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内|裤这事, 再一再二怎么还能再三再四?
乐自认为不是聪明绝顶吧,也绝对不是弱智啊!搞掉两回后,他每次收拾行李会多仔细确认一圈。
他现在还能回忆起放收纳袋情景, 内|裤收纳袋绝对是塞进了行李箱网兜处, 思及此,乐再次难以置信地翻看了一圈。
有!有!还是有!
已知家中除去老保姆小『奶』狗外, 有他邢羿两人,而他确认自有梦游习惯,那“凶手”自然而然锁定在邢羿身上!跑!了!
也是邢羿将人欺负狠了,如是放平常被乐发现了, 他最多会笑骂两句小疯狗,以及嫌弃邢羿浪费他宝贵钱钱。
但这会新仇旧恨撞一起,乐怒气可以说超级加倍了,尤其是洗完澡被迫挂空挡后。
不过梁导李编约见间卡得太紧,乐来不及发火,熟门熟路地打开邢羿行李箱, 翻出一条新开封白『色』内|裤便换上。
往外走, 乐看不看邢羿一眼, 径直坐上安保公司车。
这一次两人下飞机便在地雇佣安保公司接上头了,为了保护两人安全, 不仅24h全天候保护, 还有车接车送服务。
整个套餐下来安全系数是顶级, 价格也是顶级,虽然是谢晴如钱, 但乐一想疼得肝『乱』颤,他索『性』将谢晴如他钱全了邢羿,让邢羿来付款, 他眼不见不疼。
这一次是梁导主动提出为两人引荐一些老朋友,原本邢羿单独赴约就可以,但乐梁恩秋喝过几次酒后,也已经通透了,知道对方是有机会就想找他喝两杯,他可太会一边递酒一边精神马杀鸡了。
然了现场就不是喝两杯能解决事儿,梁恩秋可是个酒见疯,再加上经过之前相处积累,异国他乡、奖项公布前夜,梁恩秋可太多里话想乐说了。
喝最后梁恩秋一鼻涕一泪,拍着乐臂膀大声保证:“等亲哥翻拍《大闹天宫》,必须得请弟妹演孙悟空!让这些银开开眼,看看什么是艺术!什么是东方神秘力量!”
乐已经喝懵了,梁恩秋抱着臂膀傻乐半天,才质疑道:“齐天大圣猴里猴气邢羿不匹配,亲哥,这是硬捧人了嗷,这不行,亲弟我不能让难做!让邢羿演哮天犬就行!绝对完、、贴、贴合角『色』……”
梁恩秋被他逗得嘎嘎大笑:“啥?哮天犬是个狗啊哈哈哈哈。”
乐也跟着哈哈大笑:“对哈哈哈哈哈哈邢羿也是啊!”
其他人以为两人喝高了开始胡说了,但坐在一侧邢羿却知道这是乐真话,下微哂并不在意。
余光瞄着乐后领边缘『露』出那一点红印,男人笑容温柔而宠溺,如狗才能有肉吃,谁会愿意人?
散伙,两人已经了谁也听不懂谁说话程度,但就算自说自话也聊得无比火热。
等一同回了下榻酒店,梁恩秋被助理李撰一同扛走,邢羿再一次将乐打横抱起。
乐里有股气散出去,喝醉后更是肆无忌惮,一路上双手捏着邢羿两颊,上下左右使劲儿拉扯,邢羿好好一张俊脸快揪下来了。
邢羿关上房门,几步将人放在床上,准备以另一种方式还回来。
*
傅德山近期身|体状态本就不佳,换取邢羿肾脏事情失败,又遇上阮铭辉这一得力干将出事,多少也有些力交瘁。
说来也像命中注定,他一直存了报复谢晴如,但也想会这么巧合,他那么多私生子女中,偏偏就是邢羿与他配型最是完,仿佛老天爷也希望他这方法让谢晴如痛苦一般。
但这一次,邢羿却不再向他提供肾脏,而经过主治医师反复评估,傅德山身|体状态不宜再等下去,一旦错过最佳期极容易引发其他并发症。
最终,傅德山选了其他私生子肾脏进行移植手术,手术很成功,但私生子提供肾脏健康且配型良好不代表不会排异。
傅德山排异问题严重,需要服大量抗排异『药』物,而这些『药』物对肝胃伤害又很大,牵一发而动全身,在术后很长一段间内,他整个人处于负向循环中,愈演愈烈。
谢晴如抓紧一切间机会,调查能扳倒傅德山证据,奈何k国情况特殊,三大党轮流坐庄,傅德山合执政联盟更是其中翘楚。
对于其背后财团来说,投资政治本就是一笔生意,有傅德山进行非法资产转移,也会有其他方式。
对内来说,他们与傅德山合十分愉快,自然不会让外人打破这种稳定关系。
对外来说,哪怕现任元首未能连任,身后财团不倒,多等几年风波平息依旧还能再被选上,谢晴如刚掺进去就想打垮这整个利益集团,几乎是不可能事情。
所以谢晴如等了几天消息后改为双线并行,k国方向不能『操』之过急,同她又立即将目光转回国内,开始深挖阮铭辉与傅德山一切关联。
谢晴如在知道真相后,更能肯定是,傅以芳是傅德山最疼爱女儿,但她更是无法理解傅德山明知阮铭辉私下『淫』|『乱』非常,还会同意两人婚事,甚至帮对方一再遮掩。
除去傅德山本就是个常人难以理解变态外,一定是阮铭辉身上还有什么值得傅德山让步东西。
以傅德山对傅以芳“疼爱”,除了在k国那些不能轻易假手于人事情,谢晴如不能想更合适理由。
阮文彬阮铭辉后入狱,孟韵闭门不出,阮氏已经垮了,调查起来难度要低得多,秘书陪她通宵翻查阮铭辉这些年留下来蛛丝马迹。
凌晨四点,负责照顾谢老爷子护工突然打来电话:“小姐!老爷子恢复意识了!”
谢晴如停下手中动,眼底一片冰霜,声音却是欣喜:“太好了!辛苦大家,我马上就去看他。”
谢老爷子年纪大了,自从十天前一不小在浴室里摔了一跤后,摔成了中度偏瘫,以他年龄身|体状态,医生说情况会越来越糟糕。
大抵是无法忍受整日能恩恩啊啊,吃喝拉撒全靠护工这毫无尊严日子。
夜半无人,老爷子唯一能正常使双臂,将自撑上了电动轮椅,翻出了园林师傅完半瓶除草剂,哪怕护工起夜发现后第一间将人送往医院,抢救情况也非常不乐观。
谢晴如赶已经七点,主治医师沟通了一番,听父亲全身器官衰竭了,忍不住掩面低泣了几声。
医生安慰了几句才继续介绍道:“患者肺部情况最为严重,但老爷子这个年纪身|体情况,如做肺移植很可能下不了手术台,目前他无法离开呼吸机,甚至ecmo……”
医生意思很清晰,老爷子能在icu靠仪器续命,续一天是一天,活着已是极为勉强,更不说什么生存质量了。
说白了,谢老爷子现在就是在痛苦地等死,这种情况很多家属会选择撤下仪器,让患者早些脱离痛苦。
谢晴如沉默良久才拭去眼角那一滴泪,神情悲痛而决绝:“无论如何,我不能放弃我父亲生命,我知道,他一定想活下去。”
为了续命不惜杀妻弃女人渣,哪怕再痛苦,也应是想活下去吧?医生离开后,谢晴如唇侧微勾起嘲弄弧度,眼底一片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