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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老阎家计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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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老阎家计事

“好,图纸的事情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们车间的零件必须分给我一套!

卡车里面的零件,我还没有上手过,需要参照。”

环顾四周,周志刚不甘的握紧拳头,就算在说话的时候,都恨不得把牙关咬的死死的。

至于双眼?

但凡目光能杀人,李茂怕是早就不知道要被周志刚给戳出来多少孔洞。

“周工,一把年纪了,不要太孩子气,会被人看轻的。”

李茂吐出一口气,缓缓开口。

没有正面回应,却比正面回应了还要伤人:

“每天下班后,我会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描图。”

说完这些,李茂又把目光转向了杨卫华。

自打推出周志刚之后,杨卫华就一直在沉默,沉默的,李茂都有些看不出他到底有什么想法:

“杨厂长,既然说到了车间,那么我想问问,为了满足厂里调剂物资的需求,厂里给我们补充的工作车间。

什么时候才能并入?

我倒也不是着急,主要是担心,要是并入的太晚,会影响之后的培训。

杨厂长也听到的,我们车间,已经准备好将红星卡车上的所有零件,全都自产。”

会议上,李茂一口一个杨厂长,着实把人给气的不轻。

在李茂看来是气,在杨卫华看来,那就是恶心了。

可就算恶心,杨卫华也得捏着鼻子应下来。

不说这本来就是之前交易的一环,就单说李茂抛出的诱饵!

完全独立自主生产的卡车!

这要是真的能完成,并且内部零件部分领先,区别于解放汽车厂,他杨卫华就能对那个跟自己不对付的‘老朋友’硬气说话。

天知道,自打解放厂生产出汽车之后。

他杨卫华在厂里,在厂外,在京都的各个厂长之中被嘲笑了多久。

甚至就算是现在,还有跟他们冶金系不搭边的厂子,在背后拿他当闲谈。

无他。

就连汽水厂在那边都排了一辆,偌大的一个轧钢厂,愣是一辆没有。

“这可是大事,真的耽搁不得。

正好,既然周志刚同志没有了异议,那我们就来讨论一下这个事情。

冶炼锻造车间就不说了。

有技术工的车间,能抽调出来的,技能等级足够实用的车间负责人起立。”

杨厂长一声令下,偌大的会议室之中,稀稀拉拉的站起来十多个车间的负责人。

到底是轧钢厂,主要工作还是以冶炼为主。

技术工人有,但是主要都是用来处理边角料,拒绝浪费。

之前看着李茂怼周志刚看的舒服,可眼瞅着这一刀要落在他们身上。

这些车间主任也要,暂时的负责人也罢,一个个的脸上多少有些不太情愿。

“厂长,就算组建车间,也不用从我们车间拉人吧?

卡车车间的工作重要,我们车间原本的任务也不轻啊。

要是现在抽调人,以后我们车间可该怎么办?”

一个人开口,后面就有其他的人紧跟其后。

看着吵成一团的会议室。

李茂同李怀德隐晦的对视了一眼。

此时此刻,李茂的心中突然蹦出来一个词——祸水东引!

就在会议室吵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

李茂突然举起了自己的手。

刚才心中还有些窃喜的杨卫华,看着李茂举起的手,不情不愿的点名发言:

“安静!下面听李茂同志发言。”

“咳咳。”

借着清嗓子的功夫,李茂环顾了一下四周。

看着这些人或流于表面,或隐于心底的不服气,李茂心中暗道一声糟糕。

浅浅的吸了一口气,嘴角微微微微挑起,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越是被动的时候,越是要自信:

“杨厂长或许是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需要的只是厂里的车间和设备。至于工人?

眼下厂里正在扩招,跟部委上报,从地方选拔一些工人过来,想来应该不是个事情吧?

至于那种技术含量需求不是特别重要的岗位。

我希望能够从对点帮扶范围内选取。一个月的培训期,通过就留下,不通过就打回原籍。

只要计划得当,过年之前完成布置,想来也不会耽误明年的展会。”

一听李茂没有想要他们车间的工人。

原本叫嚣唱反调的那些车间主任,暂时负责人,一个个的也都偃旗息鼓。

听到李茂说借着扩招要从外面招人的时候。

这些人一个个的眼睛也跟着亮了起来。

“厂长!我觉得李茂说的有道理!

