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度无语:“蔡成才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蔡成才大叫:“这也不怪我啊!这两人想杀我来着,我现在浑身都是软的。”
“行吧。”看来得用点特殊手段了。
凌度拿出一张定身符,歹徒的动作突然僵住,在蔡成才腰部的双手也没了力气。
“你现在可以从他的桎梏中出来了。”楚晗看见了凌度的动作,伸出手指戳了戳蔡成才。
蔡成才一侧身,终于从歹徒的双手中逃了出来,坐在地上喘粗气。
“你们说得对,我爹身边真的有内鬼!肯定是他要救我的消息泄露了,我刚刚差点就死了呜呜呜呜呜。”蔡成才忍不住擦了一把眼泪。
楚晗和凌度暂时没有理会他,而是又把后面这个人,也手脚并在一起捆起来。
地上现在有两个反弓的人了。
蔡成才哭了一会见没人理他,有点羞恼,站起来对着地上的两人踢了一脚:“说,谁派你们来杀我的?”
两个人冷哼一声,没有回答蔡成才的话。
蔡成才挠了挠脸:“我看电视里都是这么干的,原来问不出来哈?”
凌度:......
楚晗笑着摇摇头,先关心他:“没受伤吧?看你这么有活力的样子,应该没受多少苦?”
蔡成才委委屈屈:“就是你们打架的时候我被砸了几下,估计青了。”
楚晗:......
“咳,”凌度平复了一下被蔡成才无语到的心情,“你准备怎么处置这两个人?”
“啊?”蔡成才指了指自己,“我来处理吗?”
凌度点点头:“对啊,冤有头,债有主,这两人想杀你,自然是你来处理了。”
蔡成才突然手足无措起来:“要不,你们帮我打他俩一顿?”
楚晗上前拍了拍凌度:“行了,别逗他了。”
凌度上下打量了蔡成才一眼,怎么看怎么嫌弃:“那你去把门关上吧,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
“好嘞!”蔡成才屁颠颠跑去关门了。
等门关好,又把桌子抵在门上,确认外人进不来之后,凌度还让呱呱帮忙检测了一下房间里有没有新增的摄像头。
“没有,放心吧。”呱呱检测了一下,回答道。
凌度这才放心,走到两个歹徒面前,一人喂了一颗真言丹。
“蔡成才,你刚刚不是想问话?现在可以问了。”凌度对着蔡成才努努嘴,示意他想问什么问吧。
“谁派你们来的?你们是船上的工作人员吗?”蔡成才直接切入主题。
两个歹徒忍不住开始讲述,他们俩是船上的安保人员,按理说本来应该听命于幕后黑手的,但是被人买通了。
“也就是这个船上的幕后黑手并不知道我的背景?谁买通你们的,是不是骗我上船的人?”蔡成才想了想,自己背景应该算是蛮大的,幕后黑手应该不会想着惹自己吧?不然事情闹出来,自己的爸爸可不会善罢甘休。
聪明人应该都不会干这种节外生枝的事情。
事实也是,在两个歹徒的描述中,有一个人突然辗转联系到自己,要求就是把蔡成才杀了。
蔡成才不问了,很明显,这两个人就是小喽啰,他们肯定不知道是谁要害自己,只是拿钱办事罢了。
凌度来了点兴趣:“你们背后的老大,我是指这个游轮的老大是谁?”
两个歹徒说了一个人名,凌度和楚晗觉得耳熟,还没想起来是谁,蔡成才就夸张的大叫起来:“你确定是他?他可是比我爹还有钱还喜欢做善事的人啊!”
凌度楚晗对视一眼,知人知面不知心?
蔡成才好像受了惊吓,对着凌度说道:“老大,我可以再给我爹打个电话吗?”
凌度点头:“当然可以,不过出去之前,我还得问两句。”
然后凌度又转向两个歹徒:“船上其他人知道你们来找蔡成才了吗?”
两人疯狂摇头:“这种背叛老板的事情,我们怎么可能告诉其他人呢?都是借着巡逻的名义偷偷过来的。”
“那就好办了。”
凌度让楚晗和蔡成才帮忙,把绑起来的歹徒拖上六楼,一人喂了一颗见血封喉之后,从船尾扔了下去。
蔡成才面色复杂:“其实我也没有受多大的伤害啦,就直接把他俩解决了?”
凌度斜睨他一眼:“你以为两人手上没有沾过别人的血吗?斩草就要除根。万一我俩一错眼,你又被这两人挟持了咋办?”
蔡成才不说话了。
凌度取出卫星电话,搜索信号,然后递给蔡成才:“喏,你不是要给你爹打电话吗?”
蔡成才乖乖接过,给他爹打电话了。这次没有什么波折,电话很快接通。
“爸爸,我刚刚差点死了,你身边的人买通了船上的安保人员,差点就把我杀了!你把我的消息给谁说了?”蔡成才手舞足蹈,十分激动。
蔡华茂想了想:“不好,我的助理可能被你三叔买通了。”
紧接着电话里传来蔡华茂叫人的声音,应该是保镖吧,吩咐保镖直接把助理按住,可是助理早就逃了。
蔡华茂的声音带着火气:“逃?我看他往哪逃,直接报警,先把我那好三弟扣起来。”
蔡成才打断他爸爸:“等等等等,爸爸,先别报警,你知道这艘游轮背后是谁吗?”
蔡华茂:“谁?”
蔡成才说了一个名字。
“他呀,应该不是故意的,他应该不知道你在船上。想不到他还有这种爱好。既然知道背后是谁就行,一会我去和他交涉一下,让他放人就行了。”蔡华茂有点莫名,居然是这人,不过这都不是重要的,估计自己和他说了自己的儿子在船上,他会比自己还急。
“爸爸,如果不知道背后的老板是谁,你想了什么办法呀?”蔡成才傻白甜的问道。
凌度和楚晗在旁边竖起耳朵,她俩也很好奇。
蔡华茂哼哼两声:“你老子我托人在国外请了一队雇佣兵,准备直接上船抢人呢。”
“请了多少人?”
“300多人吧,不多。”蔡华茂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