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镜没有反抗,行刑前留下了忏悔的泪水,但已经迟了,被三刀六洞,鲜血流尽而死。
不过,刀扎进去的时候,他没叫唤过一声,算得上一名硬汉。
但全冠清和徐冲霄就不行了。
全冠清之前那叫一个硬气,但行刑前,腿那个抖啊,差点没尿了。
一刀扎进左大腿,惨叫了一声,精准命中大动脉,血液如喷泉一样射出。
第二刀、第三刀也都是瞧准大动脉去的。
三刀六洞有轻有重,不想你死,就会避开你的大动脉。
但想要你死的时候,刀刀命中大动脉。
看着自己的鲜血不断流出,全冠清的脸色越发的苍白,开始求饶道:“帮主,丐帮众兄弟,我全冠清还有用,还有用啊,饶我一命吧,我识字,我识字啊!”
“大丈夫死则死矣,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宋清溪看着全冠清大喝了一声,上前一步,抓住刀把转了一圈。
“啊~!”
全冠清惨叫,声音那叫一个凄厉。
“不,你们不能杀我,我是丐帮的太上长老。”徐冲霄被吓傻了,就要发力挣脱两旁丐帮弟子的束缚。
“按住他,但他说的没错,老乞丐我亲自来。”洪七公缓步走到徐冲霄面前。
“洪七,你不能这样,我当年还请你吃过饭啊!”徐冲霄服软了,“以后你是丐帮帮主,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就饶我一条老命吧。”
“何必呢!”洪七公伸手一点,点住徐冲霄的哑穴,“身为丐帮长老,有错,应当像白长老那样,死则死矣。”
说罢,一刀扎在徐冲霄的大腿,然后又快速地扎了两刀。
同样是大腿流血,没过一会儿,三人的血就流尽了,脸色惨白而死。
洪七公朝着四周拱了拱手道:“我们丐帮让诸位看笑话了。”
“哪里,丐帮能如此迅速地清理门户,我等敬重都来不及。”谭公对着洪七公拱了拱手。
“阿弥陀佛。”智光盘膝而坐,口念佛经,为三人超度。
这时候,包不同说话了,“洪帮主,既然你们已经查清马大元不是我们公子杀的,是不是该给我们公子道个歉?总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吧。”
“慢着!”柳若馨这时候站了出来,“你们慕容家涉嫌谋反,四位跟我们走一遭。”
包不同二话不说,拔剑出鞘,“我怕你们这些朝廷鹰犬不成?”
王语嫣见这个情况,顿时大急,“韧谦弟弟!”
林竹伸手再次捂住王语嫣的嘴巴,“想让你娘还有整个曼陀山庄都为慕容家陪葬你就继续说。”
王语嫣傻眼了,她不知道会有这么严重,眨了眨眼睛,‘那岂不是说表哥他……’
张三娘向林竹投过来赞许的眼神。
林竹的手掌接触着王语嫣的嘴唇,她的嘴巴没有再动。
表哥再重要,还真的没有娘重要。
就这么一会儿,包不同和风波恶已经和朝廷的人员战在了一起。
柳若馨手持龙鳞决在一旁压阵。
就见西厂各个太监剑法迅如闪电,招式诡异无比,还有合击之术,不一会儿就将包不同和风波恶两人拿下。
连阿朱和阿碧也都被扣押了下来。
林竹见状,多嘴提醒了一句,“柳姑娘,这位阿朱姑娘有极大的可能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留下的血脉,处理时还请慎重。”
“什么?”段誉就在一旁,转头看向林竹,有些激动道:“林兄此言为真?阿朱姑娘也是我妹妹!”
阿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瞪大了眼睛看着林竹。
柳若馨闻言问道:“有何凭证?”
“应该有一面金锁片,肩膀上刻有胎记。她生母阮星竹不出意外的在豫州一个名叫小镜湖的地方,说不定段王爷已经在那里会情人了,柳姑娘若不信,可以差人去问问,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段誉见林竹说得如此信誓旦旦,顿时信了七成。
再看向阿朱,觉得是自己父亲造的孽,他得还,必须要保护自己的妹妹。
便说道:“这位大人,我是大理镇南王世子,愿一同前往。”
柳若馨看了段誉一眼,点了点头道:“可!”
这次,张三娘不由得对段誉另眼相看,“却是个有担当的。”
王语嫣则看向林竹,“那阿碧呢?”
柳若馨与段誉也看向林竹。
林竹摇了摇头,“阿碧的身世我却是不清楚。”
此时,阿朱看到了一线生机,也想为阿碧求得一线生机,说道:“我还有一个妹妹,自小与我失散,说不定就是阿碧。”
阿碧却是摇了摇头道:“不一样的,阿碧自小就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阿朱姐姐,你不用这样。”
不得不说,这是个十分善良的女孩。
张三娘看向林竹道:“韧谦弟弟,你若是有办法,就保这个姑娘一命吧。”
“不用你可怜!”包不同大声对林竹说道:“我慕容家的人死则死矣。”
“掌嘴!”柳若馨吩咐了一声。
立马有人啪啪啪三下,摔了包不同几个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