不光是新车间要招人,我们这些老车间,也需要招人!

您给部委上报的时候,能不能把我们差的名额也给报上去?”

一名手底下管着技术工人的车间主任开口。

一旁没有说话的冶炼车间主任,也是满满的不服气:

“就伱们差人?我觉得我们车间也差!

现在是什么时候,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按照李茂同志的想法,从帮扶范围内,选一些有能力的人到厂里当临时工。

作为冶金行业的领头羊,咱们可不能松懈。

必须要抓紧一切可能,提高钢铁产量!

所以吧,我们也缺人!要是工人多了,我们完全可以三班倒,四班倒。

这样既不会影响工人的身体,也能提高厂里的产量。”

随着冶金车间的发话,压力瞬间来到了杨卫华这边。

作为主抓生产的厂长,这些工人也只会找他。

由着李茂的开口,原本已经快要结束的会议,硬是被开到了晚上下班。

就算这样,会议也只是确定了对李茂手底下新组建卡车车间的名额分配。

技术工人上报部委,从地方上选拔。

不需要太多技术的岗位,允许李茂在定点帮扶的大队,公社范围内,进行合理挑选。

也就是李茂知足常乐。

要是跟其他车间一样,喊起来就没完没了的。

怕是就算到了这会,也确定不下来一个数字。

为了快点解决问题,这一场会议干脆解决一个离开一个。

最先敲定数字的李茂,就这么被杨卫华给挤了出来。

对车间的工人宣布了厂里的决定之后。

一伙人就再度进入了加班的工作当中。

这是为了他们自己过年时候的面子。

原本对待工作就格外认真的工人,这会更是干的热火朝天。

八点钟,加班结束。

八点二十,检查了一遍没有遗漏之后,李茂跟刘海中将车间的大门给锁上。

回四合院的路上。

李茂开口问了问:“刘大爷,你们家的光福,你是怎么想的?”

“我们家光福?”

听到熟悉的名字,原本一边打着手电筒看着路,一边在心中琢磨着自己技术的刘海中,多少有些错愕。

“好端端的,怎么提起我们家光福了?”

短暂的停顿之后,刘海中这才反应过来李茂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嗨,原来说的是工作啊。我当是我们家光福又惹出来什么事,让你为难了呢。”

摆了摆手,确定刘光福没有做错什么事之后,刘海中心中这才轻松了下来。

“惹事不至于,我就是想着,以前没有机会,光福要是想要进场,要么跟我和光天学放映的手艺。

要么是就花钱走路子,先弄一个临时工,然后等考级转正。

现在正好有了机会,车间的工作名额,要不要给他留一个?

光齐是个不争气的,光天又跟我学了放映。

要是光福也不学锻工,您这家底以后可就浪费了。

知道您对所有徒弟都不藏私,可要是有一个当工人的亲生儿子,至少不会被人在背后说道什么吧。”

李茂这话说的不紧不慢。

走到了胡同里,刺骨的寒风依旧裹人,可总算是没有那么呼啸。

至少至少,说话什么的,不会一开口就灌到嘴里一嘴风。

“背后说道什么?李茂啊!

咱们关系这么近,你要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可不能不告诉我啊。”

刘海中紧张兮兮的说着。

一听到关乎自己的名声,刘光福这小子都被给忘到了一边。

都说皇帝看长子,百姓爱幺儿。

到了刘海中家,在乎的却一直都是当老大的。

刘光齐有了根没有一样,这一份关注现在就落在了刘光天的身上。

至于刘光福这个暂时没有多少作为的幺儿。

此时此刻,在刘海中心中并没有那么重要。

“不是说道什么,是已经有风言风语传出来了。

我不知道是谁在背后传的话,但是却是有人在背后说,刘大爷你的技术只是一个水货。

说是教了那么多的徒弟,结果自家的仨孩子,一个都没有教出来。

还说你那些徒弟能学会手艺,不是刘大爷有多会教,全都是那些工人自己有天赋。

还说什么,但凡换了一个师傅,说不准这会都能骑到你头上了。

我感觉这是在挑拨离间。

可是我就担心,会不会真的有人相信了这话?”

缓缓的摇了摇头,李茂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来说这些话。

“这是厂里的风声?!”

