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今为止,陈默有过四个女人,夏旷,林妙予,李慕白,还有黑寡妇姐妹花中的姐姐,苏雨。
四个女人各不相同,可林妙予却是唯一和他保持着婚后关系的女人,可以说她在陈默心中的位置不同一般,如果男人都是爱偷腥的猫,相对于陈默这只馋猫,林妙予就是他特钟情的一条鱼。
红颜知己?不算。但是却非常的迷恋。就像是烟,明知对身体不好却总下不了决心戒掉。
至于自己在林妙予心中的位置,陈默也拿不准,因为他只熟知对方的身体,却猜不透她的心。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两人的关系被李慕白知道了,她肯定会杀了自己。因为李慕白是个说到做到的女人。
将林妙予送到酒店,夜色已深。
陈默站在窗前俯视广州绚烂的夜色,回头再看刚从浴室里走出的林妙予,顿时有种“风景这边更好”的感叹。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黏在一起,被热气蒸过的脸像熟透了的桃子白里透红,浴衣垂到了她的小腿,下面是两只藕白的脚丫。
这身打扮不禁让陈默想入非非,他猜,林妙予此时的浴衣里应该什么也没穿。
看了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白玉芬交代过他,在修行期间不能在外过夜,晚上必须睡在那张冰凉梆硬的石床上。
林妙予坐在椅子上,开始用吹风机吹头发,问:“你不洗吗?”
“我还要回去。”陈默忙说。
林妙予扭头看向陈默,心里萌生出了一丝失望,难道他对自己已经不感兴趣了?但很快,林妙予又从陈默的眼神中看出了热烈。那是男人看到美丽女人之后的热烈。
她莞尔一笑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派了?”
陈默有些尴尬,说:“不是正派,是有纪律。”
林妙予放下吹风机,走到陈默面前,用右手轻轻揪住他的衣领,说:“你是墨守常规的人吗?”
她的头发还没吹干,发丝上的水滴到了他精致的肩胛骨上,然后缓缓的滑进了她的饱满的乳沟里,陈默看得嗓子发干,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味,钻进了他的鼻腔,再加上她如丝的眉眼,让陈默意乱情迷。出浴美女的风情,展现的淋漓尽致,令人无法阻挡。
在女人这件事上,陈默不善于掩饰自己的占有欲,一个美女都这么主动,如果自己还故作姿态,那就太假正经了。
他立刻将回会所睡觉的叮嘱抛于脑后,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不回去睡石床也死不了。再说了,睡石床那有睡女人有意思?
他伸手揽住了林妙予一尺九的腰围,她确实瘦了,腰上少了份肉感,却多了份骨感。
“那我就不走了。”
林妙予深情款款的看着他,露出了妩媚的笑容,说:“我好歹也是个漂亮的女明星,不想和女明星睡觉的男人,我还真没见过。”
陈默解开她浴衣的腰带,说:“像你这么妖媚的女人,我也是第一次见。”
浴衣滑落到了林妙予的脚下,正如陈默之前猜想的,她里面果然什么也没有穿。
俄国作家托尔斯泰说过:和配偶以外的人之间的性关系,是否会危害身体?这样的问题就如同—生喝别人的血,对身体的健康是否有害?
陈默没有这么高的文学素养,也不甚了解这么拗口的话,此时他表现出来的只是雄性动物最原始的本能。
陈默与林妙予互相撩拨着对方,两人痴缠在一起,渐渐陷入了温存之中,他二人一番雨云之后……
看着林妙予的样子,陈默有点心疼,可是他却没一点力气,他的脚是软的,胳膊是软的,身体是软的,似乎除了头之外,一切都是软的。
等他有了些力气后,才从林妙予的背上翻下来,他握住了林妙予的手,林妙予也下意识的抱住了他的胳膊,然后两个人挨着睡了过去。
林妙予醒来时,外面已经大亮,临近中午,身边的陈默还在睡熟中,她没忍心将他叫醒,而是轻轻的翻身下床。
她两腿发酸发软,身体也轻飘飘的,走路犹如踩了棉花。进了浴室,淋浴浇在她的身上,有种无以伦比的惬意。
她觉得自己爱上陈默了,或者说有些离不开他了。那种令人无法言喻的快感,还有那令人心驰神往的境界,已经牢牢刻在了她的每一寸皮肤,和每一个毛孔里。
仅仅是因为性才爱吗?是或许又不是,因为如果只是为了寻求肉体上的欢愉,她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来广州了。
难道自己真爱上了他?林妙予不敢在深究,而是下意识的将手放在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她的小腹里暖烘烘的,像是被注入了某种神奇的力量,而且还在慢慢地向全身扩展。
不可思议的感觉。
洗完澡,陈默还没有睡醒,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十二点,还有两个小时就是飞机起飞的时间。
林妙予穿好衣服,躺在陈默身边,拖着腮入神的看着他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不算英俊,却十分的有张力,下巴和嘴唇上还有一层细密的胡子茬。
她情不自禁的吻了下陈默的额头,然后轻轻的从床上起来,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烟盒大小的精装盒子,放在了床头柜上。
这是白雪让她送来的“礼物”。她也是为了这个“礼物”来的广州。
将东西放好,林妙予款步走向客房的门口,在即将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她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陈默。
看了四五秒,在心里说了声再见,然后才不舍的走出了房间,无声的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