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没有打过我的,”左冠清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的呆愣在那里。
触不及防间,青棠又给了他一巴掌,“对称之美,这下好看多了。”
左冠清彻底懵了,他不明白他的母亲为何一下子就变了一个性子。
这时,左羡之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左冠清双颊红肿,青棠冷冷的看着左冠清,没有一丝感情。
左羡之第一时间走到青棠面前,“夫人,这混小子又做了什么惹你生气的事?”
青棠淡淡瞥了左冠清一眼,从他手里猛然抽出手机,速度之快,青棠读出来的时候,左冠清还是懵得。
“我肚子疼,你能陪我去医院吗?”
“要是我得孩子活不下来,我也不活了。”
……
青棠呕了一声,“可真够恶心人的。”
左冠清目眦欲裂,鉴于青棠的两巴掌,他也不敢上前硬抢回来。
他将目光转向左羡之,“爸,你看妈,她多自私自利,别人都要跳楼了,他还拦着我。”
左羡之刚想要批评左冠清,青棠拦住了他,“好啊!我同意你去,但你以后不再是我毛雪薇的孩子。”
“夫人,你?”
左羡之刚想要替左冠清说话,就被青棠一个眼神制止了。
左冠清坚决不相信青棠的威胁,夺了手机就跑了。
青棠在愣在原地的左羡之眼前晃了晃,“愣着干什么?去处理烂摊子吧!”
左羡之急忙追上去,“夫人,你为何要说出那番话?”
青棠叹了一口气,左羡之真是啥也不知道,他们家是标准的男主外女主内。
“你的儿子上赶着给人当舔狗呢!绿帽子都被戴了十几顶了。”
“啊!”
这件事对左羡之的冲击力太大,他一时间有些茫然。
但身子却不自觉的跟着青棠来到了隔壁休息室。
青棠一进门就是90度的鞠躬,顺手拉了一下左羡之的衣角,左羡之也跟着鞠了一躬。
李夫人和李先生惊了,连忙上前扶起他们,“雪薇,羡之,有啥事,你们直接说,做这些干什么?”
毛雪薇和李夫人是幼时就交好的朋友,而左冠清和李明珠也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俩人联姻,左冠清并未反对,现在弄出来这一出。
青棠直起身,“赵冉,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明珠。”
李明珠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阿姨,冠清哥,是不是不愿意和我订婚?”
赵冉看到青棠的表情,就知道了结果。
她很气愤,想要说些难听的,但面前的是她闺蜜,她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青棠走到李明珠的面前,左羡之也把李先生带到了一边。
“明珠,阿姨对不起你,教出如此混账的儿子,你放心,阿姨必定给你交代。”
赵冉看着青棠,想要问她要怎么给交代,却不知如何开口。
“以后,阿姨我就没有他这个儿子了,既然他这么想要喜当爹,做舔狗,那就让他去做狗。”
李明珠的眼泪挂在眼睫毛上,颇有喜剧感。
赵冉看着青棠认真的表情,逐渐与记忆里年少时的毛雪薇重合。
赵冉拍了拍青棠的肩膀,“好了,事已至此,还是想想对来的宾客,要怎么交代吧!”
“订婚仪式取消,改为生日派对吧!”
本来选李明珠生日这天,是为了让更多人见证这场订婚,此刻却帮了大忙。
青棠将准备送给李明珠的订婚礼物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了李明珠。
李明珠打开盒子,看到的是一套红宝石首饰。
“阿姨,这太贵重了,明珠不能要。”
青棠直接放到桌子上,“有啥不能要的,阿姨马上连个儿女都没了,不给你给谁呢?”
“阿姨,你还有千忆姐姐啊!”
青棠叹了一口气,“别提了,非要上赶着给别人生孩子,做免费的保姆,拦都拦不住。”
“啊!”李明珠瞪大眼睛,嘴唇蠕动着,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赵冉本来还有些怨气,但青棠这样说,只剩下心疼了。
而李先生也得知了前后缘由,人家孩子都不要了,自己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俩个男的就自觉得出去和宾客解释。
虽然宾客有些议论,但也都接受良好,本来告知的就是生日派对,会有订婚仪式,现在取消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影响。
生日派对如期举行。
——
左冠清飞速赶往纪沫沫家中,可惜他晚了一步,被人捷足先登。
左冠清气愤的捶向墙壁,从关节处溢出的鲜血染红了白色墙面。
他又马不停蹄的赶去医院,看到了纪沫沫对另一个男的笑靥如花,左冠清将这一切都归咎于青棠。
他怨恨青棠耽误他时间,不然纪沫沫对着笑的人一定是他。
圆子跟着左冠清,看到黑成锅底却还强撑着买了两份饭上去的左冠清,她不由得惊呼,“果然是极品舔狗。”
纪沫沫连个眼神都没给左冠清,可在看到饭菜里有葱时,对左冠清发火了。
“为什么会有葱,兰燕从不吃葱,你不知道吗?”
左冠清有些受伤的看着纪沫沫,纪沫沫却只是很失望的看着他。
谢兰燕拍了拍纪沫沫的胳膊以示安抚,这才看向左冠清,“谢谢你的饭,不过我不吃葱。”
谢兰燕,谢老爷子的私生子,见不得光的身份。
所以俩人合谋利用左冠清这个傻逼,为谢兰燕铺路。
左冠清看到纪沫沫眼底的泪,立马慌了,“沫沫,对不起,我不知道,我马上给你重新买。”
左冠清离开了病房,纪沫沫和谢兰燕相视一笑。
谢兰燕亲了一下纪沫沫的额头,“宝贝,你这次找的舔狗,可真狗啊!”
“那是,我勾勾手指头,他就能给我送上半副身家。”纪沫沫很是得意。
确实,上辈子,左冠清宁愿害死自己的父亲,也要送出去半数家产。
俩人密谋了许久,左冠清再次回来,谢兰燕已经离开了。
纪沫沫咬着嘴唇和左冠清道歉,“左哥哥,对不起,我只是一时着急。”
左冠清听到这话立刻心情荡漾,“沫沫,我不怪你,肯定是我晚了,你才会如此生气。”
纪沫沫心中冷笑:“真好骗!”
“那之前的提议?”纪沫沫一脸希冀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