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吴所长一声‘’中央‘’,现场所有人都一惊。杨国富听见吴所长得话,也不搭理,而是一转头问我道:‘’小杨,你想怎样处理?‘’。
杨国富的问话让我一楞,有些没反应过来,我开口笑道:‘’我们是文明讲理的人,按照刚才夏队长的说法,伤了人得赔偿别人,我们的命没那么金贵,就陪个一....一千块钱吧,吴所长你看怎么样?‘’。
本来我也想说一万的,但想了想不太好,毕竟是借着杨国富的名号。
听见我的话,吴所长满是汗水的脸上闪过一丝肉疼,点了点头道:‘’可以,可以,理应如此”。
随即转身给了旁边的肖成一巴掌道:‘’不长眼的动西,还不快回去取一千来,哦不,取一千五来‘’。
吴所长此刻在心里已经把肖成辱骂殴打了上千遍了,自己这小舅子太能惹事。
肖成此刻也是有些吓住了,被删了一耳光后,也顾不得下面的疼痛,飞快向局外跑去。
看到肖成走了,吴所长才点头赔笑道:‘’稍等,十分钟内这小子就回来,杨副局长,您先坐会‘’。
杨国富站着没动,依旧冷冷道:‘’不用了,我的事你最好不要乱说,虽然算不上什么机密,但对你没什么好处”。
吴所长点头应是,自己又不傻,这种事不管是不是机密他都不会往外说一个字。任何事情牵上中央,不管大小,都不是他这么一个小所长能忘论的,而且他还会管住今天在场听到的人,不然到时候弄不好就是自己背锅了。
此刻现场都没有人说话,各有心思,差不多正好十分钟时间,肖成满身是汗的跑了回来,把钱递给了吴所长。
吴所长舔着胖脸,赔笑的把钱递过来道:‘’这位杨小兄弟,你点点,今儿这事是我们不对,给你道歉了‘’。
我面无表情接过钱,开口道:‘’行了,还有,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在做这种事情‘’。
吴所长点头道:‘’是,是,我们以后会秉公办理‘’。
‘’走吧‘’杨国富开口道。
吴所长一直把我们送出派出所们外,看着我们走远了,才重重呼出一口气,瘫软的做在地上,心里决定了,以后碰见文物局的人都绕路走。
休息了一会,吴所长越想越生气,还有些肉痛,一千五可不是小数啊。
想到这,吴所长从地上爬起来,气冲冲地又走进局里,把肖成叫进办公室,关上门,然后就听见杀猪般的惨叫声不断从里面传出。
我们跟随杨国富走远之后,我不禁激动的颤抖起来,连身上的疼痛都有些忘了。
林子也是一样,一千五百块啊,这对我们来说可算做梦了,吕萱也是面露兴奋之色。
杨国富看见我们的样子,不屑的说道:‘’瞧你们这点出息,才多少钱,就这个德行。‘’。
我门没理会杨国富,高兴了一会才平复了下心情,我开口说道:‘’我们四人分了吧?‘’。
杨国富不屑开口道:‘’本来你不向他要钱,我也会开口的,这点钱我可看不上,你们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我先回去了,本来还在局里商量事呢‘’,说完杨国富就要走。
我开口道:‘’副局别啊,咱们也要回去呢,一起走‘’。
回去的路上我要把钱三人分了,吕萱说跟她没有关系,怎么也不肯要,但我最后还是硬塞了一百给她,然后和林子俩一人拿了七百。
今天这事一闹,我们也没心情再做什么,下了车就和吕萱道了别。
杨国富走进了文物局,我和林子则回了宿舍,路过药店的时候买了点跌打损伤用的药。
回到宿舍,钱进已经回来了,正在床上趟着,听见门响,抬头看了一眼,随即从床惊起,惊讶道:‘’咋了,跟人干架了,不对,你俩是被被围殴了吧,你俩这也忒惨了,下回和人去打架人手不够叫上兄弟我‘’。
我无语道:‘’你小子还有心情在分析,快过来帮我们搽药,我后背从刚才一直疼‘’。
我和林子坐在床上,缓慢脱下了衣服。
钱进随即从床上下来,一边拿出我们的药一边说道:‘’你俩这事碰见什么事了?不是说今天约了吕萱去看电影吗?‘’。
林子脱下衣服,让钱进帮他搽后肩背这里,钱进涂了药水使劲揉搓着,疼的林子龇牙咧嘴,一边哀嚎,一边说道:‘’这事说起来......啊呀..你能不能轻点....这事说起来啊,怎么.…说呢..哦...真的是红颜祸水....我们本来在电影院......啊..你是不故意的.........‘’。
钱进一本正经道:‘’我不使劲怎么活血化瘀,到时候肿着你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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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就这样一边哀嚎一边聊着,林子在故事中添油加醋,六个人说成了十个,自己挡住六个等等。
