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累的明予接过店员端来的香槟,坐在沙发上慢品。
她抬了抬下巴:“把账单给我亲爱的二嫂。”
店员也很有眼色,早将一切都准备好:“顾小姐,一共十八亿八千,您看,您怎么支付?”
明予巧笑倩兮:“十八亿八,好数字啊二嫂,看来你是要发啊。”
顾冰清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也没让神情破功,从包里掏出黑卡:“没有密码。”
明予看到顾冰清因过度用力而紧绷的手指,低笑,眼眸波光流转:“二嫂,让你破费了。”
顾冰清保持着微笑:“没关系的,阿荡给我的足够。你是阿荡的妹妹,就和我妹妹是一样的。”
围着顾冰清的跟班为了替顾冰清出气,开始新一轮阴阳明予,冷嘲热讽。
“有些人可真是自不量力更是不要脸,也不瞧瞧自己有几斤几两,居然还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母女俩都是一个德行,只要能往上爬,不择手段,连人伦纲常都不顾了,看来是真的家学渊源。”
……
话说得越来越难听,明予从始至终都是淡笑品酒,没有驳斥。
她很清楚对付这种人,口舌是最没用的。
明予拿起一旁未开封的红酒,大拇指按住瓶塞上下使劲摇晃,随后底部一拍,瓶身倾斜,按住瓶口,酒液和瓶塞喷涌而出,瓶塞正中其中一人的额头,捂着疼直叫,那些人都被喷了一身的红酒,吓得尖叫连连。
明予一边喷一边往前,千金们被逼得节节败退,妆容花乱,裙曳污渍,到最后直接被明予喷的掉进了后边的喷泉池子里,跟下饺子似的,一个接着一个,成了落汤鸡。
池子里泡着几个,有一两个强悍的冲出来就要打明予。
“你这个贱人!看我今天不弄死你我!”
那两人还未碰到明予的半片衣角,就被上完洗手间出来的姜西给一脚横踢踢回池子里。
姜西还不满足,冲进池子里,将那些千金暴揍一顿,随手抓起两个千金的头死死往水里按,直到俩人要断气才松手,旁边是顾冰清焦急的劝阻声,却也没有要进去救人的意思。
揍完人后,明予和姜西都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在镜子前由店员整理。
顾冰清走过来,一脸凝重不满:“予予,姜小姐,你们今天实在是太过分了。”
姜西嗤笑:“过分吗?你们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们自己心里清楚。若不服,你们照样可以把事情闹大,我有大把的时间和精力陪你们慢、慢、耗。”
那些落汤鸡裹着浴巾瑟瑟发抖,姜西的身份和姜家的权势她们都是清楚的,虽心里恨不得将姜西和明予撕碎,但面上却不敢乱来,连带着顾冰清都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咽,不敢太过造次。
姜西满脸倨傲,单手搭在双手环胸一脸看好戏的明予左肩,微斜着身子,松垮不羁:“看看你们这副嘴脸,就算借你们十个胆子也不敢。都给我记住了,若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整的大胸假体都给你打爆!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给我卧着,有脾气给我憋着,我才不管你是何方神圣,我姜西的五指山照压不误!我呸一群怂货!”
顾冰清面色青红,勉强端着马天尼装作波澜不惊。
此时旁边有俩个划水的店员在议论。
“你看到那个新闻了吗?有个女的被一群混混轮奸了。”
“啊!怎么回事?”
“听说是那个女累了将车停在路边,这才给了那些混混可乘之机。场面太过血腥暴力,什么阴道撕裂黄酮体破裂,便是连乳头都被香烟烫伤。”
店员震惊得捂住嘴。
“她好可怜啊!”
另一个店员鄙夷:“说不定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呢,自作自受也未尝不可知。”
店员的议论不大,却清清楚楚传进每个人的耳中。
顾冰清脑海中浮现起那晚的疼痛和画面,伴随着跳的很快的心脏,指尖发颤,酒杯滑落,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店员连忙关切:“顾小姐您没事吧?”
