已经知道他在说谎了,但又顾全了他有一定要隐瞒的原因,这才没有将话说的太直接。
这样也好,他也知道该怎么办了!
老人的话终究是给他留了一条后路。
路不太难走,就看事情怎么发展了。
“他不会将事情泄露出去吗?如果这个传言是真的,宝藏的事情传出去,一定会让人疯狂的!”
乔以寒和那个老人不熟,不由得多想了。
对于她的猜想,简白没有笃定的印象,因为他和老人也不是很熟。
不过对方那番话还是让他觉得自己的运气应该还没有差到那个地步,还是愿意选择相信对方,只是还没到那个地步,所以只能先把它放在一旁了。
等需要他帮忙的时候,再做打算也不迟。
“现在我们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现在该怎么办?”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乔以寒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难道要满足张费的条件吗?
焦无显然是不愿意的,他都没有弄清楚花鼓里头有什么秘密,要是清楚的话肯定会更加不乐意。
“当然是把事情透露给焦无,看他是什么反应,然后就拒绝接这个单子!”
这里面的水太深了,简白觉得乔以寒还是不牵扯进去比较好。
乔以寒没有意见,立马打电话将事情告诉了焦无。
焦无很是兴奋激动,之后还非得要她接下这个案子不了。
“乔女士,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这件事情要不是你做的话,我看其他人都不一定能够办得好。我可以保证,如果那里头真的有宝藏的话,我一定会分点给你的!”
焦无倒是很大方,但乔以寒连连否决。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得到那些宝藏,对方用这些话来诱惑他,根本就没用。
而且这也暴露了焦无的野心,那就更加不能和他扯到一块了。
“这种危险的事情,你去找别人吧,不要把我牵扯进去,我可不是皮特,不会跟你一块疯。反正答案我已经给你了,你不要再来缠着我,不然的话你会面临更多的危险,我说到做到,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大可以试一试!”
乔以寒说完就挂了电话,还把对方的电话拉黑了,想着这次应该没事了,这才安心去休息。
接下来焦无倒是没有再出现了,也没有再打电话来。
乔以寒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可不想皮特是不在了,但是原本在医院躺着要讹钱的张费却冒了出来。
一开始乔以寒也不知道眼前的中年男人是谁,因为之前对方给他资料的时候,从来没有把张费照片告诉他,他也没去调查,只顾着处理其他的事情了。
但对方一过来就冲着他骂,之后又说到了焦无和花鼓的事情上,乔以寒这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她也不想再被骂了,立马呵斥回去。
“焦无消失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让他消失的,他自己弄清楚了花鼓里的秘密,那也跟我无关。而且花鼓里还有什么秘密,你倒是说说,你不要把所有的心都推到我身上来,你们之间的矛盾我根本就不想参与进去!”
乔以寒生气的说道。
看来焦无这几天没有烦恼的是因为要找宝藏。
张费怕是一直让人盯着焦无,所以对方的一举一动,他都能够接到消息。
这会张费不去对付焦无和他的公司,反过来找她的麻烦,实在是失策。
在这种情况下张费怎么可能会赢?
他输定了。
乔以寒的反驳让张费有些意外,他以为对方会承认的。
“让开,要不然的话我就要喊人过来了,你突然出来拦住我的去路,还对我大呼小叫的,分明是在恐吓我。你要是再不走,那你就不仅仅得在医院躺着了,还有更好的去处,你要不要试试?”
乔以寒直接说道。
张费听此就知道那个去处一定不是他所想要看到的,张费聪明的让开了。
跟他一起来的人觉得这样子觉得不好,可是又没办法只能任由对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