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们转过身,去看张海滨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
一个头发花白的半大老头就急匆匆地往店里走,“让开一下,怎么还挡道呢?”
那半大老头,一边冲进店里,一边还扒拉了我一下,把我推了个趔趄。
胡彦祖上去就是一个伸腿绊,半大老头子摔了个狗吃屎。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
如果是我的脾气,我会伸手拦住胡彦祖,让他不要惹这种社会的渣滓。
可胡彦祖出手稳准狠,我都没来得及拦,半大老头子就被胡彦祖撂倒了。
“诶呦,诶呦,雪兰救我。”半大老头子冲大长腿女店主伸手。
女店主只能暂停了向张海滨的推销介绍,不得不走过去看。
女店主迈着大长腿,走到半大老头子跟前,用高跟鞋的鞋尖踹了踹半大老头子,“又怎么啦?你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我?”
“我这不去想办法了吗?我去跟我儿子要,他不给我,他说我从小抛弃了他跟他妈,领着别的女人跑了,现在回来找他要钱,他骂我,还说他没义务养我,没义务给我钱。你得再给我个治他的珠子,我得跟他弄点儿钱出来,才能还你。”半大老头子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服。
大长腿女店主一撇嘴,翻了个白眼,“我说,老路呀,你说你也真是的,当年是不是脑子进水啦?别的咱不说了,我只听说啊,男人有三种行为一定会倒大霉,”
“第一个,不要自己的孩子给别人养孩子的,脑子不进两吨开水,能干这种虎比的事儿吗?啊?当初你是乐呵了,现在老了,老了之后外边那孩子不要你,自个孩子多恨你,也应该恨你啊,多好几个仇人,你这还没病了,躺着动不了呢,”
“你看等你将来要是病了的,在你床边围着,直接给你拔管,眼睁睁地看着你死,死了之后,就得炼你四遍,煎炒烹炸各来一遍,没准还在你骨灰里边撒点儿孜然面、辣椒粉儿,对不对?让你永世不得超生啊”
“男人我认为啊,第二个特别虎的行为啊,就是不要江山要美人,宁可不要事业了,不要名声了,就得和外边的2+1在一起,你说你当年得喝了几吨假酒才能冒出这傻气啊?”
“男人最重要的一个是事业,一个是家庭,一下子俩都没了,关键名声还臭了。”
“聪明的男人一定以事业为重啊,都啥岁数了,还当个纯爱小战士呢?啊?”
“男人找三这种行为真的很虎真的很傻,对吧?外边那玩意儿啊,又得花时间又得花精力,偶尔也给你整点儿小脾气,哪还有心情搞钱搞事业了?就i那智商啊?哪能当得了时间管理大师呢?”
“别说钱,就你的肾,它也受不了啊。”
“第三种,我认为特别虎的行为,就是和老婆对簿公堂的啊,咱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也不说家丑不可外扬,你考虑没考虑对孩子伤害有多大啊?对家人伤害有多大?”
“可能外边那个女的啊,给你施压,但是啊,这种行为呀,伤害别人得到的感情能好的了吗?不被诅咒吗?嗯?”
“你儿子现在不给你钱,那是你活该,你自己想办法去吧,这种对付孝顺孩子的珠子,我这里没有。你赶紧想办法去挣钱还我,要是不还,你看着办。”
这女店主的嘴,真是跟激光炮一样。
反正我是被震得目瞪口呆,一句话也插不上嘴。
这些话,让我想起了最近发离婚声明的某教练,十几二十年时候,会不会也后悔,然后去找自己的亲生孩子?
额……
说起人家,我的亲生父母在哪里?
为什么从没听说过他们的消息,也没有来找过我?
“去吧,”大长腿女店主把老路推出了门。
老路喊着让女店主再容他几天,然后骂骂咧咧地走了。
在一边看戏,一边早就挪到了顾以琛身边,我仰头对他说,“这女店主,三观还是挺正的,对吧?以琛哥。”
“三观正?是正,可她不是人。”顾以琛骤然僵直了身子,攥住了我的手。
“那她是?”我看不出她的魂魄有什么问题啊。
“回去再说。”顾以琛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把我的手攥的更紧了。
顾以琛让张海滨在女店主那里订了一颗正缘珠,然后让张海滨给女店主交了两万块钱的定金。
我们就先出了店门。
“就这样,在这里消费了?”我不理解顾以琛为什么让张海滨这么做。
“嗯,”顾以琛加了张海滨的微信,把刚才的定金转给了张海滨,“那颗珠子,我要留着仔细研究。”
“对了,老胡,你晚上来这里盯梢,你需要张总开车送你吗?”
“不需要,开车盯梢太麻烦了。”胡彦祖拒绝开车盯梢,“我等着,天一擦黑就过来。你放心吧,老板。”
“行,那咱们先回去吧。你也先回去休息。”顾以琛下了命令,我们很快就回到了纸扎店。
很快店里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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