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待遇上,吴子墨没亏待这三个大厨,你凭啥不尽心尽力的办事?
什么狗屁的‘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你交不出合格的徒弟,我先弄死你这大厨。吴子墨那犀利的眼神,三个大厨是真的怕啊。
某个大厨或许是仗着有吴家的关系(二管家介绍来的吗),手艺也不错,拿捏了还没一分钟,就被吴子墨一顿打,关进警察署牢狱里,至今还没出来了呢。
最终,给了一个通匪的罪名,那个大厨连同他的一家人,都被送到南山铁矿挖矿去了。
你以为吴子墨是善茬啊。
‘情满四合院’里的大厨何雨柱仗着自己的手艺,那么牛逼,厂长都拿他没辙。你要是把这个何雨柱关进大牢打一顿试试,这个何雨柱还敢嚣张不?就是贱皮子,欠收拾!
大厨是牛逼,有自己的关系网。可是,谁又真的会为了一个大厨,去得罪实权警官吴子墨?所以,老老实实的给吴子墨打工就是了,反正,吴子墨也没亏待你这三个大厨吗。
‘娄记酒馆’的硬件、软件都齐了,终于开始赚钱了。
“老板,这个月盈利好多,预计,下个月没有新的大成本投入,盈利还能翻倍。”
“黄珊珊,你这管事干的不错,里里外外打理的很好,多给你一份奖金。”吴子墨只是动动嘴,在实际操作上,是需要黄珊珊这个主管张罗和落实的。
十六七岁的小姑娘风风火火的,办事能力还是真心不错的,让吴子墨少操心不少。一个优秀的职业经理人是很重要的。
“都是老板经营有道,舍得投入。”黄珊珊也惊叹于吴子墨先期的巨大投入,无论在大厨的投资上,外卖员的制服投资上,酒馆内部的翻修上……哪都是钱啊。
那么多的先期投资,导致‘娄记酒馆’两三个月没有盈利,黄珊珊这管事也亚历山大啊。
好歹这‘娄记酒馆’是终于见到盈利了,黄珊珊觉得自己的辛苦也没白付出。十六七岁的女孩,正是努力体现自身价值的时候。
“黄珊珊,回头,你找一下这天河巷的甲长,我要让警务科的文生系,对这天河巷的卫生状况大整顿。巷子里,杂乱差的,随地大小便的,影响食客和酒客的胃口。”
巷子里,不比主街、主路。大部分的巷子、胡同里的居民都不讲究,垃圾到处乱扔,甚至随地都是大小便的。
酒馆、饭店的外部环境也是很重要吗。
何况,整顿街头巷尾的卫生,也是警务科卫生系的职责吗。县公署不管,我警务科的文生系管。天河巷是吴子墨的地盘,阻力也小的多。
谁敢不配合警务科的卫生系整顿卫生,明里有文生系的警察招呼你,暗中有李丛的帮会混混收拾你。
只不过是一个巷子的文生大整顿,局限性很大,不至于引起县公署的抗议之类的。再说了,警务科的卫生系整顿城市卫生,职责所在,有啥不对的?
天河巷的甲长,虽说是县公署的官员,多少也会给吴子墨一些面子。起码,不会正面对抗吴子墨就是了。
吴子墨也没太难为天河巷的居民,吴子墨自己掏钱,从县公署里买了好多个大垃圾箱。你居民有垃圾,集中往垃圾箱里扔,这总行了吧?
要是还不行,吴子墨真收拾你。
吴子墨牵头,甲长协办,警务科的文生系现场督办,天河巷里一场轰轰烈烈的文生大扫除和大整顿,顺利的在进行中。口号是,清理杂乱差,防止疫情的发生,预防为主吗。
吴子墨说的也没错,很多的瘟疫,都是因为垃圾腐臭,居民环境恶劣引起的。在旧社会,很多死亡都是因为疫情造成的,疫情造成的死亡,甚至比战争打来的伤亡还大呢。
垃圾箱里的垃圾也必须得日产日清,那就收费。收费也不多,穷点的人家也交的起,毕竟,‘娄记酒馆’以身作则,卫生费出的大头了吗。
你家要是实在连几分钱的垃圾清运费都不乐意交,那么,你家的垃圾,自己往主街主路上的垃圾桶里倒去。
只要给钱,县公署长期雇佣的垃圾清运人员每天清运天河巷的垃圾,巴不得呢。
警务科的文生系和李丛的帮会混混,连续几天抓了几个随地大小便的,随手乱倒垃圾的,游街示众,再被关进警务科打一顿,谁还敢再犯?
你指望小市民自觉遵守,难度太大,就得强制执行。强制的多了,小市民们习惯就好了。
这一场天河巷的文生大整顿,天河巷的空气都清新多了,环境也舒服多了。马勒个巴子的,这才是人住的地方吗。
有趣的是,天河巷的文生大整顿,在县城里都出名了。变相的,又给‘娄记酒馆’招来了不少好奇的新食客和酒客。
良好的卫生环境,美食和美酒,价格还不贵,为啥不到这‘娄记酒馆’吃喝呢?专业的外卖队伍,上班族从‘娄记酒馆’要外卖,都成了相对有面子的事儿。
天河巷甲长家里的电话成了‘娄记酒馆’专用外卖电话,甲长的老婆、孙子之类的,屁事没有,‘娄记酒馆’给他们一些传话钱,专门接外卖电话,相互得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