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皓光强忍着冲动，看向楚灵川坚决地摇头否定。
“不行，三分钟太短了，那个男人会三分钟完事啊！”
“至少得半个小时才行！”
“你放心，咱们就牵着，我又不会对你的手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楚灵川怀疑地看着姜皓光。
明显不相信他的说辞。
姜皓光见她眼神中的嫌弃消失，也没有表明出拒绝的意思，便默认她同意，主动把手盖了上去。
温润如玉般地瞬间占据姜皓光的大脑。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每一次都感觉如此地舒适。
明明是练剑的手。
为什么会这么软呢，都没有一点茧子！
但转念一想。
都修行到渡劫，这种事情稍微动动念头就能改变。
楚灵川本来还有些紧张，过了一会儿，发现姜皓光真的只是牵着，并没有其他奇怪的举动，心里重重地松了口气。
然后，她就拿起遥控板看电视。
这次正好选中了一个抗日神剧。
楚灵川看着剧中那些飞檐走壁，手撕鬼子的画面，不由得瞪起双眼。
“姜皓光，这些人也是能力者吗？”
“不，这只是单纯地影视效果而已。”
“那为什么要让这些人表现得如此……夸张？”
楚灵川想了想，用了一个夸张的词。
从旁观者的角度出发，剧中的正派和反派两者完全不是同一个水平。
“自然是这样做的话，一些人很喜欢看呗。”
姜皓光耸耸肩膀，“有需求就会有市场！”
“就拿修行界来说，奇淫合欢散对正道而言一文不值，但对魔道而言，却往往供不应求。”
姜皓光用了一个很生动的比喻。
“该死的魔道，只会用这些脏东西害人！”
楚灵川暗自碎了一口。
作为正道魁首，她可是很清楚奇淫合欢散威力。
不知有多少深闺妇女中招，无法自拔！
“喂喂！楚灵川，你别开地图炮啊！”
“我也是魔道，你看我现在哪有害过人？”
“而且，奇淫合欢散这个东西对修炼了特定功法的人而言，胜过很多天材地宝！”
“怎么能叫脏东西呢！”
楚灵川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对此如此熟悉，是不是曾经就用过？”
“你知道的，我修万法，包容万象！”姜皓光面不改色地回答道。
何止用过。
奇淫合欢散这东西是他创造出来的。
作为创作者，可不能容许这么地污蔑！
楚灵川当即脸色一沉，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姜皓光。
姜皓光有些受不了，立刻辩解：“楚灵川，你这是什么眼神？”
“我不都说了，我用这东西是为了修炼，从来没有祸害过良家妇女！”
楚灵手冷哼一声，收回视线，并没有反驳。
看了好一会儿，楚灵川总觉得很无趣，便关掉了电视，然后单手操控着手机。
“姜皓光，我现在不想打游戏接单了。”
“有没有别的赚钱方式？”
楚灵川看了群里的接单价目表。
上面有很多都需要付出大量的时间，才能得到报酬。
人就是这么奇怪。
以前手里没钱的时候，她无论接什么单子都并不觉得累。
但现在，手里有钱了。
反倒认为，感觉付出和收益达不到预期。
“这个啊……让我想想看。”
姜皓光明白楚灵川为什么会这么想。
这种阶段，他也经历过。
当一种兴趣爱好成为职业，会让兴趣慢慢地消磨，直至感觉到无趣。
“楚灵川，你有没有想要做的事情？”
姜皓光看着楚灵川反问道。
她现在也算初步融入了现代社会。
对一些事物肯定有自己的见解。
楚灵川仔细想了想，然后摇头。
“没有。”
“那就先这样吧，你现在还债压力又不大，可以像我这样，兴趣来了，就尝试接一接短期的游戏单子，打发时间。”
“平时呢就多上网看看各方面的视频，了解各种事物，从中寻找自己喜欢的东西。”
“等你身份办下来，再做最后的打算。”
“时间对你我而言，是一种非常充裕的资源。”
楚灵川点了点头，对他的想法表示认可。
“不过，如果我找不到喜欢的东西呢？”
姜皓光捏了捏楚灵川的小手，笑着说道：“这个世界如此繁花似锦，丰富多彩，总有一种事物或者一个人，会让你喜欢的！”
提到喜欢这个词，楚灵川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假如。
只是假如。
假如她真的喜欢姜皓光。
那姜皓光对她的想法呢？
姜皓光也会喜欢她嘛？
不。
姜皓光只是馋她的身子吧！
楚灵川看向姜皓光，眼神再次变得嫌弃起来。
“下流！”
姜皓光：“嗯？”
姜皓光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不就是捏了一下手嘛。
怎么就下流了？
还有更下流的事情，他都没有做呢！
说是半小时，就是半小时。
到时间之后，楚灵川便不给牵了，起身去洗澡去了。
姜皓光还有些意犹未尽。
但也没有强求。
他想清楚了一个道理。
楚灵川并不明白喜欢的情绪。
但他可以从旁引导啊！
这事儿就和修炼一样。
需要循序渐进，不可一蹴而就！
而且，现在的楚灵川并不反感与他的肢体接触。
这是一个很好的开端。
……
隔天。
姜皓光收到了陈远发来的消息。
“姜皓光，你没事吧？”
姜皓光：“为什么你会有这种错觉？”
陈远解释道。
“是这样的。”
“胡汉三昨天突然脱离了我们的监控范围，至今下落不明。”
“我担心他是不是来找你报仇了。”
“我昨天都待在家里，不知道。”
姜皓光翻了翻白眼。
人头化成血雾了，还报仇呢。
陈远沉默了一段时后，继续说道：“通过调查发现，胡汉三的手下似乎找过你的女朋友，但最后，你女朋友却正常的回家。”
“她也没事吧？”
姜皓光抬头看向阳台上打拳的楚灵川。
“她没事，好得很呢！”
“那就好，看来胡汉三还是很忌惮能力者条约的，并没有对普通人下手。”
姜皓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保持沉默。
稍许，陈远再次发来消息。
“对了，姜皓光，你的能力应该完全觉醒了吧？”
“否则，上次临江桥的事情，你也救不了这么多人。”
“下一个周，你挑个时间过来一趟，测试一下你的灵能等级，做一个能力者的登记。”
“如果不登记在册，一旦发现你公众场合使用能力，后果将会很严重！”
陈远说得很肯定，没有给姜皓光反驳和解释的余地。
姜皓光并非没有想过这种情况，心里早就想好的对策，回复了一句。
“嗯，我知道了。”
“陈警官，我这么配合，我女朋友的身份问题，你看什么时候……”
陈远：“你过来测试的时候，把你女朋友一起带上吧，正好一起解决！”
姜皓光：“好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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