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不乱的祝凡凡不知道,换成是她,她直接把副局长神不知鬼不觉的废了,有人要是疑惑提出质疑,接着废了他,做的隐晦些不让旁人查到,让他们只能自己吃哑巴亏,即便是有人猜到没有证据也能让他们忌惮。
她才不会用这么温柔的手段,还跟他们打擂台,斗智斗勇,想要感化这些人,他们配吗?
袁大头喝美了,对祝凡凡是一百个满意,他好久没有喝过酒了,尤其是茅台只听说过的好酒,要不是她还是个孩子,他一定跟她称兄道弟,太仗义了。
袁大头越想越上头:“老弟呀!老哥跟你说个秘密……”
祝凡凡无语,这是喝多了称呼都乱了,看来接下来还得是她自己来。
谁知袁大头接着说道:“我告诉你,景家有财富,还不少,我亲眼见过他埋进地里不少大黄鱼,就在景家的建的坟地里,对外说是自己老人的坟,可我知道那坟里没有棺材。”
祝凡凡好奇:“坟墓在哪里?”
谁知袁大头摆摆手接着说:“别打岔,告诉你也没事,大家都知道,你可别去找,那个坟可邪门了,谁碰一下土都会昏迷,挖一下七窍出血,都说是景家积了大德,祖辈自己守着坟不让人靠近,谁靠近了就跟着谁,家里会倒大霉,有好几个被吓得神志不清的。”
祝凡凡有些着急,看样子袁大头快要睡着了,她还不知道地方呢!
袁大头得意的说道:“就在城南有一座乱葬岗,景家的坟就在那里,用石头刻了墓碑,建坟的时候没人识字,所以刻了一朵花,没写名字。”
祝凡凡觉得她可能又要发财了,上海这个地方果然旺她。
谁知袁大头神秘兮兮的说道:“我还知道你亲爹是薛富,我告诉你,你亲爹可是个损人。”
祝凡凡直接否认了:“我姓祝,跟薛家八竿子打不着,他是好人还是坏人跟我没关系。”
袁大头可惜道:“你亲爹也不是个安分的,解放前我见过他敲那些纨绔们的闷棍抢劫,他每次都逃了,你爹有些本事在身上的,你要是还是薛家的孩子,将来也有你一份,钱财还不少呢!”
祝凡凡不开心了:“不想要老白干你就继续说他是我亲爹。”
钱财多了好,反正进的是她的口袋,再说了薛富会把钱花在女儿身上?开什么玩笑。
袁大头立刻改口:“薛富那小子不老实,解放后不是批斗资本家和地主吗?他趁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溜进资本家家里卷了不少的金银珠宝,跟他合伙的好几个人,有望风的有接应的,把资本家的宝库在哪里都打听得清清楚楚。”
像他就打听不到,知道景家的财宝完全是意外,这些大资本家们都有密室,专门放财宝的,薛富就能打听到,在资本家正乱的时候浑水摸鱼,偷出来不少好东西。
他不敢放家里,放了一部分在辛寡妇那里,还有一部分不知道藏在哪里了。
脑子转了一圈,祝凡凡问道:“那他的同伙都是谁?”说不定可以把薛富送进牢里,省事了。
袁大头摇头:“你知道了也没用,他的朋友两个出国了,这些年没有消息,还有一个死了。”
本来还想打听一些的,只是袁大头说话都不利索了,站起来一下腿都打哆嗦,这是喝的太多了。
祝凡凡让服务员告诉大厨一声,袁大头喝多了,把他送回家,顺便把老白干放下了,今天这两瓶送的值了。
反正她还有不少种类的酒,爷爷平时不喝酒,只有跟朋友聚会的时候喝点,平时都是喝奶奶酿的药酒,强身健体喝多了也没有宿醉。
也不知道祁伯伯是知道这老头是个百事通,还是纯属想让他带她玩。
她还要去医院看望方叔叔,看看徐姐有没有给他送饭,万一忘了不就尴尬了吗?顺便找审问他的那两个公安问点事。
只是她回到了病房以后看到了人,觉得自己走错了,退出去,再进来,确定没看错,确实是薛富,这人真不禁念叨,一念叨就出现了,真是冤家路窄。
这是间四人病房,上海就这么大,碰上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薛富比方叔叔住院早,他们分不到一个病房里才对。
方志国看出了祝凡凡的疑惑,解释道:“薛富的病房被占了,挪到了这个房间。”
是公安局那几个人想在一个病房,跟许多人都换了房间,薛富是想卖个面子,同意了转房间,没想到跟他碰上了。
祝凡凡看了看薛富,再看了看自己的拳头,不行!薛富的脑震荡还没恢复好,再打一顿会怕会变成傻子,到时候她就成被告了,祁伯伯也不好包庇她。
薛富看见祝凡凡也是怵的不行,他现在还没恢复好,不是对手,万一他再挨打什么时候出去就不一定了。
于是祝凡凡只能无奈叹息:“医院不允许打架。”
薛富:……他想转病房。
方志国劝道:“医生说脑震荡,不适合遭受暴击。”咱可以暗搓搓出手。
祝凡凡看见旁边的食盒:“徐姐给你送饭了?”
方志国不好意思了:“我有钱票,可以拜托护士买饭,不用这么麻烦。”
摇摇头,祝凡凡坚持:“本来就是我拖着你出去,才遇到了抢劫的,你是为了保护我,才跟劫匪大打出手,才有后来的事,照顾你是应该的,但是我还是个孩子,所以拜托学姐给你送饭。”
主要是她只动动嘴,又不动手,也不累。
方志国感动的不行,老领导悉心教导他,还让他保护他孙女,他却连凡凡都保护不了,还要她照顾,她太好了。
祝凡凡:……方叔叔在脑子里又脑补了什么?
祝凡凡见了人也放心了:“打你的公安没换地方吧?”
对于换病房事情门清,方志国说道:“没换,倒是别的公安换了,几个人在一个房间,商量着晚上都睡了过来敲我闷棍。”
商量就商量吧,声音还大的不行,生怕他听不见,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