刘海中的拳头攥的紧了一些。

“怎么可能?要是厂里的风声,刘大爷你那些徒弟怕是早就把人给揪出来了。

是附近胡同里的风声。

今儿走路上的时候,听住咱们附近厂办的人说的。”

李茂果断的摇了摇头,说出了自己的消息来源。

一听跟轧钢厂无关,刘海中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我真的教出来了那种白眼狼徒弟呢。

只要不是厂里的风声就好。

不过,胡同里这几天我还是去找老张问一问。

敞开门做生意的,他的消息灵通。”

“那刘光福这事?”

李茂试探的开口,明显不想当这件事里面的坏人。

“光福?到时候让他自己决定。

我还年轻,到时候有了大孙子,我从小教我大孙子,等我老了让他接班就成。”

刘海中乐呵的说着,表面上看起来,好像真的没有因为这些事而伤心。

事情说完,两人各自拢了拢衣领。

压一压帽子,缩着脖子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刚进四合院,就看到秦家沟的大队长-秦国平,跟南易站在外面的灶台边上,指指点点的说着些什么。

“哎呀,我跟你说了,这个菜不能这样弄,你这么搞,就把好东西给糟蹋了!

真的是,还是个厨子呢,怎么连这个东西泡发得用黄酒都不知道啊。”

赶巧,两人在说话的时候,看到了李茂跟刘海中:

“呦,孩他叔还有刘组长回来了啊。

我听院里人说,你们车间这几天在加班,刚好我们家弄了些好东西,等会弄出来给咱们下酒喝。

那谁,怀安啊,我已经打发他去买烤鸭去了。

不怕您笑话,来来回回往京都跑了这么多趟,我是一次烤鸭都没有舍得吃。

今儿借着孩他叔的光,我也跟着吃上一卷两卷的。

还有这冻羊肉!

我跟你说,这可是好东西!这还是老六用在林子里套的东西,跟人小梁庄的人换的。

等会咱们啊,支个锅,用大骨汤的底儿,好好的涮上一锅。

片肉的刨子我都带来了,等会一准吃个过瘾。”

秦国平脸上笑眯眯的,自顾自的说着。

话里话外,都透漏着要求人办事的意思。

“不是?!我说秦老哥这是怎么一回事?

到了我们四合院请我我们吃东西?还准备的这么丰盛,好家伙,你这是要摆一桌鸿门宴啊。

这阵势大的,我都快不敢上桌了。”

李茂开口打趣,刘海中也在一旁应着。

被人请吃饭是有面子的事儿。

可要是这面儿给的太足,求得事儿太大,他刘海中也不敢乱答应这个饭。

“嗨,什么阵势不阵势的,都是自家人吃饭。

眼瞅着到年关了,咱们亲戚朋友的都聚一聚。

一点小事,吃着喝着就都清楚了。能办咱们就办,办不了咱们就吃饭。

自家人,总不能为了一点小事就不吃饭了吧。

那什么,孩他叔你们先回去歇歇脚,等下弄好了我就喊你们。”

秦国平还是那般笑眯眯的,嘴上说的漂亮话,歪头努嘴的方向,李茂一看就知道是想干嘛。

“走吧刘大爷,咱们到你家,我跟你说一下。”

李茂笑了笑,没有说太多,只是在路过老阎家门口的时候,脚下停顿了一下。

刘海中家。

招呼了刘光天老实躺着之后,刘海中这才开口:

“李茂啊,你刚才那动作?他老秦家真的是看上于莉那姑娘了?”

“豁,这事刘大爷也看出来了?”

李茂略显震惊的咧了咧身子。

“嘿,这话忒埋汰,院里就这么多的人,傻柱出局之后,这水面越看越明显。

今儿这架势,他秦怀安真的想跟阎解成争一争?

这事多少有些坏和气了。”

刘海中摇着头,口中不免叹了一口气。

“坏和气?这事以后怕是更多。

城里的好姑娘就那么多,想找一个合适的对象,哪能还是一个一个的上?”

脸上挂着笑意,李茂也是半感叹的摇了摇头:

“要说这事啊,真正麻头皮的还是刘大爷你。

我在咱们院,就是一普通住户,说话真正顶用,跟阎大爷关系好的,那是刘大爷。

估摸着我啊,今儿晚上也就是个陪客。

主要的事儿,还是集中在刘大爷你的头上。

我给透个底儿,这事就按照刘大爷你的想法来,无论成还是不成,不管是帮忙还是不帮忙,都不会有什么抹不开面的。”

“真的?”

