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他媳妇有存款。
谢远舟连忙点头,生怕他媳妇生气。
他怎么能忘了,他媳妇可是一个小富婆。
就这大半年弄的钱,加在一起都快成万元户了。
发点工资,那还不是毛毛雨的事情啊。
沈幼宁和谢远舟的火车是在下午。
沈以墨现在比较忙,是研究组的重要组成人员。
现在也是他事业的上升期,想要请假很难。
所以下午,只有沈父沈母和云秀来送他们离开。
虽然沈以墨没来,但是昨天晚上,他们兄妹两个已经好好告别。
很多事情,沈幼宁不会同沈父沈母说,但是会多同沈以墨说几句。
梁知阮,她也拜托她大哥给看着一点。
如果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的话,尽量。
毕竟,现在的梁知阮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也是在帮他们沈家做事。
沈母和云秀给沈幼宁和谢远舟准备了不少东西。
有吃的,喝的,还有不少小孩子以后需要的东西。
听到火车进站的声音,沈母不舍的拉住了沈幼宁的手。
“宁宁啊,有事你可一定要给妈发电报。”
“妈一定会赶过去照顾你的。”
沈幼宁也是不舍的握紧了她妈的手。
“妈,你放心吧。”
“我会照顾好自己。”
“你和爸爸,还有哥哥,也一定要好好的。”
……
母子两个拉着手,不舍的说了好一会儿话,这才进站。
沈母看着女儿进站,语气满是不舍。
“我们家宁宁,刚生出来的那会儿,只有小小的一团。”
“没想到这么快,她都要做妈了。”
“不行。我得争取努力好好表现,说不定等到宁宁生产的时候,我还能去部队帮她呢。”
“好!好!好!”沈父拍着沈母的手应道。
“咱们努力争取去照顾宁宁。”
……
谢远舟依旧买的是卧铺下铺。
沈幼宁现在怀孕,比不得从前可以随意疯癫。
从北方到南方,天气越来越热,火车里面的空气也越来越不流通,也越来越差。
自从怀孕之后,就从来没有吐的沈幼宁,在下了火车之后没多久,直接yue了。
这吓得谢远舟差点丢了行李抱着她去医院。
沈幼宁抬手拍了谢远舟。
“我还从来没有听说,孕吐一次需要去医院的。”
“你不怕丢人,我还怕丢脸呢。”
“谢远舟,我知道你是担心我。”
“好了,放我下来,我没事。”
周围投射过来怪异的目光。
还以为是什么大病,原来只是孕吐,好吓人一跳。
谢远舟被众人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的一笑。
“媳妇儿,我这不是太紧张。”
“自从怀孕之后,你从来就没有吐过,这突然……我怕你吃坏肚子。”
“你才吃坏肚子呢。”沈幼宁白谢远舟一眼。
“我肚子什么容量,我还不知道。”
“坐火车北上的时候不觉得。”
“回来才发觉你们这群糙老爷们是真他妈的臭。”
“多少天没洗澡没洗脚,熏得我隔夜饭都快吐了出来。”
“要不是你刚才拦着,我真想一锤子送他归西。”
沈幼宁用最柔软的嗓音,说出了最狠的话。
“媳妇。”谢远舟再次被逗得哭笑不得。
“人家只是臭了点,又没犯什么大错,我们怎么能够真捶?”
“杀人犯法,别把我们搞得像恐怖分子。”
“我们俩嘎了没什么关系。”
“反正嘎了就嘎了。”
“身前不知身后事,浪得几日算几日。”
“但是我们不能让我们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妈啊。”
“这一出生输在起跑线上,以后不给我们烧纸怎么办?”
沈幼宁认真的思索了一下谢远舟的话,居然的觉得他说得非常有道理。
“你说得好像有一些道理。”
“我们让他出生输在起跑线上,他有可能就会让我们死在起跑线上。”
“他穷,我们更穷。”
“命运的回旋镖,最终会射向自己。”
“对,对,对,就是这样,媳妇儿。”谢远舟连忙点头。
果然,同他媳妇儿说道理不行。
但是说歪理,行。
火车站同部队有一段的距离,中间又没有通车。
想要部队的人来火车站接,都得提前发好电报才行。
外面的空地上,部队的车辆在等着。
沈幼宁和谢远舟一起走了上去。
这来接火车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他们所熟知的老蒲同志。
沈幼宁看到来人是老蒲。
柔软的目光中微微的透出亮光。
呀,是熟人。
这样她就不用害怕和拘谨了。
沈幼宁上了后排,谢远舟把行李装上之后,也坐了上来。
“等久了吧,老蒲。”谢远舟客气道。
“没有,也就一会儿的时间。”老蒲道。
“正好我来县城。”
“坐好了啊,我要开车了。”老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