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原本想兴冲冲拿着钱进屋的,可听了何大清的话,她立马止住了脚步,扭头向何大清望来。
秦淮茹半信半疑问何大清:“何叔,你说的可是真的?把钱存银行里安全吗?银行不会骗人吧?”
贾张氏连连点头,也跟着问道:“就是,何大清,听你这话,看样子你在银行里存过钱。把钱存银行里,一个月真能赚那么多利息?”
何大清赶紧解释道:“我哪里有闲钱存银行里?我是听我们小酒馆的徐经理说得,你们也都知道的,徐经理在前门大街又是开酒馆,又是开便民大食堂,生意做得有多红火~。”
“我听我们徐经理说得,她说把一千块钱村银行里,每个月能赚五块多钱-的利息呢。”
“我看你们家刚从易中海那里要了一千块钱,再加上废品收购站给你们家的丧葬费,杂七杂八加在一起,绝对不是个小数-目。”
“我就觉着,那么一大笔钱,放在家里实在太不安全,既要防火还要防盗,还是存银行里最安全。”
“银行可是国嘉开的,怎么可能骗人呢?你们要实在信不过我,完全可以去街道办问一问王主任。”
何大清抖了个激灵,他没敢说他自己在银行里存了一笔钱。
那笔钱还是何雨柱给他出主意,让他背着白翠花存银行里的。
那笔钱现在虽然不多,但也有一百多块钱了。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存银行里一千块钱,每个月有五块多钱的利息,还是何雨柱告诉他的。
何大清没好意思问,他兒子何雨柱往银行里存了多少钱。
但他可以肯定,自己兒子存银行里的钱,肯定超过了一千块钱这个数。
何大清刚才也是嘴欠,看到贾张氏从易中海哪里拿了三百块钱,急匆匆就往家赶。
这个傻娘们不知道坐吃山空的道理吗?
一千多块钱,存银行里月月吃利息,一家人躺平不好吗?
秦淮茹对何大清的话又信了几分。
她谢过何大清后,转身拉着贾张氏回了家。
“淮茹,怎么?你还真信何大清的话?”
“何大清那老小子,跟他兒子傻柱一个德行,都坏的冒酸水。”
“他说的话,指不定又给咱们家挖什么坑呢?这笔钱我还是锁进我的钱匣子里最安全。”
贾张氏是个老封建,何大清的话让她很心动,可她还真不敢拿着这么一大笔钱去冒险。
秦淮茹深深看了贾张氏一眼,苦口婆心说道:“妈,东旭没了,但我绝对不会改嫁的。我会给你养老,我还要把咱们家三个孩子抚养长大成人,给他们结婚,让棒梗娶妻生子。”
“可现在咱家没了顶梁柱,谁来挣钱养家啊?”
“我虽然能在街道办,打零工,干些零活儿,可一个月下来,最多也就挣个几块钱。”
“我觉得何大清刚才那番话,有些道理,你想啊,这么一大笔钱,咱们要是放家里,多不安全,既要防备失火,把你的钱匣子给烧了,还要防备让人给偷走了。”
“我觉得,还是存银行里最安全,而且咱们每个月还能赚五块多钱的利息,这五块钱拿出两块钱给你买止疼药吃,剩下的三块来钱当咱们家的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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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当然还要在街道办打零工,继续挣钱贴补家用,如此一来,咱们家的压力减轻了不少,每个月还能买上几顿猪肉吃。”
“妈,您说这是多好的事儿,你说是不是?”
经过秦淮茹这么一劝,贾张氏更心动了。
“可我还是不放心,我不怎么相信何大清的话。”
贾张氏眼神闪烁,心思明显动摇了。
秦淮茹赶紧趁热打铁,说道:“要不等明天,咱们带上这笔钱,去街道办找王主任,闻一闻王主任这件事情到底成不成?王主任德高望重,人家代表的可是政俯,人家可不会骗咱们。”
……
贾张氏沉思良久,最终点了点头。
“成,淮茹,这次我听你的。”
“明天街道办一上班,咱们就去街道办找王主任问问。”
“只要王主任说这事儿是真的,咱们就把这笔钱存银行里。”
贾张氏终于松口了,秦淮茹也跟着松了口气。
吃过晚饭后,贾张氏叮嘱秦淮茹把房门从里面插好了。
以免让小偷深更半夜,溜进她们家,偷走她们家这笔巨款。
秦淮茹给槐花喂完了奶,早早就睡了。
棒梗和小当也都睡着了。
可贾张氏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从易中海那里讹来的一千块钱,还有废品收购站给他们家的抚恤金三百块钱,全都在贾张氏枕头底下的包裹里装着呢。
这些钱是她儿子贾东旭,拿命换来的钱,贾张氏只有把这么大笔钱,枕在枕头底下,她才安心山
这一夜,贾张氏都没怎么睡觉。
只要闭眼打个盹,立刻猛然惊醒,短暂的睡梦中贾张氏都梦到,有人跑来偷她家的钱。
这一夜,贾张氏辗转难眠。
她算是彻底下定决心,明天只要找王主任问清楚了,一定把这笔巨款全都存银行里去。
省的枕着这么一大笔钱,睡觉都不敢睡。
第二天,秦淮茹醒来后,发现贾张氏两只眼睛变成了熊猫眼。
秦淮茹瞅着贾张氏,吓了一跳。
她惊声问道:“妈,您这是怎么了?昨晚上没睡好?”