刘海中狐疑的看了看李茂。

“我知道你心里不理解,不过不妨事,等后面就知道了。

行了,就这样,我还得回家跟我妹说一声。”

半个小时后。

李茂,刘海中,秦国平等人围坐在秦怀安的家中。

一口跟着秦国平一起来带来的红铜锅子,一看就有年头。

没有换气扇,那就敞开着窗子。

烧的通红的炭头,时不时的扑出一段火星。

铁皮卷的高烟囱往上一架,刨好的肉卷就开始下锅。

汤是南易熬的,菜是南易做的,味道是南易调的。

除了刨羊肉的时候,是秦国平上的手,其他的工作都南易做的。

当然,给了钱,还给南易分了些骨头汤。

刚才李茂他们进屋的时候,还看到南易在弄什么饼子,说是要弄羊汤泡馍。

片好的烤鸭上桌,被路上耽搁了一下,虽然凉了一些,但是架不住南易有招。

屋内,一阵阵肉香顺着窗户往外飘散。

勾的半个胡同的孩子在院里嗷嗷的叫唤。

天冷,又临近过年,家家户户都是提早一两个月就开始攒东西。

就等过过年的时候,好好的大吃一顿。

越是这样,肚子里没有什么油水的孩子,一闻到肉香越是闹腾。

家教好一点的,家里会管着孩子不让喊。

家教差一点的,比如老贾家。

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精神气已经好了不少的棒梗,这会已经在炕上打滚起来。

至于为什么不在地上?

咳咳,棒梗不傻,地上太冰。

当然,还有家教更上一层的。

比如同样在前院住的老阎家。

闻着院里飘的香味,阎埠贵眯着眼睛,隔着热水腾了几个窝头,就算是一顿宵夜。

这么香的味道,胃里的酸水根本就压不住,左右熬的睡不着,这不就着吃一点,那才真的是浪费。

几个小的越吃越饿。

阎埠贵却是心满意足的多吃了半个窝头。

“好嘞,菜上齐了,孩他叔,还有刘老哥,咱们吃,咱们吃。”

秦国平抬手招呼着几人吃饭。

因为心知肚明的事情,几人心中各自也有准备。

看似仓促而起的饭局,却没有一个人吃的心中孑孓。

推杯换盏之间,端着酒杯的秦国平,忽然哀怨的出了一口长气:

“刘老哥,我喊您一声刘老哥,您不介意吧。

你说说,俺们乡下人,好不容易出了一个能进城里的娃儿。

怎么结婚就这么难呢。

秦家沟周边的姑娘,这混小子看不上,就看上了城里的女娃。

你说说,就俺们家这情况,但凡有城里的女娃愿意嫁,俺们家肯定要什么给什么。

哎,可问题是,俺家这个娃儿,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啊!”

秦国平摇头晃脑,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

为了博取共情,秦国平干脆用上了方言腔调。

要知道,在这句话之前,秦国平说话可是力求接近普通话的。

当然,力求归力求,接不接近的,就没必要强求了

几十岁的人了,口音习惯真不是一天两天能改的。

刘海中捋了捋只有青茬的下巴,心中暗道一声‘戏肉来了’。

看了看气定神闲,优哉游哉卷着鸭肉卷的李茂。

刘海中心中不由得佩服起来。

“秦兄弟说的是哪里话,我看咱们这岁数也差不多的,喊这一声老哥,怕是就把我给喊大了。

不过到底是一个大院的。

今儿吃的这顿饭,我们心里稍微有些数,但是又不是那么的有数。

饭都吃一半了,亲兄弟还是跟我透透底。

这事到底是怎么个打算?”

年龄上的问题,刘海中也没有较真。

今天请他吃这顿饭的意思,也就是把他当成九十五号院的场面人。

既然是这样,往日的关系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哎,老哥通透,我啊,是这么打算的。

今儿我来城里,没有赶驴车,拎了一口锅子,背了一只羊腿,几根大骨棒子,还有刨子,自家烧的木炭。

咱们这一顿,吃的不到三斤。

我就想着,等会刨出来三五斤的羊肉卷,外加几根没有熬过的大骨头棒子,请那位阎老师家里多多担待一下。

让他们家的阎解成,跟我们家的怀安公平竞争,您看这样行不行?

