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是不出所料的时间不够啊,写这章的时候已经十点三刻了。只能说尽量不用请假卡,毕竟两星期只有一张,现在用了后面会很狼狈的。那么废话也不多说啊,直接开始正文模式。
昨天晚上做了个噩梦,我连续好几次都审核不过,然后我的活动奖励就没了。真的太吓人了好吧。
还有解释一下那个为什么有两种不同的分割线。如果是同一种它会说是重复段落,然后审核不通过。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审核感觉严格了好多。还有好多书封书也是乱封,我也有几本在书架的,根本没什么东西,而且还是在正常更新状态的,然后就下架了,显然是被封了。
所以我这本书的措辞都尽量客观和理智了,然后把限定词之类 的都很注意了,就是怕一不小心就被封了。但是我在的那个作家群他们说可能 是同行举报,或是有部分抄袭之类的,好像百分之三十还是多少就会被封。
但我感觉其实有很多书都是很相似的,然后不是被封之前是有一个提醒的吗,问题 是提醒的时候已经写了很多了,再怎么改总不能把前面的情节全改了吧。感觉就是多此一举。
好了不吐槽,再吐槽要被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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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机械之城现在的环境就是其实有很多有野心且目的不纯粹的疯子,也正是这种风气才给了王千贤的谋反思想提供了肥沃的土壤。
这群人可能不会吃不饱穿不暖,只是觉得世界不公平,或是觉得应该强者为尊,而他们的科技水平高到可以抗衡异能,所以他们也算是强者,不应该被这么对待。
所以王千贤每次靠着他八成的稿子和两成的个人激情,每次演讲虽然成效并不大,但也是有一定的煽动性的,当然如果和某位落榜美术生相比自然是远远不及的。
而王千贤这次的演讲稿子堪称他军师的遗作,自然是很伟大的。他也很是珍惜,这也是他愿意亲自出席而不是用假人出席的原因。可能也是有一部分原因,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这么好的文章是别人作的,所以要杀死配合了他多年的 军师。说不定当时他还是很悲痛的。
而王千贤这边准备妥当的时候,王新虽然也准备妥当,但他却有些睡不着了。显然这是他等了多年的机会,但是他又有些害怕,不是怕死,而是如果那项研究成果真的没问题,而且对于治理城池大有裨益,他将它破坏了是不是在害整座城池,而且让当初那些被用于实验的人白死了?
这时他的房间外突然有敲门声,然后墙壁上凭空出现一扇窗户,但是他的刚回来的大哥和养母似乎并没有听到声音。作为研究员这种作息极度紊乱的工作,他们一般除非是连续工作了数日,否则是不会有睡得很死的情况的。
“你好,这位同志可否和在下小叙一番?”一个人探头进来,但是很显然他用了易容术,而且还一眼假,因为他的脸皮卡在了窗户上然后好像整个要被掀起来了。
“你们是谁?”王新警惕地说道。显然在他快要行动之前的晚上,突然有人来访真的很可疑。虽然来人没有报出他的名字,但他觉得对方肯定是知道的,同时他也知道更多的底细。不然他也不可能这么大胆地过来直接找自己谈话。
“在下革命军七军军团长,谢青山。”来人正是谢鍪,但是他用了化名,而且也根本不存在第七军团,这些信息但凡接触一下革命军都可以轻松识破,真真假假才可以让对方觉得自己并不是很需要他,自己邀请他合作的意愿也不是强烈和非他不可,仅限于同窗相互约定同去吃饭的程度。
这样的好处是可以让对方知道他没有恶意后不会随意谈条件或是自视甚高。但很显然这也是他加入革命军天天和很多兵痞混在一起的结果。他的性子也变得更跳脱了。或者说是他本就如此,只是之前肩上的担子太重,所以不得不装作淡漠的样子。
当然革命军的兵痞和往常的还是不一样的,他们还是很有纪律的,只是团体作案很娴熟,加上性格跳脱、不会怜悯被抢的百姓(地主也算是百姓对吧。),加上不识几个大字、满嘴脏话和名言,就构成了兵痞。
现在的谢鍪也被他们潜移默化地影响了,除了文化水平和脏话,其他的都在向兵痞们靠拢。要是以往,他肯定是会先发邀请函,然后把人约出来,再做一个美美的易容再一脸端正地和对方谈话,而不是用手下的异能直接给对方房间开一个窗户,然后像一个采花大盗一样在别人窗边和对方谈话。
而且本来可能还是风流倜傥的采花大盗,但是当他的脸皮被手下异能开出的窗户卡掉皮的时候,他就变成了一个笑话和混混的结合体,要不是他没有向平时尴尬的时候一样吹一声口哨,他就真的把革命军的脸丢尽了。
“不知你们革命军和我有什么好聊的吗?”王新试探性地问着。因为他不敢问但又很好奇。同时他知道革命军一直想渗透进机械之城,但却没什么进展。但可能是有进展的,但是人家就算是有进展也不可能说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