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创作?”
“随便,只要文采好意境佳随你怎么写。”
“......。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
“你念一首李朝诗人的诗干什么?不是背诗,是创作。”那人一脸看怪胎的表情看着陆尘。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就是这样带月就可以对吧。”陆尘赶紧给自己打圆场,看来这个时代虽然跟历史上的真实朝代有些许不一样,但是很多事情也存在着某些联系和相同。
“我还以为你要拿前朝的诗人的诗来凑数呢,这里在场的都是熟读诗书,哪个名篇出自何人之手都是一清二楚。”
“那可就敢问,刚我所说的这个诗人姓什名什,字什么,生何地。”
“这三岁黄口小儿都能答出来,唐黑,字太白,碎叶城人,李朝唐明皇时人。”
“为何叫唐黑。”
“这你就问对人了,传闻唐黑出生时,发生日食天下大黑,唯有天上金星清晰可见,便传言是金星下凡转世。金星又名太白,李父信道教自道物极必反,太白即是黑,正好正值日食,天下本就一片黑,所以便叫唐黑。”那人言语间透着得意仿佛不是谁都能答得出来一般。
但是在陆尘看来,这简直就是如同胡说八道一般,但是这赵国皇帝姓宋,李朝皇帝姓唐自己也不奇怪了,但凡诗仙叫唐白自己也能勉强接受,结果他叫唐黑。
“赵破虏,你的名字是什么解释?”
“我爹说我出生的时候三代都是奴籍,希望我这一代能破除这个命运,所以叫赵破奴,结果我爹不识字跟别人说的时候,别人理解错了,于是就写成了赵破虏。”
“错了好,错了好,错了有感觉。”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台上一个丫鬟将一纸条递给台上之人,台上之人随后朗读出来,引得众人一片叫好。
“喂,他这不也是背了别人的词么?这是李清照,不是应该是唐清照的词吧,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名字,总之除非他是姓唐的写的才对。”
“对啊,那就是唐小姐的丫鬟啊,兄台,你这不会连唐清照小姐都不知道就来看文会吧。”那人又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陆尘。
“认识啊,我从小就听他的诗词,他怎么不一次念完,还有竞猜环节么?”
“这不是已经念完了么?你莫不是知道唐小姐这首词后面的内容?”
“这后面不是应该还有: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知否,知否,应是红肥绿瘦?妙啊!妙啊!”
这个书生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
“你在喧哗什么?”台上的人指着该书生斥责道。
“老师莫怪,哎,人呢?我刚遇到一个唐小姐的朋友,他说唐小姐这词还有后两句没有念出来,他跟我说了之后只觉太好,不自觉的叫了出来。”
“哦?唐小姐都没跟我们说还有后两句,那你倒是说说后两句是什么?”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加上这最后两句,全场皆是一震,应是绿肥红瘦,好一个肥瘦,瞬间画面便出现在脑海里,若是说红少绿少,红残绿新,这些那瞬间就降了一个档次,加上绿肥红瘦则是升了一个档次。
“你刚说的唐小姐朋友在何处?”台上之人大为激动。
“刚还在这里,这一会功夫不知道去哪里了,真是奇怪。”
刚引起一阵骚动的陆尘带着赵破虏几人已经走进一个巷子了。
“仙人,我们跑什么?”
“不跑?不跑几百年后,就会有学生拿鞋底抽我的画像,拿圆规戳我名字。”
“哪个学生敢如此造次?我不打断他的腿。”
“几百年后的事情,你也没那个本事。”
“仙人你怎么知道?”
陆尘心想那就是我干的,自己每次背书都要把作者的名字还有课本上的作者插画给一顿操作,陆游手里的那把ak47都已经换上加特林了,写出师表的诸葛亮也换上敞篷跑车了,自己一个理科达人,每每遇到要背的文章便头大如斗,所以小时候总是拿这些画像出气。
“你别管,总之我们出来不要太露锋芒,不然会招致麻烦。”
“仙人说的对,刚才要是不走,肯定被他们请过去,免不了被奉为座上宾脱不了身。”
赵破虏虽然不知道什么文采斐然,但是从刚才众人的反应来看,仙人加的那两句,绝对是神来之笔。
“找到了么?”一辆马车中的女子对站在外面的丫鬟问道。
“没有,那人只是描述了大致穿着和样貌,奴婢未曾见过小姐熟识的人中有这样的。”
“唉,也罢,我苦思冥想不得的最后一句,没想到在这里却如偿所愿,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回去吧。”
之后几日,整个徽京都开始流传这首词,不少更是谱上曲,也成了城里争相追捧的新热,众人皆道赵小姐的词中最后两句最是好,只是当时还不肯说出来,被熟人给抖了出来,熟人怕赵小姐生气找麻烦跑的边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