我们家怀安跟我说过,于莉是个好女娃,会管家,也不嫌弃我们家两口子没法到城里帮衬。

这么好的女娃,要是错过了,我都替我们家怀安难受。”

秦国平拎起一坛放在桌上的酒。

一边说着,一边给刘海中倒酒。

这酒不是外面买的,是之前秦怀安从秦家沟上来的时候,坐车带来的。

就这样的坛子,李茂家的地窖里还有七八坛。

“只是公平竞争?”

刘海中琢磨了一下嘴角,面上有些迟疑。

“哎,那肯定啊,俺们家怀安是乡下来的,能有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就不错了。

至于其他的,俺们也不求那么多。

能成,这就算是俺们家的赔礼。

不能成,这就是俺们家的贺礼。

为了俺们家怀安的婚姻大事,这点东西,我们舍得!”

秦国平一口一个漂亮话。

到底是当了几年大队长,这说话的腔调,拿捏得稳稳的。

“只是公平竞争的话,想来应该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看了看桌子上的一堆东西,刘海中感觉,自己的面子还是给的够到位的。

心中琢磨了一番,没有把话说的太死,也没有拒绝。

“哎,有老哥这句话那就行!

那咱们这先吃着,吃一顿吃饱了,咱们就去阎老师家里坐一坐?

等会说的饿了,咱们在回来吃一顿!

老哥你不知道,我啊,还有一手压箱底的甩面,面老早就醒上了。

第一顿咱们吃肉,下一顿啊,咱们在吃肉,喝汤,外加捞面!”

兴匆匆的说完这些,秦国平又生怕自己催的太着急,在被给误会了。

“老哥你别误会,不是我催的着急,实在是那什么,你也知道的。

现在大队并起来了。

眼下没有什么活,但是也不能太闲着。

作为大队长,请假请的时间太长了也不好。

为了怀安这孩子的事,请一天两天还情有可原,时间再长,我怕下面有人说闲话。”

原本就没有多想的刘海中,听到秦国平的解释之后,心中更是满意。

“哎,秦兄弟别这么说,都是为了孩子嘛。

这样,也别等吃过饭了,咱们现在就走着。都这个点了,等咱们吃完,老阎他们一家怕是要睡过去了。

反正饭就在这里,咱们有时间慢慢吃。

我看啊,咱们不如先把这事给办妥当了再说。

要不然啊,这饭吃的我多少有些亏欠的慌。”

听到刘海中这么一说,秦国平心中当即就是一喜。

请人说合这种事情,那都是赶早不赶晚。

刘海中愿意早点帮忙,秦国平心里那是一万个乐意:

“哎哎哎!那这事就有劳刘老哥了。

怀安你陪你李叔在屋里吃着,我跟刘老哥走一趟!”

说罢,率先走出门的秦国平,拎着一根棍子,就把栓在外面梁头的袋子给取了下来。

袋子里面,是之前就用刨子刨好的五斤羊肉卷。

用油纸包着,不会被麻袋上的灰尘弄脏。

当然,就算是多了灰尘,想来也没有谁家在意的。

这个时候,掉地上的骨头都有小孩子捡起来嗦一口。

吐了灰,然后美滋滋的吃。

需要下锅煮一煮的东西,就更没有这个忌讳。

“豁,秦兄弟这是早就准备好了啊。”

冷风一吹,刘海中眯了眯眼睛。

“嗨,老哥这话说的,赶早不赶晚嘛,这大晚上的,要是临时在弄这个,不是耽误时间嘛。

咱们,走着?”

秦国平并没有反驳自己提前准备的事。

只是朝着老阎家歪了歪头,算是问了一声,要不要过去。

“哎,走着。

这大晚上的,两家离得这么近,老阎怕是睡的也不踏实。”

刘海中点了点头,开口来了一句双关。

“哎,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当老的,能看着他们结婚就不错了。

要是能抱上个大胖孙子,这心里面啊,那比什么都强。”

也不知道秦国平是听出来没有,还是故意装作听不到。

对于刘海中话语中的揶揄,秦国平却是止口不谈。

“是啊,儿孙自有儿孙福。”

嘴里念叨着,刘海中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自家那个闹了分家的刘光齐。

前些天刘海中托人打听了一下。

说是刘光齐他媳妇,已经怀孕了。

“老哥,到了。”

浮想联翩之间,两人没走几步就来到了老阎家门口。

“咚咚咚~老阎,睡了没?

