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走进来看到她在的那一刻,自己的心跳就骤然加快了几分,虽然知道皇上要说的事儿顶顶要紧,但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想要扫向左下方那个角落。
“宴会的安全问题就交由你负责,朕是再放心不过了”秦司珩说完,还不忘夸赞了几句。
回过神的邑砚忙垂首恭敬道:“谢皇上夸赞。”
秦司珩混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如今我们私下,你无须如此循规蹈矩。朕看好你,你也切莫让朕失望才是。”
“是,微臣一定不辜负皇上的信任。”
又说了会儿别的,秦司珩才突然戏谑的笑了笑,“朕听闻你如今已经年岁不小了,但还未娶妻?”、
此言一出,正在看书的虞凉月蹙了蹙眉,表情有些惊讶和疑惑,但只是一瞬间,很快便消失不见。
邑砚没来由的一阵心慌,竭力的控制住自己不往那个方向看,“是”
“你年岁不小了,应当早些成家才是,你若是有喜欢的人,大可告诉朕,或者朕帮你挑一挑京内的世家小姐,你如今的地位,京内的贵女大可挑个可心的”
眼瞧着皇上居然真的要给自己安排,邑砚忙道:“谢皇上好意,只是微臣如今如今还不想成家。”
“哦?为何。”秦司珩的声音沉了沉。
他是重用邑砚不假,但也不喜欢不听话的。何况,若是他孤身一人,岂不是没有软肋?作为皇上,他如何会喜欢如此的属下。
邑砚几乎是瞬间就明白过来,自己的反应太过于激烈,再次沉声道:“微臣的娘亲跟微臣在一场祸事里失散了,至今还下落不明,娘亲不知在何方,微臣又有何心思和颜面,谈娶妻。”
他说完低下头,落在秦司珩眼里仿佛伤心到了极致。
沉吟了片刻后,他叹息道开口,“朕知道了。”
邑砚心中松泛了一些,再即将要走出门儿的时候微微扭头看了那个身影一眼,心下无比满足。
门关上,秦司珩叹了口气,“这个邑指挥使什么都,就是性子太倔。”
虞凉月扬眉,这话她可不能接,笑道转移了话题,“臣妾见过性子最倔的,当属皇上,认定的事儿,谁都无法阻止。”
“哦?在蛮蛮眼中,朕居然是如此。”秦司珩来了兴致,站起身几步走到她跟前,一把拦过她的纤腰入怀,瞬间一股淡淡的香味萦绕在鼻尖。
喉结攒动,看着怀中的心爱的女子,秦司珩只觉得一股燥热的火气从下往上流窜,要不是时机不对,地方不对,他此刻便想做些什么。
虞凉月脸颊绯红,感觉到身上不安分的手,粉拳砸在他胸口,嗔道:“皇上~坏”
不能做什么,但手上的便宜总要占一些,闻言他甚至故意低下头,逼着虞凉月与自己对视,邪肆地笑道:“朕哪里坏了,蛮蛮倒是说说”
被揉搓得喘着气儿,虞凉月只觉得浑身无力,吐气若兰地看着他,漂亮妩媚的眼睛一片迷蒙,声音娇软到几乎能酥掉所有的骨头。
“皇上哪里都坏。”
这话几乎是让秦司珩瞬间心里的防线被瓦解,一把抱住她,再也顾不得别的,大步走向案几,把人放了上去,在虞凉月的惊呼声中,抬手把所有的奏折还有纸张都挥落在地,纷纷扬扬地撒了满地。
“皇上不可”虞凉月无力地推搡着他的胸口,但实在是力气小得可怜,反而这一下一下的,似撩拨。
“不可什么?”他低哑的声线笑了笑,带了些蛊人的意味,“蛮蛮可是忘记了,在东宫时,你与朕唔”
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只香软的手捂住了嘴巴,秦司珩将计就计,轻轻地在她手上咬了一口,又招来了某人的惊呼。
“蛮蛮绝色,不可辜负。”
说着,大手就扯松了她身上的衣裙,露出雪白似白雪的肌肤,肌肤上一丝瑕疵都无,看上去完美到让人心惊。
他轻吻而上,虞凉月几乎是忍不住的身子微微颤抖,嘴里溢出一些足以让人羞愧到面红耳赤的声音。
秦司珩满意地笑了笑,吻上她有些发红的眼圈,和羽睫上的泪珠。
屋内的声音越发的肆无忌惮。
可愁坏了门外的赵前,他低声咳嗽了两声儿,板着脸扭头呵斥道:“都给我记住了,今日皇上一下午都在书房里批阅奏折,若是被我知道了,回头谁在背后乱嚼舌根子,说些什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众小太监和宫女瞬间低头恭敬道:“是,赵公公。”
赵前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耳朵微动,听到屋内没羞没臊的声音,他脚下往旁边走了几步,离得远了些,那声音才稍微小了点儿。
这样的动静,他伺候皇上一直以来听了不少,但恐怕只有跟容妃娘娘在一块儿的时候,皇上才如此的不循规蹈矩。
和凶猛
一下午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皮肉还有骨头,被从上到下都吃了一个遍,秦司珩才满足的停手,见她累得阖眸休息,几乎是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才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道:“你好好休息。”
旋即扭头走出内室,继续回到外头批阅奏折。
虞凉月翻了个白眼,扭头翻身朝着里边儿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外头天色已经暗了,她急忙起身,又唤来门外的青柳,让她给自己收拾一下。
“怎么都这个时辰了,你也不叫我。这回头被人看到了,像什么”
她一待待一整天都不出御书房,还不知道回头被人传成什么。
青柳想了想,把赵前的安排说了一遍,虞凉月这才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赵公公果然是跟着皇上的老人了,早就安全妥当了。”
“是的。”青柳嘴上应着,心中不由自主想到下午在外头听到的动静,耳朵不由自主有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