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沫并没有多说,整理好被子,便将纪淮安扶上床,放好枕头让他靠着。
男人低垂着眼眸,像是个木偶任由摆动,乌黑的墨发散落在额头,原本的寸头几个月没有修剪过,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面容消瘦,颓然,坚毅的面庞没有往日的力量。
仿佛被折断翅膀的鸟,再也飞不起来。
“我去做饭了,你们陪着爸爸。”
照常嘱咐俩孩子,沈以沫转身出了房间带好门。
室内蓦地陷入安静。
“爸爸,你是不是不开心?”
土豆趴在床边,看着沉默不言的纪淮安,睁大着眼睛,还在回味刚才的肉包子,这会儿,满心都是一会儿的晚饭,开心的不得了。
纪淮安摇头,“你们去玩吧,不用一直守着我。”
“爸爸,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