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之听了方华的一番话,暗骂,这些奸商简直是误人子弟。竟然用劣丹忽悠人,劣丹效果很差,长期服用损伤筋脉,阻碍后期修炼进阶。
大概也知道这件事不道德,方华之前不曾提起具体过程,这事不是很光彩。
知道这些事后,王平之也对宗门有点看法。
“王兄弟,其实在修仙底层都是如此的,外面的底层散修包括宗门底层修士,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山里这些劣丹只是卖得贵一点而已。你,自然不一样了。”方华苦笑道。
“王兄弟,方华哥所说不假,的确是这样,底层修士很苦的。用得起劣丹都算好了,有底层修士直接吃灵草,中毒死的不在少数。”许倩也解释说。
王平之听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对他们这些厚面皮也无言以对。
如他们所说山里丹药奇缺,王平之又用丹药换了一些灵材,没有一个不同意交换的,因为王平之用得都是品级丹药,比他们平时用的劣丹好多了,引起不小的轰动。听说有个傻子用好丹药换东西,一大帮山人修士,拿着东西围上来,要和他交易。
现场混乱起来,后来甘家管家毛根带领一队卫士到场毛根好言相劝,让众人不要拥挤,甘家修士分开众人。
一些人大为不满大声叫嚷,管家毛根在问明了原由才知道是王平之用丹药换东西引起的,在山里丹药极少,丹药比灵石管用。
毛根是甘家大管家,接待过王平之,知道他姓名。听了后,问王平之:“王客人可还要换些东西。如果还要换的话,由我指定这样不至于混乱了。”
王平之身上还有几瓶丹药对毛根道:“毛管家,我还想换几株灵草。”
王平之对他说了几种灵草的名称和特征。毛根听后大声说了几句,几个人上前一步拿出几样灵草给他看,经过毛根处置很快便交换成功,换了丹药的山人修士极为欢喜。
没交换的满脸不悦,站在不远处还不肯散去,这时有上寨修士起哄:“下寨的人处事不公平,刚才只让下寨的人得到丹药,不行,不行。”
一般修士身上不会有多丹药,王平之用了不少丹药换灵草灵药,也令毛根好奇,有了猜测,问道:“王客人,你是炼丹师,那些丹药是你自己炼制的。”
“我炼制了一些。”王平之道。
“你真是丹师啊,太好了,山上丹药缺得厉害,你看,你能不能再炼出些丹药来,需要什么跟老朽说说。”毛根见他会炼丹一脸高兴道,有丹师在此,丹药就容易多了。
刚才有上寨修士一通叫嚷让他为难,刚才他的确是有点徇私了多叫了下寨人换取丹药。这样的事传出去,好说不好听,会让上下两寨人不困结。
“是这样,这场交易会今晚结束后,再过三天会再来一场,因为还有些修士还没到,这样的场面当然是人越多越好,大家各取所需。我甘家老祖告别会还有五天才举行。”
“′你看时间也充足,王丹师辛苦几天,甘家也有一条微型火脉愿意免费供你使用,如果你能再多炼些丹药,就会有多些修士受惠,王丹师也能赚上一笔,何乐而不为。”管家毛根倒想得周到。
“管家,这倒是可以的。”王平之发觉山人修士出售的灵材不错,也想多炼些丹,熟能生巧,增强炼丹的本事。
毛根见他同意炼丹又说道:“王丹师,你需要哪些灵药,灵材,我让他们送来就是,至于丹药分配,先记录以出药多寡为标淮分丹,炼丹师炼丹规矩三份灵材一份丹药,王丹师的炼丹品质高,不能亏了,按四份材料一份丹来算,你看如何。”
毛根虽然看似五十来岁,实则年纪有七十多岁了,他去过山外,很有见识,脑子很灵光,马上出主意,又开出条件,让王平之大赚一笔,实则双赢的局面,山上修士丹药太缺,多出点材料也值得的。还可以堵住上寨人的嘴,丹师在这里炼丹先收材料,到时炼好丹药再按材料分丹,总没人说了。
王平之想了一会,他现在熟练炼制的丹药只有炼气期初期的三丹,及聚气丹。因为聚气丹对他现在的作用小了,特意研究了炼气后期的丹药,其中真元丹对炼气后期修士效果最佳,也对炼丹手法仔细揣摩过,正好找几份材料炼手。
随后王平之将需要的灵材名称给他。因为名称各地叫法有区别,王平之又和毛根一番讨论,毛根明白后上前对众人说了,先收集灵材,记录在案,三天后的晚上丹师炼完丹,再来这里甘家就按出灵材多少分丹给他们。
此言一出,很多修士都过来排队交纳灵材,这样的好事怎么能错过了。听说有丹师在这里还要炼丹,如此一来,上寨的人也不再叫嚷了,参与排队交灵材,一时间又和协起来说毛根大管家处事合理,就是会办事。
许倩很吃惊:“王兄弟是炼丹师。”
“是,出去那三天,他就是给人炼丹去了,为了一只幼貂,给一个山上的修士炼制壮骨丹。”方华道。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咱们能不能把他拉进我们的团体,这样以后就不用看人脸色了。”许倩道。
“这个,怕是不行,王兄弟是大宗弟子,又是炼丹师,不会来的,还是不要打这种主意了。”方华苦笑道,他们这种小散修团可能吗,他外表二十来岁,实则已近四十了,王平之才多大,修为已和他不相上下,灵根资质肯定是很好的,又有一手炼丹的本事。最差在宗门当个普遍内门弟子,也不知要强过他等散修不知多少,想法是好的,但是不太实际。
毛根得知了王平之的炼丹师身份后,十分恭敬,在前方带路去甘家的火脉地方。留下人收集灵药灵材,晚些时候就送过来。
王平之也是无语了,他现在可不是丹师,但是毛根一口一个王丹师的叫着,令他不知怎样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