“没,没事。”
姜西瞧顾冰清苍白的面色,嗤笑戏谑:“怎么?顾冰清,难不成你也跟新闻上这个被轮奸了?”
顾冰清脸色一变,下意识呵斥:“姜西,别仗着你姓姜就敢如此胡言乱语。”
姜西不以为意,微抬下巴:“姓姜的确了不起,要不我还不早就死在你手里了。”
因为姜西一句话就状况百出,难免引起明予的怀疑:“二嫂,你这是怎么了?反应这么大?”
顾冰清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恢复神色,抓起包:“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顾冰清几乎是落荒而逃。
姜西在后嘲讽:“丑人多作怪。你说像顾冰清这样自诩高贵典雅的,若是真被人轮了,那还不得疯!”
明予笑笑没说话。
……
明予在姜公馆住了半个多月,自那天过后,言荡再没来找过她,她也没再去过集团,俩人再没见过面。
她想着言荡应该消停了,决定搬出姜公馆回伍号会馆,毕竟一直住在姜公馆也不是个事儿。
她是趁着夜色回到伍号会馆的。
路口的灯应该是坏了没来得及修,乌漆麻黑的一片,借着墨色苍穹点点星光往前走。
骤然,一道刺眼明亮的车灯顿时射过来,将眼前一切照亮。
明予有些不适地抬手挡了挡。
她听到开车门的声音。
锃亮的鞋面折射出男人修长落拓的身影,他今天穿了件白色短袖,外面套了件藏青色的衬衫,松松垮垮地靠着车身,一只手搭在车镜,松弛感很足,黑发慵懒微卷,与瓷白的皮肤形成很大的反差,强烈的冷淡感和玩味风流纠缠,很有美高的风格。
明予看到他脚边丢了一地的烟头,很多,数不清。
她站在原地静默一瞬,随后抬脚拐弯,只当作没看到他。
“回来了?”言荡跟在她身后:“我还以为你会一辈子住在姜家呢。”
明予瞳孔微缩,倏地明白什么,猛然停下脚步。
言荡来不及停下,直直撞了上去,把明予往前撞出俩步,他眸色一紧,忙拉住她:“没事吧?”
明予转身,甩开他的手,质问的语气:“你监视我?”
否则怎么解释她前脚出了姜公馆,后脚言荡就在这里等着了,显然是知道她今晚要回来,若不是监视,他怎么知道。
言荡心虚:“没有。”
明予压着火:“你居然在我身边也安排了人?!”
见被拆穿,言荡倒也不隐瞒:“若不如此,我怎么知道你今晚会回来。”
明予微眯眼睛:“你承认了?”
言荡垂眸:“我只是想见你。”
明予气得不轻,死死盯着他。
言荡都做好被她打一巴掌的准备,谁料明予头也不回地往里走。
他紧跟上去:“别生气啊你,我也没对你做什么啊。”
明予烦躁不已,音量拔高:“别跟着我。”
“……明予。”
明予拔腿就跑,想要将门关上,将言荡拦在门外。
谁料眼疾手快的言荡硬是挤了进来。
一挤进来,未等明予开口,便一把将她抱住,紧紧抱在怀里,低头埋在她的颈窝,像狗狗嗅主人气息那样狠狠嗅着。
他嗓音沙哑,近乎痴狂的迷:“予予,我们好久都没有那个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的身体吗?”
言荡将明予按倒在沙发上,压着她,跟饿狼似的急切地去脱明予的衣服,手熟练地绕到后面解开胸衣的口子,一把扯下,随后往后一丢,挂在了盆植的绿色海棠。
“言荡!”
明予双手去挡言荡的胸口。
嫌碍事的言荡直接抽出皮带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将她剥了个精光,也将自己剥了精光。
“予予~你放心……我一定会解决好和冰清的事,乖乖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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