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正真人掀起眼皮看了他:“我再传一次消息出去。”
季林真人盯着那门看了一会:“善正,这门不太对劲啊。”
善正真人看着他:“要不,我们先回去?”
“我有一种直觉,我们这一关不破,大约是回不去的。”
善正真人看着他:“我现在怕你的直觉,你每一次的直觉都没有什么好事。”
季林真人反而有了几分兴致,对善正真人说:“很久以前也有过好事,只是你不愿意接受,以至于你错过一份最美好的感情。”
“我信你的邪。还美好的感情?
你前面与我说了你的直觉,我转头看到她和别人山道边甜蜜对视。”
季林真人叹息道:“这是你们无缘。
她那个时候真的对你有好感,但是你对她总是无动于衷。
时间长了,有别的人追着她跑,她自然心动了。”
“还好,她是一个聪明人。”
“她要是真聪明,就应该一直钟情你,你这个重情,时间长了,你总会心软的。”
“呸,还好别人没有信你的邪,要不,你误了别人的美满姻缘。”
善正真人说话的时候,已经拿出一张符往院子门丢过去。
只是符在半路落了下来,善正真人走过去拾起符,伸手往无形膜戳了过去。
他的手指陷了进去,他便半边身体直接撞进去。
只是被一层膜包裹起来,他无奈的只有退出来,对季林真人说:“我们刚刚不应该停下来说话,应该直接冲了过去。”
“我不想早死,也不想你早死,这事还要从长计议,我们两人总能想法子破了眼前这一关。”
季林真人拔剑刺过去,感觉到一种无边无际的吸力,他用力抽回了剑。
他对善正真人说:“我们再试别的方法。”
他们用火烧,结果膜缩紧过来,善正真人往膜上画净化符失灵,他从一叠符篆里挑出施泽兰制作的符篆。
季林真人见后道:“道君如今用功德值制作符篆,这也太太太让人想象不到了。”
善正真人眉眼低垂,把净化符按在膜上,感觉到膜在往后退,他对季林真人道:“念《道德经》试一试。”
“三教之道,圣道而已。儒曰至诚,道曰金丹,释曰真空,要皆太虚一气,贯乎天地人物之中者也。
惟圣人独探其原,造其极,与天地虚圆无二,是以成为圣人。”
季林真人念了开头后,见善正真人冲他点头,心里暗松一口气。
“若皆自然天然,本来特事,处圣不增,处凡不减。所以儒益非儒,释益非释,道益非道矣。”
季林真人又接着念了两句后,冲善正真人摇了摇头:“唉,再想法子。”
他直接放出房屋,对善正真人说:“我们先进去歇一会吧。”
他们两人进了房,季林真人手一拂后,对善正真人说:“我们先打坐恢复一下。”
善正真人坐下来后,说:“我们这边出事了,德诚一定会想法子寻过来。”
“法事堂的弟子们也会顺着我留下暗号寻过来。”
两人跟着安心了许多,趁着这一会有时间赶紧打坐修炼。
德诚真人和法事堂两位弟子寻了过来,看到被膜包裹起来房屋,当下就上手撕扯起来了。
结果膜没有扯掉,反而把他们也包裹进膜里面,他们只能往里面走去。
德诚真人一边走一边捏碎清心丹药,他的手上沾了药粉,往膜上挥去,膜往后缩,路,就这样的打通了。
善正真人和季林真人听见外面的动静,他们打开房门进来,正好迎了德诚真人三人。
五个人见面互相打量后,说起别后的一些经历,真是各有各的辛苦。
当前最重要的是毁了膜,德诚真人提议用燃烧符十清心丹药一起用,或许能成事。
五人背靠着背,同时扔了燃烧符和清心丹药,看着眼前膜厚实起来,继续第二轮的攻击,膜缩成硬块砸在地面上。
善正真人传声给德诚真人四人:“我用雷击符试一下。”
“啪,啪,啪。”善正真人雷击符丢过去,膜块碎成渣,空气里飘散着一股芳香味道。
“迷药。”德诚真人赶紧捏碎好几枚清心丹药。
“我草,这歪门邪道的行事,肯定不是正道道君作为。”
季林真人直接下了结论,善正真人又拿出几张雷击符掷向膜块。
膜块碎成渣又成了灰尘,最后化成一股红色的迷雾,德诚真人又捏碎几枚清心丹药。
膜块全部消失后,德诚真人用了二十多枚清心丹药,他叹息道:“这也是妙人,设了这样五花八门的迷雾阵,十多种迷药都给用上了。”
季林真人看着德诚真人满眼佩服:“德诚师兄,多亏你们赶了过来。”
德诚真人看了看不远处的洞府门:“往宗门传消息吧,我觉得需要道君们来看一看情况。”
善正真人尝试的先给施泽兰发了平安消息,他很快收到施泽兰问侯的消息。
善正真人冲德诚真人点头:“我们一起往宗门传消息吧。”
云衍宗掌门接到善正一行人的消息,立时问寻道君们的意见。
而施泽兰这时也收到善正真人报平安消息,当下非常激动白表示要去寻找善正真人。
她这个要求自然被善正真人婉拒了,还要求她一定要做好各项防护措施。
施小六见善正真人有消息了,他赶紧联系了德诚真人,很快知道他和善正真人还有季林真人见了面。
他赶紧问了法事堂师兄们的情况,德诚真人回了一个:“好。”
施小六欣喜不已,表示了想前往的心意,被德诚真人直接拒了。
施小六和施泽兰欢喜之余,都有些闷闷不乐,两人凑在一处正要说话,善正真人又传消息给施泽兰。
施泽兰接到消息后对施小六说:“我要制作符篆,师父说师伯用了许多清心丹药。”
施小六立时跳了起来:“我去炼制清心丹药。”
施泽兰进了房,先翻了翻炒制好的茶叶,然后在茶香中开始画符。
施泽兰沉浸在制作符篆中,因此不曾留意到时间的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