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闻言急忙连连点头称是,转头对店小二吩咐道:“阿牛,还不快过来,赶快带几位贵客上楼歇息!”
小二的听到自家掌柜的话,这才赶紧从角落小心翼翼走出来,带着几人上楼。
见几人上楼后,另一个小二这才小心翼翼挪步到掌柜身旁开口道:
“这几位长得如同仙女似的,胆子居然这么大,还敢在街上溜达,也不怕被那自在王发现杀了!”
掌柜的瞪了他一眼,小声道:“你没看见她们都随身带着兵器?”
小二开口道:“那肯定也不是什么高手,不然怎么会有两个受伤的姑娘。”
说着,他又一脸好奇的开口问道:“掌柜的,你说她们会不会真的遇见造反的自在王了?不然为何会受伤?”
掌柜的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训斥道:“莫要胡说!自在王岂是那么好遇到的?再说了,这天下谁能伤得了她们?”
小二挠了挠头,疑惑地问:“那您说,她们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总不能是自己弄的吧?”
掌柜皱起眉头,沉思片刻说道:
“依我看,此事定有蹊跷。说不定她们是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时受了伤。咱们还是少管闲事,不要惹祸上身。”
小二点点头,心中却仍有些不解。他暗自嘀咕:“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感觉很神秘呢?”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掌柜和小二对视一眼,连忙走到门口查看情况。
只见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正朝客栈走来。
“完了完了,怎么又来人了?”
掌柜的与那小二吓得一个激灵,想找东西把门抵住,却发现已经来不及。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传来,客栈那扇厚重无比的大门竟然像是纸糊一般,被那些人狠狠地踹了一脚后,瞬间四分五裂、散落一地!
"各位客官是......"
掌柜满脸惊恐地看着这些来者不善之人,刚想询问对方来意。
却见其中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汉二话不说,伸手用力一推,便将他整个人都推倒在地。
那名大汉面露凶狠之色,怒目圆睁地吼道:"滚开!刚才是不是有几个女人走了进来!"
"啊,各位找那几位姑娘是......"掌柜忍着身上的疼痛从地上爬起来,战战兢兢地问道。
孰料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那名大汉粗暴地打断。
只见大汉双眼一瞪,右手猛然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大刀,毫不犹豫地架在掌柜的脖子上,恶狠狠地道:
"老子问你话你照答便是,竟敢反问老子,活得不耐烦了吗!"
站在一旁的另一个店小二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如纸。
他浑身颤抖着,拼命往墙角边退缩,根本不敢去看掌柜投来的求救眼神。
此时此刻,掌柜感觉到自己脖子上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打起颤来。
他惊恐万分地求饶道: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小人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是谁,但刚刚确实有几位姑娘住进了我们客栈,这会儿已经被阿牛带去房间了......"
仅仅须臾之间,掌柜的便毫不犹豫地背叛了莨荟她们。
"带路!" 大汉怒目圆睁,恶狠狠地吼道。
掌柜的擦去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战战兢兢地走到前面领路。
一名汉子见状,急忙跟上前去。
"大哥,听闻那些女子身怀绝技,武艺高强,我们这般冒然冲上去,岂不是激怒了她们?" 这名汉子面露惧色,忧心忡忡地问道。
"你怕个屁! 方才有人亲眼目睹她们当中有人受了伤,况且她们人数稀少,难道凭我们这么多人,还制服不了她们不成?" 另一人满不在乎地反驳道。
"没错,那自在王可是许诺过,谁能将那女子擒获,待他登上高位之后,必定封其为侯,赐予宰相之位!" 又有一人附和道。
然而,先前说话的男子仍然心存疑虑:"可自在王本人都躲藏起来不敢露面,我们如此贸然行事,我实在放心不下......"
大汉听闻此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怒骂道:"他妈的,尽说些败兴话,你给老子滚开,守在门口!"
话音未落,只听得“砰”地一声巨响,他如同一颗炮弹一般飞身而起,猛地一脚踹出。
那名男子猝不及防之下,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飞落而下,重重地摔下楼梯。
刹那间,只听见一阵咕噜噜滚动声响起,那男子顺着陡峭的台阶一路翻滚而下。
幸运的是,由于刚刚爬上楼没走几步,距离地面并不算太高,因此这一摔并未让他受伤太重。
男子狼狈不堪地从地上艰难爬起,浑身颤抖不止,紧紧抱住手中的刀子,然后脚步踉跄地走到门边守卫起来。
“哼,如此胆小之人,实在不配加入我们。”
“老大,依我之见,待此事大功告成之后,还是尽早将他逐出队伍为妙。”其中一人冷冷说道。
“先别急,等事情结束后再做定论。”大汉目光凶狠地盯了说话者一眼。
随即将视线转向掌柜,厉声问道:“还要多久才能到达目的地?”
掌柜早已被眼前这几个人的凶残手段吓得魂飞魄散,此刻听到大汉发问,急忙点头哈腰回答道:
“就快到了,就快到了,请诸位稍安勿躁。”
一行人继续前行,穿过一段楼梯,又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眼前忽然展现出另一幅截然不同的景象。
掌柜领着众人来到一扇房门前停下脚步,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就是这里了!”
此时,不远处正准备热水给莨荟等人使用的阿牛恰好看到这一幕。
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慌忙侧身躲到一边,生怕被这些凶神恶煞般的人物发现。
莨荟她们这会也同样听到了门口传来的动静。
小东站起身来,眼神冰冷地说道:“谷主,你先忙,属下先出去查看一下情况!”
她的冰冷之色,自然不是对莨荟,而是对外面那些人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