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姐:嗯……
她这算是被人给调侃了嘛?
不过现在重要的事情不是她玩得花不花。
而是沈幼宁都看到了什么,又知道了什么?
这对他们来说,才是最重要。
孙大姐这么想着,脸上重新挂上笑容。
问,“你刚才都看到了什么?”
沈幼宁捏捏手指。
“看到一条公狗和一条母狗在打架,好大的两条。”
“你……”
梁必胜瞬间生气,一个抬手就朝着沈幼宁的脸上戳过来。
浓浓的还没有来得及消散的味道,扑她一脸。
不过他的手还没有来得及戳到沈幼宁的脸上。
沈幼宁直接一个上前,过肩摔!
“咚!”的一声巨响。
我主的种子选手,成功被我主选中的教堂圣女给按在了地面上摩擦。
沈幼宁摔了人,还如同受了委屈一般的快速后退。
她一脸嫌弃的拍拍刚才接触到梁必胜的地方。
抬眼一看旁边吃惊张大嘴巴的孙大姐。
柔软的声音更是无辜。
“孙大姐,这男人想碰我。”
“他这是纯纯的耍流氓。”
“我自卫反击一下,不过分吧。”
“你要是觉得过分,我可以把他给扶起来,然后再轻点摔一次。”
孙大姐眨眨僵硬的眼。
我主他爹的再轻点摔一次哦。
问题的问题,是这个问题嘛?
孙大姐反应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去扶地上的男人。
被扶起来的梁必胜,感觉哪哪儿都不好了。
“你这是找的什么人?”梁必胜气愤不已。
“不是看着长得挺乖巧的嘛!”
“你怎么不跟我说,她是这么硬的茬子。”
“哎哟,我的腰,差点我都去见我主了。”
沈幼宁瞥他们一眼,继续装柔软的捏捏手指。
“上天不公,我主大概也一样。”
“她应该挺喜欢你上去陪她。”
“毕竟上面无聊,要是能够多个发动机,估计日子就不会那么无聊。”
“满口黄话,你还到底是不是个女同志。”孙大姐不满出声。
沈幼宁更是抬眼看她一眼。
“大家都是成年人。”
“你在这里做什么老黄瓜刷绿漆的事,装嫩。”
“难道你还能是个处?”
沈幼宁说到这里,双眼更是亮了。
“那可真是神奇?”
“到底是你盾牌太厚,还是他长矛短小无力啊?”
“那干嘛刚才不多让一个人进去扶着,说不定会效果好上很多。”
“哈哈~”沈幼宁给她来一个尬笑。
主打的就是我不尴尬,怕别人尴尬个啥啊。
“难怪这里这么多的小精灵助手,原来是梁同志真的不行啊。”
“啊,这真的是苦了孙大姐你。”
“你放心,同一个主下,同一片草地。”
“我是不会把梁同志的生理缺陷告诉别人,大肆宣扬的。”
“有痛,你们两个自己痛着就好。”
“说出来怕痛感传染,伤到别人。”
沈幼宁一顿输出,听着软绵绵的,却是句句扎心。
谁她妈说的软刀子扎人不疼。
沈幼宁这软刀子里面藏钢筋。
“来人,来人……”梁必胜这会是没有战斗力了,但是他还有人。
“你是想要叫来人看你的蹉样嘛?”沈幼宁问得单纯认真。
“其实,我可以帮忙的。”
“而且我觉得,就门外这两个,估计还不够,要不要我把楼下的全部叫上来。”
“有戏要大家一起看嘛。”
“不用谢谢。”
“谁叫我们都是同一个主下的姐妹。”
“谁他妈跟你是姐妹?”梁必胜气得胸膛起伏,面红耳赤的。
他可是教堂唱诗班里面最优秀的头号种子选手。
沈幼宁看他一眼,大兄弟。
戳戳手指,“你这有跟没有有什么区别。”
“你俩隔着的那层窗户纸都捅不破,不是姐妹是什么?”
“谁他妈说我捅不破那层窗户纸?”
“老子不知道捅破了多少层窗户纸。”
“我可是我主……”
梁必胜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
“你可是我主的什么?”沈幼宁依旧抬着那一张柔软单纯没有心机的小脸问。
其实她这心,少说也得有八百个心眼子。
结果却是偏偏要装成刚下水的毛鸭子。
主要是身上天然呆的气质,正好适合这一款。
不然也不能把梁必胜这么优秀的种子选手给气成这样。
“你该不会是我主的私生子吧?”
“就半夜降临你妈的梦里,然后铿铿锵锵,就怀上了你?”
“隔空发射子弹,你的出生也是一个牛逼。”
隔空发射子弹?
孙大姐一整个傻眼。
这女同志要不要听听她这说的都是一些什么。
黄得不要不要的,偏偏还这么一本正经。
什么教堂圣女,教堂黄女还差不多。
难怪能够那么会拉皮条子,原来是专业对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