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微点了一下头:“是的,是陈记布庄。”
老陈微微一笑,对未来的女婿说道:“不用如此,虽少一些,大家一起品尝才更有风味。”
所有武器已被转移进屋子,众人可以安心入睡。
“好的。”
因为在个体经济的时代,农人都有权利发展私人畜产品经营。
夜深之时,何雨柱瞥了眼时间,已然连续开了七八小时,根据导航,离唐山市也并不遥远了。
“另外,最后由你驾车出发。我的车上有人需要搭载,请帮忙带一下。”
并且,因为空载,速度能够达到每小时七十公里,但为了安全起见,他只开了五十。
何雨柱心怀爱怜,两人紧紧依偎,假寐片刻。
他向众人解释说陈雪茹是来北方经商的,大家都明白并未追问细节。
何雨柱早已偷偷溜回了自己的寝室。
三十名队员簇拥上冰面后,何雨柱担心出现意外,所以分成两批,一部分破冰,另一部分在岸上守备。
“等回去我请大家好好畅饮一番。”
他对身旁的爱人笑道,“雪茹小宝贝,咱们先小憩一下。”
何雨柱不小心弄出一个小插曲,误以为东北地区是最大的皮毛交易场所。
一行人在一个远离村子的地点暂时停车,免得引起过多干扰。
夜色降临,雪花逐渐变小,然而强劲的北风吹打在外头,发出令人心生恐惧的声音。
众人经过稍作休整,准备用餐。
毕竟,这么大一个小伙子怎么可能去找街道领雨伞呢?
途经供销社,他还买了烟、酒和花生米。
瞧着仍在沉睡的陈雪茹,何雨柱小心翼翼地下了车。
这人也相当精明,清楚人家有的事不愿让自己知晓,况且他自己还不是暗地里走私了些东西!
“你们走吧,路上小心,坚持两三个小时就到城市了。”
“生皮”是指成批运来的张北羊皮经过加工鞣制成柔软的毛皮,工人们随后利用精湛的拼皮和缝制技巧,将其制成各式皮革衣物、帽子和手工艺品。
两人在热烈拥抱之中。
何雨柱道:“这就够了。”
为防止陈雪茹摔倒,他还特地用汽油桶当作支撑,搭一块木板让她坐得较为舒坦。
“昨晚不太冷吧?”
“伙计们,来破冰捕鱼。”
“没问题!”
只是陈雪茹的水壶里放了蜂蜜,喝了甘甜蜂蜜水的陈雪茹满怀深情地看向何雨水。
“柱子,你真体贴。”
那天在鞍钢大家也都喝酒了,基本是倒头就睡。
离开北京城,道路开始坑洼不平。
“你好,曲厂长先生!”
“嗷嗷嗷……”
“如果厂里询问,就说我在下乡一趟!”
“行,都是我的错。”
何雨柱将自己的行李铺在陈雪茹身旁,给她腾出了空间。
每个人腰间绑了麻绳作为保险,以免落入水中难以救援。
“老赵,找个避风处歇一歇吧。”
傍晚,他们在秦皇岛、葫芦岛停留,午间在锦州补充了膳食。
由于车载货物太多,车速稍微缓慢了些。
“科长,您的渔网是哪儿来的?”
何雨柱叫车辆稍候,然后去赵建设那边处理事务。
想起街道发放的小雨伞,他嘀咕着:“也许可以。”
“科长,我的这点资金不够参加你们的行动,顶多只能买一件貂皮大衣。”
睡了一觉醒来,原以为天已亮,但刺目的光线令何雨柱睁开了眼睛。
他主动派人联络民兵以消除误会,以防引起不必要的困扰。
“到了目的地之后,这辆车的后备厢放得下什么东西,那说明他带了多少钱。”
归途中,为了不让何雨柱碍事,保卫科的人都轮番敬酒,美食伺候着他。
他随后拿出了熏鸭,留下两只自家享用。
为了节约油耗,众人挤到车斗中,围着炉子取暖也不觉得冷。
振奋精神,他们还要继续旅程。
大家都与他的利益相连,没有笨蛋会出而牵连到他人。
然后他加入队伍,带领大家抵达鞍钢。
迎接他们的是鞍山市曲厂长主持的接待。
屋内温度适中,煤炉火旺。
尽管雪花不停飘落,众人不敢停车休息,只等待雪花停歇的时刻。
陈雪茹察觉到了他的心意。
陈雪茹微点头,“的确,我有点累了。”
开车直奔山东,他们在烟台休整。
在旅社开了四个房间后,他们外出就餐。
在餐厅里,何雨柱选择了葱爆海参、芙蓉鸡片、炒腰花以及德州扒鸡,再加上一道汤,象征他们作为官员下乡检查的工作餐。
陈雪茹感慨地说:“终于可以吃到美味的食物了。”
何雨柱催促道:“吃吧,吃饱后回去休息。”
他们计划第二天早晨吃完早餐后去掖县。
“陈大哥,我和雪茹什么都不了解,就交给你明天全权安排了。”
面对陈氏的疑问,何雨柱回答:“我只是要一件貂皮大衣而已。”
听到这,陈氏提议:“如果直接购买毛皮再回去加工,利润可能更高哦。”
何雨柱并不在乎这点小利,“利润少点就少点吧,我想要快刀斩乱麻。”
但他没有对陈氏说出他曾动用厂里的公款,回去必须要尽快弥补这个漏洞。否则一旦财务审查,他就会面临尴尬。
虽然陈氏明白何雨柱并非商贾之人,但他仍懂何雨柱的顾虑。
用完晚餐后,他们回到旅社。
陈雪茹试探性地问:“柱子,你需要很多钱吗?”
何雨柱反问:“有人会嫌钱多吗?”
他解释自己有足够的收入,不过多些钱可以让生活品质更好。“我喜欢古董,那些东西实在太耗钱了。”
陈雪茹则表示,等他们结婚,她会让父亲给更多的嫁妆。
女人一旦有了心上人,往往立场偏向对方。何雨柱打趣:“放心,我这次带回了一些宝贝,只要能顺利脱手,就不愁钱了。”
他会请老陈帮忙买毛皮回厂进行加工。
对此,陈雪茹疑惑地问道:“什么宝贝?”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普通手表。“是市面上很常见的,看起来挺精细,实则质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