贾张氏没好气白了她一眼,生气道:“我能睡好吗“二四七”?脑袋底下枕着这么一大笔钱,我睡觉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像你,睡得跟死猪似的,叫都叫不醒。”
嘴上埋怨着自己儿媳妇,可贾张氏却也更加确信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当年,阎解成不明不白死在秦淮茹床上,就秦淮茹睡得这么死,那该死的阎解成还真没跟她儿媳妇发生点儿什么。
挨了婆婆一顿埋怨,秦淮茹哭笑不得。
她赶紧起床,洗漱做饭。
今天,对他们家来说,可是个非常隆重的日子。
她男人死了,可他们家却突然有钱了。
一千三百块钱,那可是一笔巨款!
秦淮茹非常有信心,将那笔钱存到银行里,每月吃利息,就够他们家一个月的生活费。
她以后也不用在街道办,累死累活的打零工了。
做好了早饭,打发棒梗和小当吃饱饭,又给槐花喂完奶。
秦淮茹拿上户口本,和贾张氏俩人直奔街道办。
阎埠贵站在家门口,笑道:“棒梗奶奶,秦淮茹,你们这是干啥去呀?还真把钱存银行里去呀?可千万别让银行给骗了。”
阎埠贵说这话的语气酸溜溜的,他太羡慕嫉妒贾家了。
原本整个大院里就她们家日子过得最惨。
可贾东旭一死,天上掉下一笔巨款,砸在了贾家。
阎埠贵给贾家算过一笔账,贾张氏从易中海那里讹了一千块钱,废品收购站给了贾家三百块钱抚恤金,一共就是一千三百块钱。
按照何大清所说的,存银行里的利率是五厘四,贾家若是把这笔钱存银行里,每月能赚七块零二分钱!
奶奶滴!
昨天何大清说,贾家把那一千块钱存银行里,每个月能赚五块四毛钱,还说少了呢。
人家贾家存一千三百块钱,每月能赚七块多钱的利息呢。
七块钱,对于他们老阎家来说,那绝对是一笔巨款。
贾张氏知道阎埠贵嫉妒他们家忽然有钱了,她没好气道:“阎老西,怎么?羡慕我们家有钱了是不是?还真让你给猜对了,我和淮茹我们正要把钱存银行里去呢。你呀就羡慕吧。”
阎埠贵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眼睁睁看着贾张氏和秦淮茹,大摇大摆十分潇洒的走出大院,气得他直跺脚。
“哼,孔圣人说得一点儿都没错,这个世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贾张氏,我看你嚣张到何时?
阎埠贵这话怎么听上去,都带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贾张氏和秦淮茹来到街道办,找到王主任一问银行存款这事儿。
王主任耐心给他们解释了一番。
有了王主任的背书,贾张氏和秦淮茹彻底放下心来。
婆媳俩又跑回家,拿来了户口本,直奔银行。
十分钟都不到,婆媳俩拿着存折从银行里出来了0…
“妈,您可一定要把存折放好,这可是咱们家的命根子。”
“今后咱们一家老小,吃喝拉撒,就全指着它了。”
秦淮茹特意叮嘱了贾张氏几句。
贾张氏乐得合不拢嘴。
“淮茹,你就放心吧。”
“回家我把存折锁我钱匣子里,保证谁都拿不走。”
“有了这一千三百块钱存银行里,咱们家就让它钱生钱,每个月能从银行里赚七块两分钱呢,嘿嘿,真是太好了。”
贾张氏笑得眼睛眯成了两条缝,一张大胖脸显得更大了。
婆媳俩正说着话,迎面遇上一熟人。
何雨柱!
“嘿,张大妈,秦姐,你们这是干啥去了?”
“我瞅着你们从银行里出来,一定是去银行里存钱去了吧?”
何雨柱停下自行车,笑眯眯瞅着这对极品婆媳。
贾张氏吓了一跳,赶紧把手里的存折藏在了身后。
“没有,傻柱,呃不……柱子,你不要瞎说。”
“我们家穷得叮当响,我们家哪里有钱存49银行里?”
贾张氏神情慌乱,连忙为自己辩解道。
秦淮茹到是很镇定。
她展颜一笑,反问何雨柱:“柱子,你可有日子没回咱们大院了,你来银行干什么?来取钱还
是来存钱?”
何雨柱笑道:“当然是来存钱的了,不过,我就存点儿小钱,我可没你们家钱多。一千三百块钱呢,乖乖,这么一大笔钱存银行里,每月能赚七块多钱利息呢,以后你们家啥也不干,直接躺平就行了。”
何雨柱这句话,令得贾张氏和秦淮茹毛骨悚然。
贾张氏惊恐尖叫道:“傻柱,你跟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