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回来吧!”中年男子默然地望着下方混战的人群,以及将闫硕围得的水泄不通的两拨人马。其中不乏一些凝神境,乃至个别两位悟空境强者。
中年男子看似随意吐露的一句话,却有言出法随的能量。将数十位修为不菲的强者喝止在原地,那些人只觉得一瞬间眼花脑乱,身形更是僵在原地。
闫硕被一股无形力量所托举,逐渐回到空中,回到其师傅旁边。
这些强者经过短暂回神,面对天上御剑悬空的中年男子可谓是可怒而不可言,没成想两大势力争雄之时,竟然成了别人的练手之用。各种羞愤之感在一瞬间冲上头脑,可终究是无可奈何的,最后只能看着这两人慢慢离开了这座已经血流成河的战场。
“感觉如何,与中土那些修士比起来。”司马赤羽问着闫硕。
“比起中土那些修士来说,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太弱了!”闫硕摇摇脑袋,表情有些嫌弃。
“中土是何地界,与这些偏远地方的乡下人来说,就是云泥之别。”司马赤羽道。
“师傅,我们接下来准备去哪?”闫硕问着。
“从天逸宗过来,应该就是东耀洲地界了,随便找个落脚的地方吧!按照那小子的玉灵来说,只要在东耀洲稍微打听一下,不难得出答案。”司马赤羽眺望远方城池,心中便有了主意。
“那倒也是。”闫硕附和道。
东林城,倒是一座小城。在东耀洲来说算是一处偏远地界。
司马赤羽与闫硕并肩走在城中倒像是一对父子。
司马赤羽在城中并未过多逗留,依靠自身强大的神魂之力,很容易就在城中寻到一家最大酒肆。
“两位客官喝点什么?本店的玉竹酿可是最醇厚的,要是配上点自家卤的牛肉那是最好不过的搭配。”一看着聪明的酒肆小二热情地小跑过来,一番介绍道。
看着人满为患的酒肆,就连入座的位置都没有,就听司马赤羽咂舌一声。
于是酒肆小二便连忙赔着一张笑脸说道。“这位客官要是不嫌弃的话,倒也可以与其他客人拼个桌。能来这里喝酒的客官都是些文人雅士,喜酒之人,说不定客官也能在本酒肆遇上个千杯难寻的知己呢!”
在酒肆小二的一番说道下,司马赤羽被领到一处靠角落的位置。
“师傅我们干嘛要来这个地方!”对于这种地方闫硕是打心底也瞧不上的。
“喝酒的人,大多说的都是些掏心窝的醉话,在这里可以省去很多事。”司马赤羽小声说道,眼神也时不时看向边上酒客。
听闻这里闫硕不再说话,只是用手里的筷子来回拨动这盘子里的卤牛肉,只是那目光落在别的酒客身上时多少会有隐晦的轻蔑。
“小二这一桌没人加一壶酒,送上两盘子下酒菜。”司马赤羽喊来小二说话声音倒是很小,像是不想被人知道一样。
那些喝的有些醉意酒客看见店家送来的酒食,便出声问了句。
“小二,我可没点这些酒,怕不是上错了吧!”
“没上错,是边上那位客官送的。”酒肆小二将目光看向司马赤阳。
司马赤阳这时也正好报以微笑回应这位客官。
既然是他人心意这些客官也都举杯一一回应道,司马赤阳在一一回敬酒后,与这些酒客的话匣子也就逐渐打开了,便开始问着自己心中所想。
“听说前些年咱盛辉出了个月白玉灵,那人叫罗~罗什么来着?”司马赤羽问道。
“那少年呀!名叫罗天佑,可是帝国千年都遇不见的天才。”有酒客说道。
“那可不,不过最近倒是没听过他什么消息。”有酒客夹起一块肉食放入嘴中,含糊不清地说着。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自打皇院赛后就好像销声匿迹了般。”有酒客附和道。
“不是!前些日子那少年还去了趟东耀洲城。”邻桌的酒客插了一句。
“你是说那少年去诗府提亲,要我说诗家家主就是老糊涂了,这等好女婿都不珍惜,竟将人扫地出门了!”有酒客端起酒杯却迟迟未饮酒。
“要我说呀诗圣手做的就没错,你也不看看与那少年挂钩的都是些什么人,帝国的乱臣贼子,祸害朝纲之辈。”有酒客并不这样认为。
“这怎么说?”司马赤羽来了兴趣便问道。就连一旁的闫硕都将目光投了过来,好奇望着。
“那少年的叔叔干爹,一个是帝国王爷,一个身为帝国金统,都是身居高位之人,却以下作乱,现在更是占据着大半个西棠洲与帝国分庭礼抗,据说他们还和天逸宗暗中有所联系,这不是吃里扒外么,你说。”酒客愤愤说着。
“你说这这倒是不假,我也听说过这等事。”有酒客附和道。
“所以说呀,与这种人划清界限市是明智之选。”有酒客点头道。
这些酒客对于罗天佑这位少年的评论褒贬不一,倒是不好的话多些。司马赤阳稍作分析,便以借口溜走,结了酒钱。与闫硕走在城中。
“师傅,我们先去绑了那女子,罗天佑能上门提亲那就说明这女子在他心中分量是很重的。”闫硕开口提议道。
“以此要挟便可,莫不做伤天害理之事,程天禄既然看中这小子,你应当光明正大赢了他,小心被他做了文章。”司马赤阳嘱咐道。
离去了东林城不出数日功夫,俩人便来到东耀郡城。
稍作打听就找到诗府在城中位置。
“劳烦这位小哥前去通报一声,就说溪南学院来了故人,务必请你们家小姐出门一见,有些东西还要当面交付与她。”司马赤阳一副儒雅样子,恭恭敬敬对着门口下人说道,并且极为大方给了赏钱。
下人领了赏钱,看着来人衣冠端正,倒也没有多想,便入府通报去了。
不过片刻功夫,诗呓就从府内走出,看着陌生俩人便出口询问道。
“听闻两位是从溪南学院来的,不知道寻我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