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像我很懒一样!”赫斯利亚十分不高兴地撅起嘴来,并且还狠狠地白了一眼对方,接着她一边用围裙擦拭着双手,一边将盘起的满头秀发散开。
“哎呀呀,这一做饭就感觉头发油腻腻的!”赫斯利亚既无奈又烦躁地用力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并忍不住抱怨道:“你赶紧去叫德凯过来吃饭吧,我得先去洗个头才行,真是想不通你到底是怎么忍受得了这些油烟味的,竟然还能安安稳静地做这么久的饭!”
“唉……”彩夏有些无奈地轻叹一声道:“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了呀!我要是不自己做饭的话,那就只能出去买饭或者叫外卖来吃,但外面卖的那些东西又很不健康,这可让我如何是好呢?”
“那你们俩先吃饭吧,我要去洗个头!”赫斯利亚说罢,便转身走进了浴室里,开始仔细地清洗起头发来。而彩夏则默默地走回卧室,准备去叫醒还在熟睡中的德凯。
没过多久,赫斯利亚就已经洗完头并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然而,她才刚刚踏出浴室门一步,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大惊失色——只见口吐白沫、昏迷不醒的彩夏和德凯正倒在地上!
“姐姐!大外甥!”赫斯利亚惊恐万状,犹如一道闪电般迅速飞奔上前,试图将两人搀扶起来。她心急如焚,声音都因极度担忧而颤抖不止。
彩夏一边口吐白沫,一边用最后的力气艰难地抬起头,目光凝视着赫斯利亚,仿佛想要传递某种信息,但却无法表达出来。
德凯则用尽最后一丝力量紧紧拉住彩夏的袖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妈妈,我以后一定会乖乖听话的,请您不要再支配我了……”
“宝贝,你要相信,这并不是支配啊!”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一般的彩夏,口中不断吐出白沫,却仍坚定地将德凯紧紧抱在怀中,“这是爱!”
“我……”赫斯利亚目睹着眼前这令人心碎的生死别离场景,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紧急拨打 120。
她的目光落在桌子上那两份只被吃了一口的菜肴上,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尽的悲伤和无奈,只能深深叹息一声。
医院
赫斯利亚小心翼翼地拿起削皮刀,慢慢地将苹果的外皮削去。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在雕刻一件艺术品。随着果皮逐渐剥落,鲜嫩多汁的果肉展现在眼前。完成削皮后,赫斯利亚微笑着将果肉递给躺在床上的德凯。
德凯默默接过苹果,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投向一旁的彩夏。彩夏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让德凯自己享用。德凯见状,咬了一口苹果,咀嚼起来。
突然,德凯带着些许无奈的语气看向彩夏,说道:“对不起,妈妈,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高估了小姨的厨艺,以至于您也跟着我一起住进了医院!”
然而,彩夏的回应却完全出乎了德凯的意料之外。她那原本平静如水的面庞突然之间变得极为怪异,仿佛被一股神秘莫测的力量所左右,同时又好像极力想要掩饰住某种无法言传的复杂情感。紧接着,她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奇特口吻缓缓说道:“没关系的哦,孩子。所谓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呀,就是要拥有那种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况下都能毫不犹豫地原谅自己的巨大勇气呢!”
这句突如其来且意想不到的话语犹如一记重锤狠狠敲在了德凯的心头,让他当场愣住,双眼瞪得浑圆,满脸都是惊愕与困惑交织的神情。他拼命思索着,试图从彩夏这句看似简单却暗藏玄机的话语中解读出其中蕴含的深刻意义。
真是太奇怪了!德凯心里暗自嘀咕道,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认识啊,可为什么当它们组合在一起的时候,我却感觉如此陌生呢?这些字明明上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读音还不是这样子的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你可别把我的大外甥给教坏了!”一旁的赫斯利亚见状,立刻露出一副无比嫌弃的表情,狠狠地瞪了彩夏一眼,“大外甥,你可千万别听她胡说八道,她就是在故意欺骗你呢!”
“你还有脸说!”听到赫斯利亚如此吐槽自己,彩夏终于忍无可忍,彻底爆发了:“要不是因为你根本不懂食材的正确搭配方法,害得我们两个都中毒了,你以为我们会……”说到这里,彩夏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对,你打算怎么做,打我吗?”
……
彩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行压抑着想要给赫斯利亚来一记“来自姐姐的关爱”的冲动。她的眼神闪烁着一丝无奈和不满,但还是努力保持着冷静。
就在这时,德凯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拉了拉赫斯利亚的胳膊,低声说道:“小姨,我们幼儿园老师要求我们写一篇关于家长职业的作文呢!我们老师说作文写的最好的人还有奖励呢!”
赫斯利亚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哦,这样啊,那很简单啊!你就写一篇名叫《我的市长妈妈》的作文吧。只要你的同学们没有写《我的厅长父亲》,那你肯定就是稳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