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柱子,你这大过年的不消停。”李怀德调侃道。
李怀德回应:“这不是添乱嘛!”
何雨柱附和:“说得没错,但我们也难以拒绝他的热情邀请。”
“我让车过来载我就可以了。”
"李厂长,抱歉明天中午没法到傅家为我们做饭,改至傍晚时分如何?或许可以让南易跑一趟,尽管他的厨艺可能比我略逊一筹。”
李怀德沉吟:“那得看情况,如果我们晚上能赶回来,我还是希望能品尝你的佳肴,我岳父最享受你的手艺。”
挂断电话后,何雨柱默默抽烟,开始盘算明日出行的计划!
和外国客人何雨柱一起度过并不太有趣,好在他只需负责确保他们的安全。对话的内容他和杨厂长都不甚明了,他们交谈的内容他完全不懂,杨厂长亦然。
出行过程顺利,一切无事。
当晚他去傅老家为老人做了饭菜。
做完晚餐,何雨柱来到了陈家。
“陈叔叔,这个你留着用。”
“雨柱真是有心人,辛苦你了。”
何雨柱笑道:“你也不必客气,祝一路顺风!”
不便久留,毕竟他并未正式成为陈雪茹的丈夫,不适合住在她的娘家。
明日是初十,只剩下一个假日了。
更何况,他还计划今晚到许大茂家去聚会。
何雨柱稍加考虑,决定开车深夜回到乡下,后备厢里塞满了五十斤的精细粮食,五十斤糙米。
又携带十斤猪肉、十斤花生油、一瓶芝麻油、一斤白糖、一斤红糖作为补给。
虽然不清楚具体的彩礼规定,但他不能空手去迎娶,更何况带上这些,足够称得上丰厚。
现在这个年代,在农村娶媳妇,顶多是准备几十斤精细粮食而已。富裕人家或许再额外加些金钱。
首先何雨柱先去接徐慧珍,之前在年初他曾与主任王达成共识,在菊儿胡同购置了一个小院。
虽无太多家具,但也有一铺火炕、一口锅灶,可供住宿炊食。其他的物品只能等后续时间慢慢添置。
夜半时分,何雨柱踏入村庄,土狗闻声此起彼伏地吠叫。
“外面是谁?”村狗狂吠不止。
“是慧珍,是我呀!”何雨柱应答道。
徐慧珍听见何雨柱的声音,惊喜之余没顾及寒气,立刻光脚走出屋子。
"天这么冷!"哇地一声,她才意识到。
何雨柱飞奔进屋,立刻将门拉紧关好,接着宣布道:“我要接你进城去!”
几个简洁却重若千钧的字,令徐慧珍掩住嘴巴,眼中闪现泪光。
尽管她猜测过他来的目的,但仍无法抑制激动情绪,热泪盈眶。
“赶紧穿上厚外套跟我去车子里取点吃的喝的。”
徐慧珍穿着拖鞋来到房外,满心喜悦地期待。
“你就要走吗?”她问。
"是的,他要带我去城里。"回答简短,却又意味深长。
“你跟着他好好生活,把他服侍得好好的!”
"妈,我都懂。我会照顾他的,为他生育子女!"
他们带着行李出门,车内已备好何雨柱带来的饮食。
“嘿嘿,既然你甘心追随我,那我就不会让你和家人有任何不便!”
徐慧珍的母亲端着煤油灯,那一簇如花生米般微弱的火光实在刺眼。
何雨柱打开手电筒来照明。
“婶婶,把这个当作是我们给你们的一点心意。”
说完,何雨柱给了徐慧珍的母亲二十万元。
“这些年,你留着,慧珍和我会走在一起,万一你身体有不适或是家里出些事情,也能有应急的钱。”
“这、这个……”
徐母不知如何回答。
徐慧珍这时开口说:“妈妈,柱子有钱,他会给你的,你就收下吧。”
“如果家里遇到急事、重事,你找慧芝让赵家建设哥帮忙,我就知道了。”
“好的,好主意。”
“你们俩上去休息吧。”
何雨柱道:“不了,我们还得赶路。”
“慧珍,你准备一下!”
“我就带一床被褥和几件衣服,没有别的东西。”
听到这,何雨柱皱眉道:“那身旧衣物就不要了,拿去送给需要的人吧。”
“进城之后,我可以买新的。”
“被褥带好,换新的还需要些时间。”
徐慧珍带着恋恋不舍的情绪,跟着何雨柱离开。
徐母立在冷风中很久,直至车辆尾灯消失,才慢慢转身返回。
看着何雨柱给予的钱财和物资,徐母小声嘀咕:“虽然我没真的‘卖掉’女儿,但这份彩礼还是多了一点。”
“在农村,足以娶好几个媳妇了。”
她心中暗自思量:虽然名义上不怎么正当,但跟着何小子,至少到目前为止,还不算亏欠。
只可惜,她永远都别指望叫她一声母亲,因为身份不正式。
“如果你哪天想家了,随时可以回来。”何雨柱说道。
徐慧珍回应道:“嗯!”
然而,她也不愿常常回去,毕竟好不容易才离开了那个乡村,挣脱束缚。
“我们不是要回城里吗?”
“没错,不过先带你去做一件事情。”
何雨柱看着她说:“你忘了我之前说过要给你介绍个朋友吗?”
“就像你一样,她也是拼命想要去城市闯荡!”
听到这话,徐慧珍沉默了,因为这早已知晓,何雨柱从未对她保密过。但现在真到了那一刻,她还是觉得有点尴尬。
不过,她意识到这不是她个人能完全争取得到的好男人。况且,在某些领域,连个小女人也无法完全处理。
过了两个半小时,他们抵达秦淮茹家门前。
“不用下车。”
“在车里就好,开着暖气也不用怕冷。”
“嗯,我等着你!”
何雨柱下车,从后备箱取出与徐家同样的彩礼包裹。
肩扛手提,只是秦淮茹家的比徐家多了两罐食物。
不,不是给秦淮茹的,那是给秦京茹的。
并非有何企图,只是出于感激小京茹之前照顾她妹妹,秦家人给予了帮助。
“深夜是谁在外面?”屋内传来询问。
“是我,柱子!”何雨柱答道。
秦二林催促道:“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去开门!”
秦妈妈犹豫道:“我去开门不合适,你去,我去叫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