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呀,老太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自己都不到的事情,也别瞎白话,省的丢人现眼,到时候还晚节不保。》
何雨柱冷笑连连,一番有理有据的话语,驳斥的聋老太太咬牙切齿,气得身体直发抖。
四周很多邻居,都强憋着,没有笑出声。
今天,何雨柱有给他们上演了一场,精彩绝伦的以少胜多的战斗。
这场战斗前半截是武斗,后半截是文斗。
无论是武斗还是文斗,何雨柱都以碾压的姿态,获得全胜。
可叹阎埠贵让参大妈,去后院把聋老太太都给请来了,还是没能镇压住何雨柱。
要搁以前,这时候,怕是易中海早就率先出声,跟何雨柱唇枪舌剑,针锋相对了。
可现在,易中海早就不是壹大爷了,工作也被一撸到底,还被发配去了机修厂废料库。
现在的易中海明显底气不足,变成了只剩半条命的残血易中海。
就在聋老太太还待倚老卖老,当众训斥何雨柱几句之时。
王主任带着两个人,急匆匆来到大院。
“这是干什么呢?怎么围了这么多人?”
黑面神王主任一来,吓得很多街坊邻居纷纷往后缩。
很自然的为王主任让出了一条道路。
“怎么回事?阎埠贵,阎解成,还有阎解旷,你们的鼻子怎么都破了?”
王主任黑着脸问这爷任。
阎埠贵一看王主任终于来了,还这么关心他们爷仁的伤势。
阎埠贵眼泪差点儿掉下来。
“王主任,何雨柱他欺负人,他打人啊!”
“你瞅瞅,我们爷仁全都让他给打了,你得给我们主持公道啊!”
阎埠贵带着哭腔,从地上爬起来,就往王主任身边凑。
王主任厌恶的看了阎埠贵一眼,随后往旁边挪了挪身子。
他大声说道:“等会儿再处理你们爷仁挨打的事儿,我现在宣布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这件事情对咱们街道来说,是丑闻啊,是耻辱!”
说到这里,他目光扫过人群,发现很多人一脸迷茫。
可当他的目光扫过阎埠贵时,阎埠贵明显很心虚。
王主任继续高声说道:“不久前,我刚刚接到轧钢厂人事科打来的电话,人家人事科通知咱们街道办,说是咱们街道上的住户,阎埠贵,他在红星小学的教课当中,虐待学生,污蔑中伤学生,严重丧失了作为一名教师的基本道德。
“人事科和红星小学一起联合,经过详细的调查摸底,发现确有此
事。》
“现对阎埠贵处分通知:免除阎埠贵教师资格,无限期停课,勒令阎埠贵以后负责打扫学校公厕卫生,直到阎埠贵思想改造良好,视思想改造情况良与坏,再酌情考虑阎埠贵今后的工作。希望阎埠贵以后要引以为戒,好好改造思想,千万不要再重蹈覆辙。”
王主任宣读完这份处分通知,阎埠贵当场傻眼了。
严校长居然还真罚他去掏大粪啊!
这个该死的严校长,他简直太狠了!!
亏我阎埠贵以前给他送了那么多礼,在我阎埠贵倒霉的时候,他居然还落井下石!!
“什么?参大爷虐待学生?真的假的?”
“王主任亲自宣布的对阎埠贵的处分,这还能做得了假?”
“不会吧?参大爷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
“谁知道呢?往往越是道貌岸然的人,就往往越会干出一些有违道德的事情,就比如壹大爷易中海。
四周邻居们听了王主任宣读的,轧钢厂人事科和红星小学对阎埠贵的处分,他们这才知道,原来阎埠贵在学校里犯的事情,性质居然这么恶劣。
虐待学生,污蔑中伤学生,这是一个老师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难怪人家何雨柱抽他耳光。
活该!
这种人活该挨打!
一时间,人们义愤填膺,都在声讨阎埠贵。
易中海没想到,他躺着居然也中了枪。
他刚才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啊。
就这还让邻居们抬出来鞭尸了好几次。
“完了……完了……全完了
阎埠贵申请绝望的瘫倒在地,嘴里喃喃自语,变得神经叨叨。
叁大妈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他们家老阎工作丢了,以后让他们一家人怎么办呀?
一家人可全都指着老阎的工资过日子呢。
老阎这一没了工作,以后他们一家人非被活活饿死不可!
听完王主任宣布了对阎埠贵的处分,聋老太太感觉有些愤怒。
她是被叁大妈苦苦哀求,才出面来给阎埠贵撑腰的。
可该死的叁大妈,居然没告诉她阎埠贵虐待学生、污蔑学生这茬,害得她老人家被何雨柱怼得下不来台,在邻居们面前颜面顿失。
聋老太太气得嘴唇颤抖,浑身打哆嗦。
易中海则暗自心惊,没想到何雨柱进厂还不到两年时间,他居然已经影响到了轧钢厂人事科。
这小子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他是李怀德眼里的红人没错,杨厂长对他也青眼有加,这易中海也
道上公然打人,他这分明就是没把您王主任放在眼里,您必须狠狠处分他!”
阎埠贵见木已成舟,轧钢厂人事科和学校校委会,联合对他做出处分通知,他就算想反抗都没用。
这已经成了无法改变的事实。
他想退而求其次,借着他们爷仁挨打这件事儿,在王主任面前狠狠的告傻柱一状!
王主任向来嫉恶如仇,眼力不容沙子。
他就不信,王主任能任由他管理辖区之内,有人暴打行凶!
王主任目光冷冷扫了一眼狼狈不堪的阎家三父子,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你有什么要说吗丶~?”
何雨柱听王主任这么一问,他就知道,王主任这是在给自己机会。
看来,上次深更半夜,王主任对于他当着全院邻居的面,撕碎了雨水的布娃娃,那件事儿还令他耿耿于怀。
他这是要偏袒照顾自己兄妹啊。
“王主任,我正有很多话要说。”
“我和雨水从我师父家回来,一进大院,以阎解成为首的阎家三兄弟,每人手里提溜着一条棍子,冲着我就冲了过来,还说要打死我。
“我当时非常紧张,我生怕他们狂暴之下丧失了理智,伤及我妹妹
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