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驾车一路疾驰,路上遇到红灯,都是直接闯过去。
当他们再次来到那充满异域风情的小区时,小区外已经停满了警车,门口也拉起了警戒,到处是执勤的警察。
李慕白将车停在路边,为了避嫌她并没有下车,陈默跟在吴起雄身后快步向小区门口走去,在他们身后是一群荷枪实弹杀气腾腾的士兵。
走到小区门口,一个看起来像有点头衔的警察拦住,说:“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正在办案。”
吴起雄身边的一个士兵快步上前,抬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嘴巴:“让开,我们是XX军区的!”
“你,你,怎么打人!”那警察捂着脸,一脸的惊慌。
“打的就是你!滚蛋!”
警察身边的几个同事想上来帮忙,可一见这些如如狼似虎,毫不不讲道理的军人,立刻也怯了三分,纷纷躲得老远,生怕触了眉头。那挨了耳掴子的警察更是敢怒不敢言,捂着脸低着头闪到了一边。
警察虽横,可是遇到当兵的心里也没有底气,更何况对方还都是一群全副武装的军人。
整个小区的灯几乎都亮着,住宅楼上的人纷纷从窗户探出头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五号楼外更是热闹非凡,有围观的群众,有维持秩序的警察,其中刘所长在也在,似乎在和某人争吵。
张所长见陈默和吴起雄来了,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他拨开人群一路小跑来到陈默面前,着急的说:“陈干事,这里已经被东城区的警察控制了。他们根本不让我进现场。”
按照之前的计划,只要他们一离开小区,张所长立刻带人来抄家,把这件事做成铁案。只不过还是晚了刘家父子一步,刘屈成派了个亲信过来保护现场,以保护某富豪财产失窃为由将这里封锁起来。
陈默给了吴起雄一个眼神,说:“大哥,接下里就看你的了。”
吴起雄点头大步走了上去,东城区分局的所长四十多岁,生的虎目龙眉,一看也知道是个狠角色。
还未等吴起雄靠近,对方已经带着人将拦住了,问:“我们正在办案,你们是那个部队的?”
“XX军区。我们怀疑房间里的巨额财产属于某位政府要员,要接管这里。”
“这不在你们军队的管辖范围,请你们立刻离开这里。”
吴起雄身为旅长参谋长自然不会把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放在眼里,他大手一挥,说:“我是怕你们官官相护,自身都不干净。来人缴了他们的械。”
“你敢!”
刹那间,警察和士兵都哗啦啦的亮出了家伙,相互对峙。
无论是从心理还是战斗力,当兵的肯定要高出警察一大截,当兵的整天在军营里操练,个个练的跟嗷嗷乱叫的狼一样,真动起手来那绝对是招招下死手,只要长官一声令下,可不管什么法律。
可警察不一样,身为执法者就是失手打死个犯罪分子也会被处分,基本上又都是拖家带口,谁愿意拿命去拼?
四十多岁的所长有些心怯,说:“你们这属于严重的违纪行为,后果很严重知不知道!”
吴起雄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自己手下这些兵蛋子们都跟狼一样,万一真有枪走火,闹出军队和警察火拼的新闻来可就不好收拾了。
他走到所长面前,说:“兄弟,都是当差吃饭的。你要不想躺下几个最好让开。”他伸手握住对方的枪抵在自己的脑袋上说:“你要想守住这里,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一枪崩了我。你要是不坚决不让,那我就一枪崩了你。”
吴起雄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士兵已经用黑洞洞的枪口顶住了对方的脑袋。
四十多岁的所长,虽然大风大浪经历过不少,可还是第一次被枪指着脑袋,顿时冷汗局冒了出来,警察是抓人,当兵的是杀人,一抓一杀,要是真动起手来,高低立显。
可自己就这么让出控制权,面子上总归挂不住,上面又该怎么交代?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他看到刘屈成带着七八个人一路小跑的奔了过来。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刘屈成边跑边喊:“把枪都放下,都放下。”
作为百江市的公安局局长,他可不想看到兵警相斗。
十四多岁的所长立刻长松了口气,将枪收了起来,吴起雄手一摆,所有的士兵也都放下了枪。
刘屈成看到吴起雄后,徒的一怔,良久之后才说:“吴参谋,你这是干什么?”
吴起雄沉声道:“我们接到举报,说这里是某贪官的金库,担心你们百江市的警察不作为,只好赶过来。”
刘屈成今年有五十出头,头发花白,竖着背头,因为身材臃肿,警服穿在身上肚子大的活脱脱像个孕妇。
他脸色微变,说:“吴参谋,这种事不归你们管啊。”
“你们警察管不好,所以我代表军方替你们管。”
刘屈成面露尴尬,笑着说:“吴参谋你这么干,让我和为难啊。上面追问起来你让我怎么回答,我看你还是把兵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