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成文见他娘似乎是认出了自己,他顿时有些激动的望向了徐青衣和白烟两人。
“别激动,疯癫太久了,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记忆有些模糊,需要慢慢的引导长公主,使其回归自然。”徐青衣见张成文激动的模样,她朝张成文解释的道。
“那日后我要该怎么做呢?”张成文连忙问道。
“日后依旧喝药行针。
至于引导的话,慢慢来吧,急不得。你且先每日同她说说话,唤起她的记忆。
切记操之过急,先从你们兄妹开始,再带着到府上她之前喜欢去的地方,再说说太后娘娘和皇上他们。
先不要说那两个禁忌的事情。”徐青衣交代张成文道
“好,我记下了。”张成文连忙点头,而后又看向他娘。
此时的长公主依旧是一脸迷茫,望着张成文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说,但却说不出口。
张成文见状,心中也是一阵难受,连忙蹲在娘跟前,握住了她娘的手。
“娘,您别怕,我是成文。”
张成文的声音温柔而坚定,长公主听着他的话,眼中的迷茫之色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清明。
“成成文?”长公主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已经能够听得出是张成文的名字了。
“是我,娘,您看看,我是不是您的儿子?”张成文连忙道。
长公主闻言,这才仔细的打量起了张成文,片刻之后,她缓缓伸出手,摸摸张成文的脸。
“娘,我是文成,我是文成。”当长公主的手触摸到张成文的脸时,张成文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哽咽,显然也是激动不已。
“文成。”
“娘,您终于认出我来了!”张成文也是激动不已。
也不知道是不是长公主恢复了一丝清醒还是怎么了,给长公主扎针的时候,她安安静静的,等扎完针后,便陷入了沉睡当中。
后面,张成文见到他认出了他后,每日便慢慢引导长公主,加以徐青衣行一鬼门十三针下去,长公主恢复的速度越来越快,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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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了,徐青衣和白烟治好了这么多朝中大大臣以及亲属和皇亲国戚,这么下去白烟和徐青衣两人声望越来越大,皇上也很看重徐青衣和白烟两人。
到时候两个医馆论医道之后,只要他们论医道占据上风,这些人很有可能会全部偏向徐青衣他们这一边。
那么他妙手医馆就会并入回春医馆,今后会回春医馆的占据主导的位置了。”催山这段时间也在做论医道的事情做准备,他也正在拉拢朝中大臣和朝中比较有声望的人。
虽然这些人口中答应了站在他这一边,但是近来,徐青衣和白烟两人在京城的声望简直是一日千里,越演越烈了,他也有些担心这些人会改变主意。
催山坐在书房中,眼神阴郁,手中紧握着茶杯,仿佛要将它捏碎一般。他心中清楚,这场论医道的比赛,不仅仅是一场医术的较量,更是一场权力和声望的争夺。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们两人治好了太后娘娘,皇上可能偏向于她们,四皇子哪儿也没有戏了,如今皇后娘娘看诊都是找徐青衣她们,极为信任,也没有机会了。
大皇子和傅宰相哪儿机会很大,还有。”催山喃喃自语,他知道,他必须做出一些改变,否则,他的一切努力都将化为泡影。
催山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月色,心中充满了决然。他明白,他需要一场更为猛烈的攻势,一场足以撼动京城,撼动那些已经对徐青衣和白烟产生敬仰之心的人们的攻势。
他转身,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厚重的医书,那是他多年收藏的孤本,里面记载了许多失传的医术和药方以及十八反的药物。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底牌,也是他能够在这场论医道的比赛中击败徐青衣和白烟的关键。
然而,这并非易事。他知道,徐青衣和白烟的医术同样精湛,还有吴御医他们相助,她们的医术和医德在京城中已经深入人心。他必须找到一种方法,既能展示他的医术,又能让人们对徐青衣和白烟产生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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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吴大人也做好了决定,要让徐青衣和白烟给吴老爷子切除肿瘤。
腹部长有肿瘤切除,没有这么简单,加上在这个古代没有仪器和有效的药物,手术的风险极大。
白烟也制定动刀计划,中途可能会出现的问题。
等准备一切就绪,动刀那日。
吴家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吴家亲属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这场生死之战的结果。
徐青衣和白烟也紧张地准备着,尽管徐青衣拥有高超的医术,白烟也有奇特的异能在身,但在这个没有现代医疗设备的时代,她们只能依靠自己的双手和医术、异能。
手术开始了,白烟小心翼翼地切开吴老爷子的腹部,看到了那个巨大的肿瘤从一根小肠之上凸出。
尽管她们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看到那个肿瘤时,她们还是感到了一丝震惊。然而,他们并没有退缩,而是坚定地开始了手术。
手术进行得异常艰难,白烟拿着手术刀,一点一滴的剥离长在小肠之上的肿瘤,满头的汗水,还没有低落下来,就被一旁打下手的陈秀给擦拭掉了。
手术室内一片寂静,只有手术刀切割的声音和她们三人的呼吸声音传来。三人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此刻她们的世界只有这个手术。
白烟的双手异常的稳定,眼睛紧盯着手术部位,手中的手术刀精准而迅速地切割着。尽管她面无表情,但从她专注的神情中,可以看出她对这次手术的重视。
陈秀和徐青衣站在一旁,眼神同样坚定。负责为白烟递送手术器械,同时时刻注意着她额头的汗水。每当汗水时,她都会迅速地用无菌布擦拭掉,以保证手术环境的无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术室的氛围越来越紧张,肿瘤被一点一点地剥离出来,手术也逐渐接近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