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棠在昏黄烛火下瞧见她的脸,紧张问她:“浅浅,你是不是身体不适?”
她伸手去探宋清浅额头,宋清浅局促挡开,拘谨环上她的颈。
萧北棠愣了一下,她潮期了吗?算着日子,应当不是啊。
不过确实许久不曾与她亲近,萧北棠的欲望也被她撩拨起来。
她送上一吻,同她一起躺进榻上,将床幔放下来。
萧北棠以为宋清浅很想做这事,才会主动撩拨她,结果她还是任由萧北棠摆弄,并非十分热情。
不过萧北棠确实许久没有过了,她都忘了是什么滋味,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宋清浅没拒绝,她要如何就如何了。
很久之前宋清浅就不再吃避子药了,萧北棠也不敢告诉她自己一直偷偷吃四姨母给的那避子药。
宋清浅那时候想的是,若真的有了,就有了吧。
不过在国子监的时候,她们也没有过几回,潮期之时也多是只临时标记,欢好也少。
在姜家时,天气太热,只有过几回。
细数下来,少的可怜。
今日突然,萧北棠事先连药也不曾吃过。
应该没事吧?不至于就有了吧?
第二日晚,宋清浅还是同一时间,说实话有些早,可萧北棠到时候就得睡,她得赶早!
她牵着萧北棠坐在榻上,局促看着她,还要和昨晚一样抱她吗?会不会太千篇一律?
该怎么做呢?她正发愁,萧北棠似乎懂了她的意思,闻到她的信素了。
她站起身说:“我去去就回。”
宋清浅点了点头。
只片刻她就回来了,边走边脱衣裳,走到宋清浅跟前的时候,已经一丝不挂了。
她顺手将床幔放下来,压着宋清浅就倒了下去。
烛火摇曳,床幔荡漾。喘息声交错,宋清浅看着她,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回应她。
第三日之后,萧北棠就习惯了,浅浅这是怎么了?萧北棠不放心,叫了郎中来给她看看。
一点儿问题没有。
松一口气的同时,她日日在同一时间被宋清浅拉着去欢好。
她爱死了这感觉,像是吃饭一样,必不可少。
但也只过了一个月,萧北棠就有些吃不消了。
一开始那几日,她觉得兴奋,索取无度,到后来,没想到日日有这好事,她开始习以为常。
再后来,她腰也酸,胳膊也酸,嘴也肿。脑袋也有点昏昏沉沉,被榨干了。
宋清浅这日叫了郎中来看,郎中走后,她清晰的瞧见了宋清浅脸上的失望。
她怎么了?
入夜后,还是一样被她牵着往榻上去。
萧北棠今日没有动作,坐在床沿欲言又止。
怎么告诉她呢?会不会伤了浅浅的心?也太丢脸了,不就是履行夫妻义务,怎么还推诿起来了?
你以前缠着人家要的时候,人家说累了吗?
你想想她对你的好,你对的起她吗?
你不舒服吗?搞得很委屈一样!
不行就是不行,找什么借口?
萧北棠脑子里一个小人蹦蹦跶跶,指着她鼻头骂。
可是确实有点吃不消...
“浅浅...”萧北棠局促开口。
宋清浅的手已经在解她衣裳,抬眼看她一眼,动作也没停。
“我们日日这般,会不会,会不会纵欲太过?”萧北棠委婉提醒。
宋清浅淡定答:“是有一点。”
宋清浅的手还在不停解她衣裳,萧北棠今日刻意将衣裳系成了死结。
萧北棠舔了舔唇,问:“那我们是不是,是不是该节制一点儿?”
“你日日勤勉,我也不耽误其他事,也不必节制。”宋清浅没领会她的意思。
这也不能怪宋清浅,萧北棠每回的表现都十分卖力,宋清浅以为她很享受。
她确实享受,可糖吃多了会齁,饭吃多了会撑。
“你看啊,我们身上每日都是彼此的味道,会不会不大好?”萧北棠换了个方式。
“你说得对。”
萧北棠支棱起耳朵。
宋清浅顿了顿,“他们都是很单纯的学子,根本不会想到这些,因此不必在乎。”
“......”萧北棠瞬间又耷拉下耳朵。
说话间她已经被脱光了。
尽管累,她还是保持热情,细致入微拿捏宋清浅的每一个喜好,让她舒服。
两个月了...
四姨母给的药,吃完了...
萧北棠叹一口气,写了一封信给姜四,讨避子药。
姜四回:问你六姨母要去。
萧北棠傻眼,她就不能转达一下?不靠谱!
她又写信给姜六。
姜六回:浅浅极好,你莫负她。
不过药还是给了她一瓶。她是极开明的长辈,从不干涉小辈私事。
宋清浅也写了一封信,她直接写给了姜六。
她要助胎药。
姜六收到这两封信的时候,脑子嗡嗡的。
这两人怎么回事?之前看起来如胶似漆的。怎么一个要助胎药,一个要避子药?
姜六脑补八百出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