当然没说杨副局‘中央’这事,这个在回来的车上杨副局让我们别多问,也叮嘱了尽量别外传。
钱进在帮林子搽背后,我也只好先把自己能搽到的地方给擦了,还别说,这药还挺有用的,擦完有些清凉和灼烧感,也没有那么痛了。
文物局第三层,其中一间办公室里,一个三十多岁的胖子和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人相对而坐喝着茶。
这胖子开口道:‘’刚才那么急匆匆赶去,很少见你这样呢,那个杨未济就你也一直寻找的那类人吗?‘’。
这两人正是文物局局长孙于光和副局杨国富,听这对话,孙于光好像知道杨国富不少事情。
杨国富喝了口茶,开口道:‘’嗯,这么多年,这是我碰见的第一个,五十四的坎,终于让我碰见了希望‘’。
孙于光眉头微皱道:‘’上面发话了,在过两年没动静我们可能就要掉回去,到时候这怎么办?‘’。
杨国富听到这话,面色微微一变,开口道:‘’真的没办法把他调过去吗?‘’。
孙于光整张胖脸都挤到了一块,‘’你也知道到那地方挑选严格,他太普通了,就算你教他这两年也来不及啊,而且他跟那个林子风一块的,调他们一个,估计两人都不会同意‘’。
杨国富咬了咬牙道:‘’这两年我全力教他们,孙胖子,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给至少弄一个名额的机会,不然我活不了几年,我也就管当初和你的约定了,我就离开那里。‘’。
孙于光听见杨国富的话,撇了撇嘴:‘’你这不耍无赖吗,好,我豁出去了,至少弄一个名额。‘’,说着孙于光一拍桌子。
杨国富这才满意的笑了笑,举起茶杯道:‘’喝茶,喝茶,这茶确实挺不错的‘’。
....
此刻我正在钱进的大手下,哀嚎呻吟这,这家伙绝对是故意,但没办法,所以此刻我和林子心里都只有一种想法,钱进你可别让我找着机会。
虽然钱进用力的柔弄,但确实效果是有的,钱进做在床边喘着气道:‘’哥搽药可辛苦了,你们得犒劳下哥吧?‘’。
我笑了笑道:‘’行,走,穿上衣服,咱们下馆子去,我请”。
林子一边穿衣一边说道:‘’其实肚子早就饿了,走‘’。
说着我们穿好衣服,出门而去,来到了我们常去的一家,也就是杨国富之前带我们来过的一家,杨国富也一直来这家。
这餐馆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有些姿色,我和林子之前都邪恶的想道“杨国富是不是看上这老板娘了”。
进了店,服务员什么的都已经认识了,对我们点头打了个招呼,这一次我点了个包房,毕竟今天发了笔小财。
钱进刚坐下就说道:‘’有钱就是好啊,哥们都有些后悔今天没跟你们一块去挨打了‘’。
我面色一黑,顿时无语,好像我被打赚了大便宜一样,今天幸好杨国富来了,想起那肖成对吕萱的觊觎,我就来气。
此时我点了一瓶白酒,每人先倒了一杯吃喝起来,现在的酒量比之前要好一点了。
林子听见钱进的话,咪了一小口酒,白眼说道:‘’一群人在那围观我和未济俩在那被人打,你以为很光荣,今天好在有杨副局,真是越想越丢人,越想越来气,我现就想去找那肖成揍他一顿‘’。
我夹了一颗花生米在嘴里,边吃边道:‘’杨副局这人”低调‘’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我讨回一点公道就行了,你以为我不想揍他,敢打吕萱的注意,别让我找着机会。”
我着重的说着低调二字,林子自然听出我说的意思,杨国富不想身份太暴露,不好怎么深究。毕竟那吴所长也不是那么简单,我们只能借借杨国富的威势,不能把人得罪死。
林子又咪了口酒道:‘’我也知道,有些不甘心而已‘’。
钱进知道我们有些气闷,举杯道:‘’来,来,来,先不说其他的,咱哥几个先碰个杯‘’。
说着,钱进转移话题,我们也不在这上面纠结。
这一喝又是喝到大醉,酒这东西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可以用来交际应酬,也可以用来发泄心情,有时候觉得万能,胜过金钱。
我们三飘飘欲仙,摇摇晃晃的的回到宿舍,直接倒床便睡,连灯都没关,就这样今天一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