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进入十六强的选手们,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是对自己努力的肯定,也是对未来的期待。
未能进入十六强,一个个沮丧着脸。
“接下来,我们将揭晓前五名的名次。”催山可没顾忌哪些淘汰之人的心情,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前五名,那是真正的顶尖选手,他们的实力已经超越了大多数人。他们的成绩,将会更加惊艳,更加让人瞩目,也更是问万人瞩目的时候。
此时全场的气氛达到了高潮。
“第五名是……”催山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击在众人的心上。随着他的话语落下,一个个名字和成绩被揭晓,现场的气氛也愈发热烈。
“吴尚,行针一百十三息的时间,行针准确七十八个穴位。”
“第四名,哦!不对,是并列第三,是史天云和白烟两人。他们行针一百零八息时间,行针准确七十九个穴位。”
“第二名是花月,行针一八零三息时间,行针准确八十个穴位。”
“第一名,是徐青衣,行针八十一息时间,行针穴位八十一个。
“恭喜以上大夫进入十六进十二的淘汰赛。”全场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为这些顶尖选手们的出色表现喝彩。
徐青衣站在台上,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享受这一刻的荣耀。
医道大比第三场的十六强已经全部揭晓,但这场比赛的精彩却远远没有结束。接下来的比赛,将会更加激烈,更加精彩。
。
这日晚上,朱府。
“爹呢?怎么不出来吃饭?还是那毛病又犯了?”朱家吃晚食得时候,朱昌伟没有见到自己爹出来吃晚食后,他朝自己夫人问道。
“老毛病犯了,疼的厉害,也看了大夫也喝药了,没胃口吃饭,就让我们先吃了。
此次医道大比,整个天山国的大夫群英汇聚京城了,要不要找找其他大夫给咱爹看看这病,要是有人治得好咱爹这毛病也说不定的。”朱夫人给自己夫君盛了一碗汤道。
“只是看到咱爹那么难受,我这心里也不是滋味。京城看了不少大夫了,都没看好,真是怪了。”朱昌伟不知道怎么着,想到了徐青衣。
今日他观看医道大比淘汰赛,见到徐青衣给人行针的手段,那行针的手法之快,穴位之准,又不为外界动乱所干扰,怕不少御医都比不上徐青衣这一手行针之术。
他忍不住在想,要是让徐青衣给他爹看看,是不是有可能治好爹的老毛病?
这个想法在朱昌伟的脑海中不断盘旋,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毕竟,徐青衣在医道大比上的表现,第一场第三名,第二层初赛和复赛都是第一,连第三场的首场淘汰赛也拿下第一了,这些足以证明她在医术上的高超。
而且,他也隐约的听说过,徐青衣连旬王爷那失眠之症都能够治好,她能够治愈一些连名医都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
想到这里,朱昌伟觉得缠绕他爹多年的怪病或许能够被治好之后,朱昌伟有些激动的站起身来,对朱夫人说道:“夫人,我想到了一个可能能够治好爹老毛病的人。”
“哦?是谁?”朱夫人疑惑地问道。
“在医道大比上表现出色的徐青衣。”朱昌伟回答道。
“徐青衣?那个年轻人?她能治好爹的病?”朱夫人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
“治不治的好,请她前来瞧瞧就是了。”朱昌伟神色莫名的道。
朱夫人看着朱昌伟认真的眼神,也忍不住心动了。她想了想,说道:“那我们就去请徐青衣来给爹看看吧。就算治不好,也希望她施治之下,能够至少能让咱爹少受点罪。”
朱家这边派人前去请徐青衣看病了之后。
朱昌伟夫妇匆匆的吃完了晚食之后,便往朱老爷子的房间走去。
朱老爷子的房间,灯火通明,但却显得有些冷清。朱昌伟还未进去,耳边便传来他爹口中发出痛呼的和倒吸凉气的声音。
朱昌伟推门而入,只见老爷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眉头紧锁,显然疼痛难忍。
“爹,您怎么样了?”朱昌伟走到床边,有些于心不忍地问道。
朱老爷子睁开眼睛,看到是自己的儿子,强忍着疼痛,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伟儿,你来了。我这老毛病又犯了,真是让人心烦。”
“爹,您别这么说。此次医道大比,整个天山国的大夫群英汇聚京城了,京城的大夫治不了你的这病,我找其他人来治。”朱昌伟安慰道。
“其他大夫?圣御医他们看了,都没治好这老毛病了,其他大夫能行吗?”朱老爷子皱了皱眉。
“爹,话虽如此,但多一个人看,多一份希望嘛。”朱昌伟劝道。
朱老爷子听了儿子的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道:“好吧,那就试试吧。我这老毛病也折磨了我这么多年了,如果能治好,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治不好也不打紧的,反正我也习惯了。”
前后都没有两刻钟的时间,徐青衣和白烟两人便被朱家下人请来给朱家老爷子看病了。
“见过朱大人,早先医道大比第一场的时候,有劳朱大人上心给我盯住了催梁。
今日朱大人请我来府上,可是要给府上什么人看病的吗?”徐青衣和白烟两人原本就要洗漱就寝了,没有想到国子监朱祭酒家中下人来请她们到朱府看病的。
徐青衣有些意外,这朱祭酒就是监考第一场医道大比的考官。
“那日之事,只是本官分内之事而已。
今日找徐大夫前来,是给我爹看病的。
早些年我爹得了一古怪的病,手脚关节红肿,疼痛难忍不说,这病时发时有的,短则痛个七天,喝喝要就会好,长则痛了十天半个月也是有的。
在京城找了不少大夫看过,连圣御医和太御医两人也瞧过,喝了药之后,虽然有用,但是一样会复发,难以根治的。
今日便请徐大夫前来,给我爹瞧瞧这病了。”朱昌伟迎着徐青衣和白烟两人,便往他爹住的房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