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场上还剩最后一位炼丹师。
“嗡嗡!嗡!……”
半人高的丹炉忽然发出一阵震颤。
“啊哟!不好,要炸炉啦。”
“可惜了。”
众正在议论,但是在坐的炼丹宗师可不这么看,甚至有些意外,这声响绝对不是炸炉的前兆,因为丹炉震动的声响是一种欢愉声音,而非乱鸣,这种情形只有超阶丹药诞生才会发生。
难道这场丹会能见证奇迹的诞生……
袁知礼取下斗篷站起身来,一脸期待的看着即将发生的奇迹。
“是,是他,他来了。”岳知寅惊道。
年知楚,冷知秋面色大变。而主席台和贵宾看台的元婴老祖们也被老者吸引,各人脸上都显得诧异。
丹盖一开,六枚丹药闪着淡淡的光晕悬浮起来。
“这是……”
“真古怪,丹药会悬空。”
灵丹,拥有灵性的丹药,超过极品的灵丹。
整个赛场短暂的安静,纷纷看向那悬浮起来的丹药。袁知礼放声长笑:“哈哈,舒云手印果然是最好的炼丹印诀,虽然这一炉尚不及灵丹,也接近了。冷知秋,年知楚,岳知寅是不是出来论论道了。”
“袁知礼,你这丹城孽徒竟敢现身,天玺丹城,丹师公会的弟子听令,这人是大逆不道,欺师灭祖的恶徒,杀无赦。”冷知谦站起身来高声大叫道。
“好大胆的狂徒,当日畏罪潜逃,还敢回来,我天玺丹城留不得你。”年知楚目光狠厉的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黑白颠倒,当年的真相是该是时候公之于众了,这冤屈袁某背了这么多年,该还老夫一个公道,你们口口声声说袁某弑师潜逃,哈哈!袁某得师尊亲传丹门最高炼丹法诀,传天玺丹城掌门印信,名正言顺,为何要弑师。”袁知礼哄亮的声音在法力的传导下,整个广场上万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你……你,荼毒凡人,炼制邪灵丹药,图谋不轨。”年知楚高声叫道。
袁之礼驳斥道:“年知楚,作恶的是谁,你心知肚明。那是你老子年天鹏干的好事,为求苟活于世,不惜从各处掳来大量怀孕妇人和婴儿,欲以【盗天丹】进阶续命,所作所为人神共愤。”
“师叔坐化已久,你这是血口喷人,什么盗天丹不盗天丹,我天玺丹城从未听说过。你这是为一已之私弑师叛逃狡辩,你说我师尊作恶你拿出证据来,人证,物证在哪。”冷知谦站出说道。
袁知礼反讽道:“一千多年了,还能找到证据么,当年丹城知晓这事的师兄弟还有几人在世。你们是不是觉得袁某今生必然再背着这罪恶名声,苟活个三十年就算了,你们失算了,老夫有人证,有物证。丹城不传之密的舒云印诀,就是最好的证据,此印诀的完整版历来只由上任掌门传给下任掌门,袁某绝无弑师纂位的可能,以袁某资质炼制邪丹进阶更无可能。”
广场上万人交头接耳,听得一头雾水,不知天玺丹城这几人争论个甚么。
只有主席台和贵宾看台的元婴老祖们略知这段天玺丹城的公案,从袁知礼掷地有声的言语,是可信的,天玺丹城确实是有这规据,只有掌门弟子即将接任时才能学到完整版舒云手印,袁知礼的徒孙辈以完整版的舒云手印丹诀力压丹城亲传弟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连天玺丹城的掌门冷正谦都惘然,一脸懵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天玺丹城纪事录并没这一段历史。
“好!好!你不有人证吗?那就让他出来。”冷知秋铁青着脸。
“我一直在。”鲍知奎从主席台缓缓站起身来。
"你......"冷知秋惊愕地望着眼前这个一向胆小温顺的小师弟,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之感。
年知楚与岳知寅同样感到十分诧异和惶恐不安。
鲍知奎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情,声音颤抖着说道:"年天鹏师叔的所作所为,我都心知肚明。当年由于自身资质有限,被困于瓶颈无法突破。于是为了追求更高境界,竟然铤而走险踏上邪路,导致道心入魔犯下重重恶行。师父顾念旧情,曾劝他迷途知返,但年天鹏师叔却执迷不悟,一意孤行。趁着我师父渡元婴中期雷劫身受重伤之际突然发难。不仅如此,他还勾结二师兄岳师兄一起,并以生死相要挟逼迫我沦为他们的帮凶,一同谋害了师尊,并将所有罪责推卸到掌门师兄身上。这便是当年事情的真相。这些年来,我一直深感内疚自责,因为我也成了那场阴谋的共犯......"
年知楚恶狠狠的看向鲍知奎,回望一眼冷知秋:“这都是你的错,就不应该容他活到现在。”
鲍知奎所言让人震惊,天玺丹城的众多弟子瞠目结舌。
“他能逃出丹城,有你一份功劳吧,当年看守严密,只是没想到会是你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儿。哈哈!我们都被你骗了,你隐藏得真好,真好。”冷知秋回过味来,才知他费尽力气保下的小师弟和他不是一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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