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饱餍足之后,裴知宴帮林今絮揉着后腰。
“孤知晓你的心意,只是如今,着实不需要你出手。这些你便好好收着,日后给我们的孩子,可好?”
林今絮脸一红。
自从裴知宴上回说道要给她一个孩子之后,张口闭口都离不开那个都不知在哪的孩子。
只是听着裴知宴这话,林今絮还是强打起精神来,伸手推开了他又要开始做乱的手。
她替自己拢了拢衣裳:“如今八字还没有一撇,殿下便记挂在心上了。”
裴知宴却是笑了:“不是絮儿先前说的,想叫自己的孩子,是在你我二人期许之中出生的吗?”
她小声反驳:“可妾也没有让你如此就开始期待上了!”
她可不愿,让裴知宴早早期待上,却叫期待白白落空。
子嗣一事,全看命!
林今絮知晓那些个官员大家之中,常有因为子嗣困难的。便是求神拜佛都不管用。
林今絮抬头看了一眼裴知宴。
好在东宫之中还有一个可可爱爱的小郡主,否则…
裴知宴看着林今絮逐渐出了神,却也不知晓她心中还在想些什么。
太子爷方过了二十五,如今正是身强体壮的时候。
先前食不知味,可遇见了林今絮,却也觉得他自己与寻常男人分毫不差。
至少对着林今絮是如此。
于是,他又慢慢动了。
在她怀中的林今絮自然察觉到了他的动静,狠狠瞪了他一眼。
做做做!就知道做!
只是美人娇嗔,抵挡不住饿狼扑食,倒是平白添了几分闺房趣味。
等日后渐渐西下了,侍女才红着脸将热水端了进去。
“啪!”
帐幔里传来重重一声。
林今絮与裴知宴二人对视,别说是被打的裴知宴,便是打人的林今絮都愣住了。
她顿时有些慌神了,胆怯才后知后觉。
林今絮看着裴知宴手臂上通红一片,颤颤巍巍道:“殿,殿下可还好?”
裴知宴脸上却带着些许玩味:“怎么,方才挠得孤后背几条都没见你挂念,轻轻的红痕,便让你记挂着了?”
林今絮知晓,裴知宴是说的方才二人情浓之时,她被欺负得狠了,便重重地挠了一下他的后背。
只记得当时,随即便听见了一声闷哼。
而后,她被欺负得更狠了。
思及此,林今絮的脸已经红得看不过眼了。只一双含情的眼微微带了愠气,含怒瞪他。
而裴知宴早已领略过了,林今絮只是一个纸糊的老虎,毫无任何的杀伤力。
他笑了笑,却想到了一件事:“孤先前瞧着你手里头这几间商铺,好像有点门道。这几日孤就不拘着你了,若是不出意外,十日之后我们便回京城。”
“十日?”林今絮有些惊讶:“这般快?”
林今絮下意识说完,便想到,上回裴知宴便说了,他早已掌握了湖州太守等一系列人的罪证,当初说的,差最后一步,林今絮随不知晓究竟是什么,可如今都过了这么些时日了。
按照林今絮如今对裴知宴的了解,他定然是已经将事情办妥了。
果不其然,裴知宴颔首道:“孤这边的事已经办妥了,至于絮儿。”
他将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之上。
又在林今絮生怒之前,把目光挪开,语气里却是带着些调笑:“自然是有絮儿自己的任务。”
林今絮咬了咬牙,忍住了把床上的玉枕砸过去的冲动,
她想起前世今生,两辈子从别人那听到给当朝太子的评价。
光风霁月,举世无双。
可如今的裴知宴,简直像是被扯入凡间,不对,阴曹地府一般!
嘴里的浑话,便是下了床塌都不能停。
只是林今絮如今也稍微摸清楚了一些裴知宴的性子,她微微抬眸,看了裴知宴一眼。
裴知宴便轻咳了一声,挺直了脊背,依旧是外边那个不染尘埃清高至极的太子殿下。
只是林今絮却突然想到了裴知宴方才同她说的。
林今絮转过头去,看着裴知宴方才不知道什么时候收拾好的那一沓银票与地契,陷入了沉默。
裴知宴陪着林今絮用过膳之后便先一步去处理公事了。
午后虽被闹腾了,但终究还是睡了一两个时辰的。
林今絮如今没有了困意,百无聊赖翻着那一沓价值不菲的纸。
突然,她直起身子来,想到裴知宴最开始闹腾她时,说的,兄长给她寄来的信。
林今絮打起了精神,摸索着,看裴知宴究竟放在何处了。
裴知宴桌案上东西不多,林今絮也刻意地让自己不去看那些较为机密的信件。
忽然,她看到一个熟悉的字体,眼睛一亮。
伸出手来,将那一封信从书册里抽了出来。
“今絮亲启。”
果然,是兄长写予她的。
入东宫已近四个月有余了,便是说,她也有四个月没见到兄长和父亲娘亲了。
林今絮还未打开这信封,便平白让自己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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