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看着身前漂浮的一只巴掌大的小精灵,是一只小狐狸形态,它一只大尾巴微微晃啊晃,昂起一颗小脑袋。
小狐狸眼一瞥:“我是天煞珠里面的精灵狐,你可以叫我天狐。”
天煞珠的精灵?
白筱想起古书上记载过,这天煞珠里,确实有一精灵,只是极少露面。
她看着身前的天狐,脸色严肃:“传闻天狐极其难遇,你今日怎的现身了?”
天狐在她身边转了一圈,便解释道:“我顺应天道的意念,与你相见。”
“天煞珠破裂,有八块碎片散落至有执念的人体内,需要你收集八个碎片,将天煞珠融合。”
“此外,那名为梵洛熙的男人,其命运坎坷,天道让你保护这个男人,协助他登基为帝。”
小狐狸抬头看了她一眼,思量许久,自曝道:“还有你们之前的契约,是我之前暗中改的阵法,当时他体内只有一片碎片,我无法现身,如今你找回一片,力量加强,我便可站在你面前。”
“那狗屁契约,是你弄的啊。”白筱垂眸,脸色有些不好,所以她某些言行,才受制于那个男人,他们相互约束,之间有了束缚。
她压制住心中的怒意,问道:“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将我弄到这个鬼地方来。”
察觉到她的怒意,天狐抬眸一看,便瞧见她身上被一层怨气笼罩,天狐往后一退:“这不关我的事,都是天道的意思。”
“你来到这里,是天道用天煞珠的力量将你送过来的,因为你在自己的世界,教训过太多恶人,扰乱了天道的规则。”
“天道便罚你来到此地,那叫梵洛熙的男人,是你回去的关键,亦是收集碎片的关键,他若是死了,这个时空的朝政就乱了,你也无法穿越过去了,你务必保护好那个男人。”
听了天狐的话,白筱握紧拳头,低声冷笑:“你说的这些,我自己都推测出来,这个时候,我并不关心这个。”
她捏了捏拳头,一把抓住天狐的尾巴,天狐惊讶地看着她:“你要干什么?”
“我之前说了,让我知道是谁暗中偷偷改了阵法,让我和那个男人缔结契约,让我一介堂堂天玄堂掌门受制于人,我定会揍他一顿。”
“既是你,我便得好好发泄一下心中的怒意。”
白筱抓着小狐狸的尾巴,对着它的屁股就给了几巴掌,毛茸茸的触感,让她一顿,随后忍不住,改换摸着它的脑袋狠狠的蹂躏。
天狐无奈:“梵洛熙是天道选择的帝王,但是命运曲折,你穿过来不仅是天道给你的惩罚,亦是冥冥中注定,所以选择了让你和梵洛熙缔结契约,让你保护梵落熙登基上位。”
“别光抓着我嚯嚯啊!”
天狐说完,挣脱白筱的牵制,一屁股摔在空间的地面上,随着砰的一声,天狐变成一帅哥的模样。
他容貌精致秀气,瞧着大致十九岁左右,身穿一身黑色西装,将身处勾勒显露,一头红色的头发,头顶顶着一双红色毛茸茸的耳朵,身后还有一只蓬松的尾巴。
他戴着金丝边框的眼镜,稚气中带着一分柔弱的意味,白筱没想到,软萌的天狐,竟是这般文弱好欺的形象。
她顿了一会儿,眉头一皱:“变成帅哥,我也不会心软的,让我受制于人,所有事情都受到了限制。”
白筱抓住天狐的耳朵,轻轻一捏,警告道:“下次再算计我,我就把你的一身狐毛扒光。”
这小狐狸,是天煞珠里的精灵,依傍天煞珠的力量而存活,却并不足以让她畏惧。
小狐狸盯着她,连连点头:“我知道了。”
他双手护住耳朵,随后连忙飘到一边。
白筱休息了一会儿,肚子的疼痛感并未减轻,吃药并未见好,她找不到原因,休息半个时辰后,她便出了空间。
……
一路上,白筱都不在状态,肚子里面绞痛,梵洛熙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他们痛意相连,感应到她身体不适,他回头盯着她。
“都休息了这么久,你的身体,怎的还未好?”他剑眉一皱,感觉有些奇怪,那腹痛的感觉,怎么那么诡异?
白筱摇头:“许是阴气入体,还未消散才导致如此。”
毕竟,之前原主被那些阴灵缠住时,肚子便时不时隐隐作痛,这身体已然习惯了。
她面色阴沉地继续赶路,突然一股奇怪的感觉涌出,他顿在原地,脸色怪异。
梵洛熙也一脸诧异的回眸,打量着她,白筱一顿,这感觉不正常……
突然,冷佑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些不解的盯着她背后:“白公公,你这身后怎地会有一瘫血渍?莫不是受伤了?”
冷佑平时不是训练便是出任务,极少接触女子,神经大条,白筱如今又是太监,见她屁股后面出血,便忍不住提醒。
白筱听闻后,整个人犹如雷击,呆愣在原地,当即便反应过来了。
方才那么诡异的痛,用这里的话来说,便是癸水来了!
她自从修炼玄术之后,身体吸收各种丹药,体质与普通女子不同,她十六岁时,便不会再来癸水了。
以至于,她现在肚子疼,第一时间并未联想到这方面。
见冷佑一脸疑惑,她有些尴尬,低头见梵洛熙也是紧盯着她,她连忙道:“我这后面有痔疾,许是那痔疾破裂,出了血。”
他这么一说,冷佑便道:“原来如此,那你可要注意身体。”
知道梵洛熙需要白筱帮助,便随口关心了一句。
白筱点头:“我去处理一下。”
……
白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设立结界,进入空间清理一番,翻找之前从原主包袱里拿出的东西,找到了月事带,处理一番后,便退出空间立即赶路。
一路上,她和梵洛熙神色各异,她两年未受到月事的痛了,今日突然一来,整个人都虚了几分,没什么精神。
微微侧头,便瞧见梵洛熙也紧皱着眉头,一旁的冷佑推着木制轮椅,他面色微白,单手微微抚着肚子。
他亦疼得冒出冷汗,见他如此,白筱想到两人痛感相通,她如今经受月事的折磨,那他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