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何大清把自己发现的可疑点,一一说给了局长听。
又把那本数字的密码本,交给了局长。
两人一起翻着龟田友树的审讯记录,不时的探讨几句。
龟田友树交代出的上级,可是让何大清大吃一惊。
竟然是青花大学的一名教授,德高望重有实权的那种。
接下来的事情,以何大清的级别根本就掺和不进去。
又或者说,你何大清已经立了头功,汤汤水水什么的,同事们多少也要分润些的样子。
何大清对于这个结果,自然是没有什么抱怨的。
这条大鱼要是抓住了,他何大清的功劳也跑不了。
要是走漏风声跑了,那也不关他何大清的事儿,该有的功劳,还是少不了。
从公安局出来,都已经到了下工时间。
何大清拦了一辆人力三轮车,往南锣鼓巷赶去。
两三天没回家,怪想家的,尤其是家里的臭娃子。
阎埠贵点头哈腰的,一路小跑上前,很自然的接过何大清手上的东西。
“何爷,您回来啦。
听说您今天干了大事儿,把杨厂长都给铐起来了?
真是威风啊...”
两人一边往里走,一边闲聊。
何大清正眼都没看阎埠贵一下,随便应付了两句。
何雨柱伸手抢过阎埠贵手里的东西,像赶苍蝇一样,赶阎埠贵。
“去去去,阎老抠,又想占我家便宜。
爹,您回来啦。
今天,您可是太爷们了。
以后啊,红星轧钢厂,我看谁敢跟咱们作对。”
何大清瞪了何雨柱一眼。
“神气的是我,你一个帮厨神气个屁。
过些天,就要定级考核了。
你小子要是不能转正,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
还愣着干嘛?做饭去啊...”
何大清一脚将何雨柱踢去做饭,换上笑脸朝秦淮如走去。
“媳妇儿,带小胜军学走道呐?
小胜军,让爹抱一抱。
哈哈,臭小子哭的还挺有劲儿。
好了,好了,爹不抱,不抱,不哭,不哭。”
都好些天了,小家伙还有点认生。
说认生其实也不算,小家伙对长头发的女人就不认生。
尤其是胸大的,不管认不认得,就要往人怀里凑,找奈奈吃。
侯小妹也带着娃,在院里闲逛。
那娃长的尖嘴猴腮的,跟贾东旭一点儿都不像。
不用猜,就知道,是猴子的种。
阎埠贵这家伙,也是够可以的。
何大清没用上的梗字,又让他送给了侯小妹的娃。
这不,贾梗就新鲜出炉了。
贾梗比何胜军大一个多月,但个头却比何胜军小了一圈。
一个白白胖胖的,一个黑不拉几,瘦不拉几。
侯小妹看着何大清,露出讨好的笑容。
贾张氏一身脏兮兮的,正通着煤炉子,为晚饭做准备。
贾东旭这个烂赌鬼,也改邪归正了,正摘着菜叶梆子。
正所谓,恶人还需恶人磨。
侯小妹对于贾家来说,或许也算是一种福报。
易中海蹲在不远处,低着脑袋,不敢看何大清的眼睛。
只是偶尔偷瞄着贾梗,眼里闪着希冀的光彩。
心里想着,贾东旭被侯小妹吃的死死的,肯定是不会孝敬老人了。
看贾张氏现在那鬼样子,就能想象的出来。
贾梗还小,用心教一教,没准就是个孝顺的好娃子。
贾梗才一岁多些,说话就已经很利索。
时不时就来几句,吗个哔,吗个哔。
侯小妹听的,连夸好孩子,像她。
贾梗听了侯小妹的夸奖,叫的越发响亮。
刘海中也勾搭个脑袋,眼巴巴的想跟何大清套近乎。
何大清满脸都是嫌弃之色,一点也不给刘海中面子。
“你刘海中杵着个一个大脑袋,跟得了猪瘟一样。
拍马屁你也不顶事儿,回去多念点书,少出来丢人现眼...”
整个四合院,也就后院的许富贵能跟何大清唠嗑几句。
毕竟这年头,放映员的地位,是真的高。
至少,许富贵跟何大清能聊聊某些领导的怪癖,毛台顺不顺口,华子咳嗽不咳嗽。
甚至是上面的政策和风向,也能互相交流一下信息。
就算寡妇的滋味,跟许富贵也能聊个尽兴。
而院里其他人呢?
聊棒子面磨的粗细?窝头怎么蒸,能软和一些?
野菜哪种好吃一些,怎么祛除野菜的怪味?
用粮食本买回定量的精粮,怎么去鸽子市场换粗粮?
何大清哪里有心情聊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这些东西,跟何大清有一毛钱的关系?
有时候就是这样,阶级自然而然的,就这么出现了。
就像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泾渭分明。
贾梗那一句一句,吗个哔,更让何大清产生了搬这里的想法。
为了何胜军的未来,一切都是必须的。
等轧钢厂的楼房建好,爷何大清得好好挑上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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