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缓缓的坐上了马车,随着马车的移动她的心也慢慢的死了。
她死死的捏住自己的衣角,心中显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平静。
只不过她作为大清的皇后更是作为乌拉那拉氏的嫡女她必须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无论何时她都不能将自己的骄傲丢下,哪怕是明知道自己绝对会受到屈辱也一样。
她必须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随着马车的突然停下,宜修就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地方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强装出一阵淡定的模样,一步一步的缓缓走下了马车。
宜修一下马车就认出了这里,这是大清的一个王爷的府邸。
她不禁皱了皱眉头,一名侍卫立马就像她解释道:“这里面居住的王爷竟然还敢行刺康王爷,所以康王将其赐死之后就居住在了这里。”
宜修冷哼了一声。
真是一群蠢货,都这种形式了还以为自己还是之前的大清王爷吗?
老老实实呆着都有可能性命不保更别提这家伙还昏了头去行刺朱瞻圳那小子了。
慢慢的宜修就带着自己的人被朱瞻圳的士兵缓缓的引导进了院子。
这座王府她还是来过一次的,那时是陪着雍正一起,来对大清的王爷统一的进行奖赏。
这座府邸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和宜修之前看到的没有什么区别。
一方面是朱瞻圳不喜欢大张旗鼓,对于住的地方其实他并没有太大的要求。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朱瞻圳手上的信息也花了不少了。
虽然从京城王爷身上收刮了一些但是也只能勉强维持住自己手下士兵的开销。
毕竟他并不想让自己的手下军团成为古代的那些兵痞,对于城中的百姓朱瞻圳可是特别的要求了绝对不能有丝毫的进犯。
这倒不是朱瞻圳圣母,而是在他看来这样的绝对才能更有信仰,才能更好的凝聚人心。
朱瞻圳可是一直梦想着能将自己手下的这群士兵打造成自己敬佩的模样。
所以对他们的要求自然要严格了不少。
宜修缓缓的走到了一间院子前,就当她要带着自己的随从一起进去的时候,院门口的侍卫拦住了她们。
“大清的皇后,你可以进去但是他们不行!”
说着他就将除了宜修以外的人隔开了。
宜修顿时皱了皱眉,在院子门口犹豫了好一阵最终才无奈的点了点头。
来的时候都已经做好了决定了,现在也没必要在这里扭捏了。
宜修冲着自己的贴身侍女点了点头,然后在对方不甘的眼神中缓缓一人走了进去。
在宜修进去之后,大门就立马让侍卫给关上了。
只留下了宜修带着的这群人在外面等待。
宜修进去了之后就听到院子内的一间屋子有动静。
按理说她作为大清的皇后是不应该孤身一人进去其他男人的房间的。
但是想了想雍正在自己走前的吩咐,宜修还是咬了咬牙拖动着自己的裙摆向着那里走去。
刚一靠近自助就听到了一阵特别的声音。
作为大清的皇后宜修自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大姑娘。
里面人在做什么她一清二楚。
听着这声音,宜修的脸不禁开始变红。
她是真的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在自己来之前就在做这种事情。
自己刚刚进院子的时候,明明那名士兵就已经大声的喊出来了,朱瞻圳这家伙不可能没有听到。
现在他这样做就是为了更好的羞辱自己。
宜修很清楚,自己这次来这里根本逃不了这般的折辱。
于是她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最后还是做出了决定。
直接一把将门给推开,昂首走了进去。
与其让朱瞻圳那家伙羞辱自己最后不得不进去,宜修还是决定自己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放下面皮。
只是一进去之后里面的场景还是出乎了宜修的意料。
淮安公主和婉容夫人二人竟然穿着那样的衣物躺靠在朱瞻圳的身上。
要不是宜修眼神尖她都怀疑淮安公主和婉容夫人根本就没有……
这场景实在是太过震撼了。
作为乌拉那拉一族培养出来的嫡女,宜修从出生就被按照皇后的礼仪教导着。
即便是那种事情也是按照着规矩,那会出现这种场景。
最重要的是……
宜修脸色微红的看着婉容夫人说道:“婉容,没想到你竟然会在这里!还和淮安一起……”
虽然宜修没说出来但是所有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顿时婉容夫人的脸也红透了将脸埋进朱瞻圳的怀里不愿意见人。
淮安公主也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之后将自己和婉容夫人给藏在了被子里。
宜修盯着朱瞻圳然后说道:“陛下让我来和你谈议和的事情。”
“谈谈条件吧?到底怎么样才愿意放过大清?”
朱瞻圳听着宜修的话露出了玩味的笑容然后说道:“让我现在放过大清?”
“现在我已经带着大军将你们整个后宫都给包围住了。你说让我放过大清?”
“开什么玩笑?你们还有什么能让我退兵的理由?”
朱瞻圳都怀疑雍正和这群女真人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自己这么大的优势让他退兵?
开什么玩笑,等到他将后宫的大门给攻下之后什么东西不都是他的了。
还用雍正给他?
他自己亲自去取不香吗?
宜修听到朱瞻圳的话,咬了咬牙。
她很清楚要是朱瞻圳没有同意议和的请求不管到最后他是否退兵,自己的家族都保不了了。
所以她咬了咬牙,然后颤抖的动起了双手,凤袍轻轻滑落之后,宜修就一个人直接扑了上去。
这下子给淮安公主和婉容夫人都给吓得够呛。
她们怎么也没想到大清的皇后竟然这么的主动。
朱瞻圳感受着怀里的细腻皮肤,也没有犹豫,直接将还微微敞开的门给关死。
这可是她自己送上来的,朱瞻圳可没有浪费粮食的习惯。
于是乎房间里便传来了一阵压抑的轻哼声。
等朱瞻圳再从这院子里出来都已经是三天后了。
无论是宜修还是淮安公主和婉容夫人都瘫软在榻上根本就起不来。
朱瞻圳来到了大帐中查看着自己这几天的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