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没好气道:“还傻柱?你是不是盼着你儿子变傻子?现在整个轧钢厂,整条锣鼓巷,整个大院,谁还敢叫我傻柱?我抽不死他!"
何大清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今天这一天他接二连三被傻柱怼,怼得他颜面全失,怼得他怒火中烧,可他偏偏又对傻柱毫无办法。
嘭!
何大清将刚端起的酒杯重重放在桌
子上,怒道:“不叫你傻柱,老子叫你什么?难道老子叫你爹?”
何雨柱摇了摇头,表情严肃的说道:“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我何雨柱可干不出来。我有名字,我姓何,我叫何雨柱,你直接喊我名字也行,管我叫柱子也行。总之,以后谁再敢喊我傻柱,我抽谁。"
何大清郁闷的直想拿头去撞墙。
这个死孩子,他跟他爹我还端上了!
你要抽谁?
难道你还敢抽你爹我?
可何大清愤怒了半天,最终还是忍住了火气。
转念一想,他又感觉有些欣慰,自己这个傻儿子长大了,他不傻了。
他不但通过了轧钢厂二级炊事员考核,他还学会了照顾妹妹,还把妹妹照顾的这么好。何大清有些自愧不如。
可他毕竟是爹啊,匝不要面子的吗?
"好好好,何雨柱,你有本事,你真给咱们老何家长脸,以后我不叫你傻柱,我叫你柱子总成了吧?"
何大清现在对这个儿子,是打又打不过,吵又吵不嬴,人家现在可是二级炊事员,人家还把妹妹照顾的这么好,人家一来到宝定就帮他出了口恶气,狠狠教训了一顿白寡妇那俩彪儿子。
何大清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他满意!
他必须满意!
他必须很满意!
"这还差不多。"
何雨柱点了点头。
"爸,您也别怪我顶撞您,您这次办的事儿真的太不地道,您不管我可以,但您不能不管雨水啊,雨水她还是个孩子。"“您让我陪您喝酒也行,但喝酒之前,咱得把丑话说到前头,省的等会儿喝多了,说的话跟放属似的。”何雨柱表情严肃,说出来的话前半句让何大清还有些愧疚,可后半句让何大清想打人。说谁喝了酒后说话跟放屁似的?说谁呢?我特么是你爹!
好吧,为了雨水,践画忍他三次。何大清咬了咬牙,愣是没发火。
何雨柱继续说道:“您跟白寡妇相好,我和雨水都没意见,可你不能一年到头都在宝定待着呀,逢年过节,你也回一趟京都,去看看雨水,她毕竟是你亲闺女。您也不想雨水长大后恨您一辈子吧?如果想,那当这番话我没说,如果不想,那到年根底下,回京陪雨水过完年,您再回来,继续给白寡妇拉帮套,我绝不拦着。"
何雨柱这番话夹枪带棒,却又情感分明,愣是让何大清挑不出一点儿毛病。除了最后说他给白寡妇拉帮套,让何大清有些火大之外,前面那些话一点儿毛病都没有。“白寡妇也是你叫的?那是你白姨!”(何大清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冷笑道:“我可不认这个白姨,抢走我们老爹,还想骑我头上做我长辈,办不到,我何雨柱没有这么一位见不得人的长辈。"
何大清好悬没被何雨柱给气死。
他咬牙切齿道:“你不认就不认吧,但你总要给你爹我几分面子,下次见到她,不要再把她操倒,更不要打她俩儿子了。”何雨柱冷笑道:"她要不是拦着我和雨水,不让我们见您,我何至于把她操倒?要说动手打人,也是他俩儿子先动的手我这是正舀防卫。”
何大清都被何雨柱怼得没词了。
我可是你爹呢,你就不能顺着我说几句话?你就不能给我留一点儿面子?躲在窗户外面偷听屋里说话的白寡妇,听得心头火起。何大清根本拿捏不住他这个儿子啊!
以前,何大清不是经常说,他这个儿子傻柱,是个脑袋里只有一根筋的傻家伙。可今天一见,这小子他不傻呀。非但不傻,还给她白寡妇好好上了一课。教训得她那俩彪儿子,直到现在都不敢出门。怼得何大清暴跳如雷,回脚又量他没历法。难道是何大清故意欺骗她,说他儿子傻?
还是说,她拐跑了何大清,这一年时间他这个儿子都经历了什么?白寡妇虽然对何雨柱又恨又怕,但平心而论,如果她有这样一个儿子,她做梦都得笑醒。。
这样的好儿子工资挣得多,足以养活他自己和妹妹,打架还那么厉害,偏偏他还又会医术,一张嘴巴更是能说会道,怼起人来能把人噎死。
但他再好,他毕竟是何大清的儿子,跟她白寡妇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白寡妇现在要做的,就是坚决不能让何大清离开宝定。
又偷听了一会儿,白寡妇转身进了北厢房,陪着两个彪儿子吃饭去~了。何大清陪着兄妹俩吃完晚-饭,天色已经擦黑。何大清留何雨柱兄妹俩住下,却被何雨任谢绝。
"爸,我和雨水早已经定好了招待所房间,今晚我们就不住下了。"何雨柱吐着酒气,拉着妹妹的小手站起身,就往外走。雨水尽管有些不舍,可还是坚定的跟着哥哥一起走。
“你定好了招待所房间?什么时候的事儿?”何大清站起身追问道。
"就今天下午,我和雨水下了火车,离开火车站,我们租了辆脚蹬三轮车,拉着我们先找到招待所,定好了房间我仰才过来盾得愿。"
何雨柱也不隐瞒,全都告诉了何大清。
何大清不由深深看了自己这个儿子一眼,一年不见,这变化太大了。
"柱子,你比以前成熟了太多,爸爸真为你感到高兴。对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何大清夸了何雨柱几句,赶紧转移话题,他怕再挨儿子的怼。
这一天时间都不到,匝实在是让π子给冠佰了。
何雨柱淡淡说道:“好不容易来一趟宝定,我怎么也得带雨水好好转转,买些宝定的土特产,带回京都,送给我那两位师父,还有李副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