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棠反手给了她一耳刮子,丫鬟踉跄着后退两步,捂着红肿的脸颊,不可思议的看着青棠。
“你敢打我?”
青棠活动了一下手腕,“为何不敢?”
青棠上前捏住她的下巴,笑意盈盈捏着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在小翠面前晃了晃,“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小翠惊恐的摇头。
青棠弯了弯唇角,“让我告诉你吧!”
“这颗毒药每月发作一次,钻心刺骨的疼,犹如万千只蚂蚁啃噬你的五脏六腑,但放心你绝对不会死。”
“来,吃了它,我就放过你。”
小翠拼命的挣扎,可惜无用。
药丸进入她嘴里,就自动化开,顺着她的口水,进入到她的味蕾。
青棠松开钳制她下巴的手,小翠弯腰抠嗓子,可惜除了一点口水,并没有抠出什么来。
青棠抱臂,笑眯眯的提醒她,“忘记告诉你了,这药丸入口即化,想必它们已经渗入到你的五脏六腑,现在正在啃噬你的器官。”
小翠愤怒的举起巴掌就要朝着青棠扇区。
青棠丝毫不慌,小翠的巴掌即将扇到青棠脸上的那一秒,青棠打了一个响指。
巨大的疼痛席卷了小翠,小翠捂着心口直接跪在了青棠的面前,青棠抬脚踩在她的头上,“真硌脚啊!”
青棠一脚将她踢翻在地,小翠抱成一团缩在角落里,看向青棠的眼神全是惊恐。
青棠笑得人畜无害,伸手将她头上的发饰扒个一干二净,才再次踩上去,“果然这就舒服多了。”
小翠浑身颤抖,青棠蹙眉,狠狠捻了一下她的头颅,她半个脑袋陷入了花坛的泥土里。
“小贱蹄子,动什么?我让你动了吗?”
“没、没有!”
青棠踩住她的手指头,“你瞧瞧这手指纤细,比我一个小姐的都白皙呢!”
“二小姐,二小姐,我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吧!”
小翠不停得磕头,白皙的额头很快就血肉模糊。
青棠蹲下身,“是吗?”
小翠抬起头,怔怔地看着青棠,“是,二小姐,奴婢知道错了,求二小姐给个机会。”
青棠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褶子,快步走到拐角处,将想要逃跑的二牛踹翻在地,拉着他的衣领子,将他扔到了小翠身上,小翠一口老血直接呕出来。
“知道错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青棠笑眯眯的看着小翠,小翠却被吓得浑身止不住的发颤。
青棠捏住她的下巴,“看来还得本小姐教教你怎么说话。”
小翠止不住的往后缩,青棠的手牢牢捏住她的下巴,“这可都是小翠姐姐日复一日的教导,不然我也不能如此熟练的反击。”
二牛想要偷袭青棠,青棠直接一簪子刺了过去。
二牛捂住自己的胳膊,震惊的看着青棠。
青棠拽着他的衣领子来到了厨房。
下人们与i论纷纷,甚至想要上前教训青棠,青棠都给了他们爱吃的嘴巴子以及鞋底子。
青棠直接将二牛按到了泔水桶里,“今天不把这些吃完,那本小姐就弄死你。”
二牛不断地挣扎着,青棠看到自己的鞋子被泔水打湿,
明媚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慢条斯理的从自己的头上拔下一根银簪插入到他的后背。
“下次,插入的便是你的脖颈,想要喷发的血液迸溅到我白色的衣裙上,一定分外好看,就像雪地里的红梅。”
青棠话里话外,全是向往。
二牛也不敢挣扎了,他确信如今的青棠真的敢杀死他。
他忍着反胃、恶心,将桶里的泔水全都吸入到肚子里。
一桶泔水下去,二牛的肚子鼓得如同怀孕八九个月的妇人。
青棠起了恶劣的心思,她将匕首插入到了他的肚子,肚子里恶心的泔水顺着小孔流了出来。
二牛疼得在地上打滚,围观的下人鸦雀无声,谁都不敢说话。
“老爷来了!”
下人纷纷让出一条道,青棠转动着手里的匕首,“怎么?你也要来一刀吗?”
“谭二娘,你疯了!”赵怀仁蹙眉。
“是啊!”青棠随手拉过一个凳子,“我疯了又如何?把我送到乡下庄子上,悄无声息的弄死我?”
“我告诉你,赵怀仁,只要我出这个府,你们赵家的清誉便到此为止。”
“你个残害幼童,那些佃户要知道是你强奸了他们的儿女,你说他们会不会和你拼命啊?”
“什么?”下人震惊的看着赵怀仁。
赵怀仁的脸色很是难看,“谭二娘,你病了。”
“来人,把谭二娘带回房间,我进宫去请御医。”
立刻有人上前,青棠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褶皱,“赵怀仁,你不得好死。”
“走吧!”
青棠率先朝着院落走去。
“姑奶奶,你不打算惩处他吗?他可是恋童癖啊!”
圆子吐了一口唾沫,“可真恶心啊!”
“圆子,你该不会以为就他一个人吧?”
“什么意思?”
青棠指了指皇城的方向,“一脉相承下来的。”
“怎么会?”圆子简直不敢相信。
“你去搜索一下赵怀仁的记忆,一切便都知晓了。”
“我们今晚要去解救那些被困在暗室里的小孩子。”
青棠翻身躺到床上,“休息一会儿吧!”
“一会儿,御医就来了,还要想办法应付她呢!”
“女的?”
青棠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赵怀仁的姘头,是个毒药师。”
“姘头?”
圆子的三观简直要被击碎了,“不会吧?他玩这么花,不会有什么病吧?”
“他当然有,不然你以为原主的姐姐怎么死的?”
青棠冷笑一声,“就是染了花柳病,身体机能下降,加上吃多了助孕药死的。”
圆子嘴角抽搐,“那她知道吗?”
青棠点头,“她当然知道,她为了自己的两个儿子,联合谭家夫妇算计了原主,原主的名声坏了,她还落下一个爱护幼妹的名声。”
“而且原主一顶小轿抬进来的那天还被谭家夫妇灌下了大量的红花。”
“为什么?”圆子不懂,“他们不都是谭家夫妇的孩子吗?为什么要对原主这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