我,刘海中,有点事要找你商量商量。”

刘海中贴近门口,抬手敲门,就听着屋里一阵桌椅板凳摩擦的声音传出。

“嗝~”

毫无征兆的一声风嗝之后,屋内的声音瞬间停顿了一番。

不等刘海中想明白这嗝是从哪来的时候,就听到屋内,阎埠贵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

“是老刘啊.这.嗝.大晚上的,有什么事么?嗝~”

好不容易把这一句话说完,就听到屋里的阎埠贵小声的开口要热水。

甭管是冷风嗝还是吃饱撑的。

喝热水都是顶用的。

“哎,有事跟你商量,先把门打开。”

进了屋,关上门。

密封不那么紧闭的空间之中,麻布袋子上沾染的羊膻味,就像是一团火炬一样,不停的扯动着老阎家几个孩子的心神。

这个孩子,也包括阎解成。

孩子的界定方面,这个时候就很迷惑,不管多大的孩子,有了工作就算是大人。

不管多大的大人,只要还打光棍,一次婚都没有结过,都会被人当成孩子。

“老刘,还有这位是秦怀安他爹是吧。

您二位这大半夜的上门,还拎着东西,怕是要为难我了吧?”

阎埠贵看着放在桌面上的袋子,听着袋子里面,冰冻的羊肉卷跟油纸摩擦碰撞的声响。

明明已经吃的饱饱的。

可问着空气中散发的羊膻味,阎埠贵的肠胃又不争气的咕噜起来。

寻常人家,每个月就那么一点定量的肉和油。

只是看到,脑子就会不受控制的帮助肠胃回想起,上一次吃荤腥是什么味道。

也就是刘海中李茂他们日子不错,工资不低,在厂里吃饭的油水不算少,外加每七天还有一次中灶,这才敢吃那么多。

但凡换个不怎么吃油水的人,就晚上吃的这一顿。

夜里非得往外面的公厕跑趟儿。

“哎,也不算是什么难为人的事。

只能说,人老秦家是个讲究的。

要是换成院里的其他人,就比如傻柱,保不齐惹出事之后,他还会在你家门口耀武扬威。”

刘海中不高不低的说了这么一句。

拎出傻柱当背景板,也是预料之中。

别看现在傻柱好了一些。

可要说人品,在这四合院里,傻柱还真就是跟老贾家差不多的底线。

哦,当然,现在得多加一个老周家跟老易家。

“别,甭说傻柱,这夯货就算是结了婚,我也不怀疑他能干出来什么坑人的事。

大晚上的,这味儿又那么重,咱们有话说话,别在这里拐弯抹角的。”

阎埠贵咕噜了一下嗓子,将自己的目光从不断散发着诱惑的麻袋上移开。

尽可能的无视自己耳边的口水吞咽声,义正言辞的说着:

“丑话咱们说前面,老刘,今儿你是当面子人来的,说话归说话,咱们可就公正着来,不讲其他的交情了。”

“嗨,这不是应该的么。

左右都没有什么坏事,咱们就摊开了说,真要是谈不成,那也是没有这个.哎,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冷风一吹,酒劲有些上头的刘海中,话都到了嘴边,这才反应过来那两个字不能说。

没有说出口,但是互相之间也都明白了刘海中的意思。

缘分嘛。

这玩意,这时候也算是迷信的一种。

等到刘海中把秦国平他们的请求一说。

阎埠贵却是皱起眉头,心中不断的思考着,这件事成功的可能性。

于莉是个好姑娘。

有工作,能持家。

要是阎解成能把于莉娶到家,他们老阎家的家底还能厚上一些。

要是不同意,秦怀安就是跟于莉谈妥。

老于家那边也肯定不会同意。

阎埠贵打听过的,他们家自打于胖出了事之后,面子里子在街坊邻居之中,那是一落再落。

但凡有人张扬一声,说于莉跟人处对象的时候戗行,老于家的老于头,非得炸窝不可。

换句话说,这件事他们家占了一些道理。

稍微使一些坏心眼,阎解成成不了的家,秦怀安也成不了。

不过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要是漏了出去,怕是这街坊邻居往后都没得做。

同意?

