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白胖胖的何大清不仅敢于回应,甚至还挽起袖子准备打架。
旅店那位满脸胡须的老板立刻怒火中烧,气冲冲地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
他愤怒地骂道:
“他吗的,无论是人还是鬼,居然都敢在我们黄沙五彪的地盘上放肆!
如果我们黄沙五彪今后还想在这里混下去,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
大胡子掌柜径直走到何大清面前,伸长了脖子,踮起脚尖,用嘲讽的眼神看着何大清。
“咋滴啦?
你这个死胖子,居然还敢卷起袖子?
是想打死老子吗?
哎哟~
眼神还挺凶,想打死人啊?”
大胡子掌柜边说边用力拍打自己的脸颊。
“来来来,朝这儿打……”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突然感到脸上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紧接着便看到两颗黄色的牙齿从自己口中飞射而出。
随后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人昏倒在地。
何大清轻轻揉搓着自己的手腕,心中暗自思忖:
已经很久没有动手打人了,手感似乎有些生疏。
没曾想,自从身体发福之后,自己的力气竟然比从前增大了不少。
何大清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没用的东西!
老子才使出五分力而已,就这点能耐还敢出来丢人现眼?
谁要是觉得自己行,可以站出来试试……”
此时,柜台后面的二掌柜看到大胡子被打倒在地,愤怒不已,他转身准备去取挂在墙上的猎枪。
然而就在这时,何大清迅速伸出手臂,探进身后的行囊里摸索一番后,竟拿出一把沉甸甸的汤姆逊冲锋枪来!
只见他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武器,瞄准并朝着柜台后方的木制酒架子疯狂扫射起来。
刹那间,酒坛子像鞭炮一样接连爆裂开来,碎片四处飞溅。
那个原本想要拿起猎枪反击的二掌柜,瞬间愣住了,满脸惊恐地盯着何大清。
而店里其他原本嚣张跋扈的小喽啰们,也都吓得瞠目结舌、冷汗直流,纷纷惊慌失措地向后退缩。
吴教授和他的同伴们同样惊得目瞪口呆,他们万万没有料到这位看似憨厚无害的胖家伙居然如此凶悍。
此刻的何大清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令人心生畏惧。
一轮扫射过后,何大清轻松地扭动了一下脖子,然后又从怀中摸出一枚手榴弹。
他紧紧地握住保险栓,然后用力一扯拉环,毫不犹豫地将其扔向窗外。
紧接着,窗外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伴随着这声巨响,半个血淋淋的羊头被炸飞进屋内,咕噜噜地滚到了二掌柜的脚边。
羊头上的鲜血溅满了整个柜台,浓烈的血腥味和骚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二掌柜惊恐万分,直接瘫倒在地,四肢像筛糠一样不停地颤抖着。
更糟糕的是,一滩黄色的尿液从他的裤裆里渗出来,弄湿了一大片地面,那股难闻的臊味愈发浓重。
此时此刻,周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眼前的场景吓得目瞪口呆,脑海中只剩嗡嗡作响的空鸣。
最后,还是何大清率先回过神来,开口打破了旅店里令人窒息的沉默氛围。
"朱院长,该结账啦。
我们可是正儿八经的科考队,住店吃饭的费用还是得付的。
咱可不能学这家黑店,做人得讲原则……"
何大清看着朱院长一言不发,便迈步上前,伸手从朱院长手中夺过钞票。
他仔细数了数朱院长之前争执时说定的金额,然后狠狠地朝已经吓傻了的二掌柜脸上扔去。
"狗东西,拿着钱,赶紧给老子开票据!
动作快点,不然小心老子再给你一颗手榴弹尝尝……"
结了账,开了票据,科考队一行人出了旅店。
只见院外横七竖八的躺了五六只山羊,暗红色的液体到处都是,旅店屋子的土墙也被砸的裂开一条巨大的裂缝。
一辆带着篷布的卡车,两辆吉普车,缓缓驶离出旅店。
路上众人都沉默不语,还没有从刚刚那场荒诞的闹剧里醒过来。
而何大清此时,正坐在卡车车斗上,靠着行囊呼呼大睡。
车队路过一处飘着红旗的院落,院落里开出了一辆卡车,一辆吉普车与车队汇合在一块,一起驶向东边荒芜的沙漠。
何大清在卡车的阵阵颠簸中醒了过来,揉了揉酸涩的眼圈,张口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
入眼处除了车上众人的疲态,还有远处一望无际的黄沙。
一声俄语,在何大清耳旁响起。
“你个畜生,没想到吧?
我们又见面了。
我该叫你怀特呢?还是该叫你何大清?”
何大清左看右看,都没发现声音的来源。
直到出声的人,站了起来,何大清才发现说话的,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小老头,非常矮小的那种。
再结合他说的是俄语,又叫自己怀特,而且还有仇怨的样子。
结果显而易见,这侏儒老头儿,就是被何大清从莫斯科绑架回来的保罗副院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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