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轧钢厂,保卫科共计十二人,相当于一个加强班的人数。
设队长一人,副队长一人。
加上何大清,总人数十三人。
对于保卫科的工作,何大清并没有变动。
大门三人执勤,后门一人执勤,两人巡逻。
采用两班倒的模式,一个班六个人,正副队长,各负责一个班。
这样的工作方式,就非常完美,何大清相当满意。
自己这个科长,总览全局,哪能把时间,浪费在站岗,巡逻这种小事上面。
才过一天,何大清成为轧钢厂保卫科科长的事儿,便在四合院里传开了。
四合院众禽表面对何大清越发的恭敬了,但何大清那,系统的叮叮声却又不绝于耳。
尤其是阎埠贵,怨气,那叫一个足。
原先给秦淮茹娃娃取名字,挣了两千块。
没想到何大清找上门,说名字没用上,硬要退还给阎埠贵。
这东西,居然还能退货。
退就退吧,何大清硬是要了四千块回去。
说什么当初两千块,就能顶现在四千块钱花。
虽然何大清说的很有道理,但阎埠贵感觉亏大发了。
对于阎埠贵来说,占他便宜,就像拿刀,割他的肉一样。
吃不下,睡不着,阎埠贵无时无刻在心里咒骂着何大清。
何大清仿佛看见了一个潜力股,这阎埠贵它娘的。
这朋友,能处啊,以后,要多来往。
何雨柱得知何大清当上了保卫科科长,一下就嚣张的不行。
把食堂班长按在地上打,助了个兴。
边打边说:
“我爹是何大清,知道嘛?
我爹,是何大清。
保卫科~
科长~
服了没?
服不服?
还敢让我刷盘子?还敢让我洗菜?
岂有此理,不知道我爹是何大清嘛?”
食堂班长顿时想起了,被何大清支配的恐惧。
他吗的,他吗的,父子两个轮着欺负老子。
老天爷真不开眼,就何大清那泼皮,凭啥能当科长。
还没到下工的时候,何雨柱拎着个网兜,揣着个饭盒,明目张胆的就往厂门口走去。
以往带点剩菜,还偷偷摸摸揣怀里。
现在连遮掩一下的表面工夫,都不做了。
大摇大摆的走到厂门口,立马被保卫科的人,给拦了下来。
“站住,你那网兜里,还有那饭盒里,都装的什么?”
何雨柱昂着头,抖着腿。
“网兜里,装的馍馍,看不出来嘛?
饭盒里有半只鸡,怎么着?抓我?”
保卫科的几人,一下就把何雨柱围住了。
队长指着何雨柱大骂:
“傻柱,你他吗的疯了是吧?
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知道这是什么吗?
信不信,老子一枪打爆你的脑袋?”
何雨柱哼了一声,斜眼,歪嘴,抖着腿。
轻蔑的看着保卫科队长。
“我爹是何大清。”
保卫科队长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
何雨柱越发嚣张了,脚抖的幅度越发大了。
“我爹是何大清,保卫科~
科...”
“我科你老木。”
何大清大喝一声,从一边冲出来。
一巴掌打在何雨柱后脑勺上,直接就把何雨柱打翻在地。
饭盒里的半只鸡,带着汤汁,浇了何雨柱满满一身。
何大清还不觉得解气,又踢了何雨柱两脚。
“傻柱啊,傻柱,咱们家缺这口吃的?
啊?
陈队长,往后不管是谁。
敢拿厂里的东西,都给我拿下,谁的面子都不要顾及。
这半只鸡,算我头上。
我现在就去买一只鸡,送食堂去。
傻柱,啊傻柱,你个不成器的东西。
还没到下工的点,你给老子滚回去炒菜...”
何大清气的不是何雨柱拿厂里的东西,一个厨子,拿点吃食,在正常不过的事儿。
关键是,有多大能耐,吃多大碗饭。
何雨柱一个刚转正,烧大锅饭的厨子,哪来的资格,大摇大摆带半只鸡从大门走?
你何雨柱要是成为掌勺大厨,不靠老子何大清的面儿,那才叫本事。
何大清拿着一包烟,给保卫科的人散了一圈。
“让你们见笑了,我这儿子,没见过什么世面。
下次要有这样的事,公事公办,不要顾及我的面子。”
陈队长连忙说:
“科长,你这话说的严重了。
咱们食堂的厨子,哪一个不带点剩菜剩饭。
这一行的规矩,我们也是门清的很。
何雨柱是咱们食堂的大厨,拿点剩菜剩饭,理所应当,理所应当。”
两个队员也跟着帮腔。
“对对对,陈队长说的对。”
“可不就那么回事嘛?
不拿回家,那剩菜剩饭倒了多可惜。”
何大清摆了摆手。
“你们啊,你们。
别整这一套。
他何雨柱,现在就一个小小的帮厨,没那资格带肉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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