那今天就能白得五斤高的羊肉卷,还有几根大骨头。

羊肉卷吊起来冻着,外面的天那么冷,就算放到过年也不会坏。

大骨头熬成汤,就算天天泡馍馍,也能吃好久。

心里想着那些肉,阎埠贵是真的想开口答应。

可是吧,阎埠贵又担心,自家那个不争气的阎解成,别到最后连秦怀安都比不过。

真要是那样,他们家可就真的丢人了。

两家离的那么近,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万一在听到点什么动静。

怕是阎解成想死的心都有。

之前刘海中一语双关的话,秦国平当做听不懂,阎埠贵这边却是自己就想了出来。

“老刘啊,这个事吧”

“刘大爷,您说的是真的?只要答应公平竞争,这肉就归我?!”

阎埠贵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

一旁闻着味,不停吞咽着口水,眼睛都快发绿的阎解成没有礼数的插了句嘴。

“解成!平日里我怎么教你的?

长辈说话,你少插嘴。

我们老阎家诗书传家,你怎么能这么不顾及颜面?”

阎埠贵的脸色变了变,转过头,语调严厉,但是依旧压抑着声音的高低。

夜深人静,要是吵嚷起来了,难免会让人说闲话。

“诗书传家?爷爷都给人当入赘的去了。

咱们家这诗书,早就被扔到火坑里了。”

阎解成不屑的撇了撇嘴,嗅着混杂了火锅味道的生羊膻味儿,脑子里已经什么都不去想。

“你!

解成!你怎么说话的!你!你!你给我面壁去!”

就这么一句话,阎埠贵就被阎解成给气的浑身直哆嗦。

“面壁就面壁!但是在面壁之前,我得跟刘大爷,还有秦怀安他爹把这件事给谈妥了!

不就是公平竞争吗?

这事我答应了!

甭管我爹认不认,明天我找个机会,当着院里街坊的面把这事说一说。

有上那么些个人知道,这事就算完成了吧?”

说归说,可阎解成的眼睛,还是一直盯着装了羊肉卷的麻袋。

刘海中跟秦国平面面相觑,互相看了看,终究是没有说出来什么。

“老阎啊.你看这事”

刘海中有些麻爪,任他怎么想都想不到,一向自诩为家教严明的老阎家,竟然也能交出来这种孩子。

原本以为刘光齐够离谱的了。

现在这么一看,阎解成也没有好哪去啊。

只是这么一想,不知道怎么的,刘海中的脑子里就想到了那句戏文-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这事.这事就这么着吧。

不合礼数了一些,但是这话都出口了,我也不好说些什么。

东西我收下了,这事就这样。

老两位,您二位麻烦回避一下,我们家还有点事,不方便外人见。”

阎埠贵拧了拧嘴角,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纠结。

当着外人的面,有心想要让自己表现的大气一点,可一想着阎解成刚才的话,心里的火就歘歘的往外冒。

这么两夹劲之下,阎埠贵的表情能好看了才怪。

茶水都没有准备一杯,就这么送了两人出门。

前前后后,拢共算在一起还不到五分钟。

前院里,听着老阎家屋里传来的一丝动静。

秦国平感觉这事多少有些不太真实。

“这事.啊这事.这就成了?”

“没错,这就成了。虽然出了一些意外,不过也不怎么影响结果。

就是吧,有些苦了阎解成了。

老阎平日里看着不显山不漏水的,但是这人心里有杆称。

今儿阎解成犯了忌讳,怕是有些好果子吃。”

刘海中唏嘘的说着。

想到自家之前的那一堆烂摊子,自己也说不上是个什么感觉。

至于秦国平?

听到了刘海中这话之后,就再也没有去想其他。

哎,成了好,只要自己的孩子事成了。

阎解成怎么样,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哈哈哈,那行,既然事办完了,咱们就回屋吃饭去!

出来饶了饶,肚里又感觉饿了。

面醒的应该也差不多,正好让老哥尝一尝我的手艺!”

两人说笑着回了秦怀安的屋子。

此时,老阎家。

阎埠贵正提着一盏马灯,摇晃在跪在地上面壁思过的阎解成眼前。

“知道错了没?!”

“知道了知道了,下回我不说了就是了。

不过那羊肉卷?爹,那可是我做出牺牲才换来的!

这里面的份额,我得占大头吧!”

阎解成没有抱屈,嘴里依旧想着怎么在羊肉卷里占到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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