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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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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7

走出地牢, 才发现这间地下室造得有多深。

至少有地下两层楼的深度,足以隔绝地面传来的任何声音。

吕蒂步履蹒跚地爬上旋转楼梯。

走一步停三步,气喘吁吁地上楼, 终于在十分钟后重新呼吸到地面的空气。

刚出楼梯, 他看到出口站着一位陌生男人。

这位显然是他的另一位救命恩人,是与为他松绑的海勒小姐认识,听到对方自我介绍姓福尔摩斯。

麦考夫看着尚能喘气的颅相师,指了指身后三米远的房间大门。

他对吕蒂说:“如果你好奇杜克为你准备的归宿,就在那扇门后面。”

吕蒂死里逃生,理应脚步不停地逃出这栋可怕的房子,但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自己被安排了哪种结局。

走到房间门口, 朝里看了一眼, 吓得他往外倒退三步。

屋内没点灯,却非一片黑暗。

圆形屋顶有着特殊的镂空设计, 镂空处装着透明玻璃。

星光从屋顶玻璃处倾泻而下,形成一束束光亮,映照出室内的诡异场景。

地面, 成分不明的黑色颜料绘制了一个直径约三米的圆。

圆形内嵌着一个倒五芒星图案与其他各种古怪符号。五个角上各有一只托盘。

奇怪的是紧贴着五芒星的边缘, 还绕了一圈特制的透明玻璃槽。

玻璃槽大约两根手指粗。如果往里面加水,可以形成五芒星被涓涓水流包围的景象。

“这是要做什么?”

吕蒂不解, 但一种不妙的直觉让他寒毛直竖起来。

麦考夫:“你往桌上看, 那有一只棕色大玻璃瓶,是装着鲁米诺试剂。”

“鲁米诺?”

吕蒂愣了三秒。他一直都紧跟新科技动态,更新自己的知识储备, 当然知道这种试剂与人血接触能发光。

等等!

与人血接触发光!

吕蒂不敢置信, 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血管, 再看向地上奇怪的玻璃槽。

“这、这, 那、那,它该不是用装血的吧?是装我的血?!”

不然呢?

麦考夫回以反问的眼神,又说:“厨师先招供了。说前天晚上把你关入地牢,将在七个小时后,也就明天早上给你放血。”

吕蒂吓得吞了一口吐沫,很快又联想起了什么。

他努力忍住恐惧,走到房里细看五芒星五个角上放着的托盘。

只见每个托盘都用石头压住了几根头发。五份头发的颜色不同,说明是来自五个不同的人。

“在我之前,是不是有五个人遇害了?”

吕蒂猜测自己是最后一个受害者。他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哭丧着脸说:“两位,请不要再长话短说,让我弄清来龙去脉吧!”

莫伦终是言简意赅地说起了前五位被害人的情况,跳过推理过程,直接说结论。

“你猜得对,从六月起已有五个人被害。我们推测位于法国里昂的大脑提升术颅相师会是下一个目标,昨天就赶去找你,但扑了个空。”

昨天,莫伦与麦考夫先赶去里昂,想要确认布拉格·吕蒂是不是凶手X的最后目标。

等两人黄昏登门时,却被仆从告知吕蒂在前一天的上午已经离开,不知道人去了哪里。

莫伦手上有三位可疑观众的地址。距离里昂最近的,是位于霞慕尼小镇的老杜克家。

再连夜赶往霞慕尼,今天一早抵达小镇,尽可能快速地打听老杜克的情况。

当地镇民却与老杜克不熟悉,因为他年轻时一直出海工作,据说是在南半球探险。

直到五年前,老杜克才回村定居。

他的运气却不太好,正要安定下来,先是妻子病逝,随后儿子发生爬山事故。

镇民们当时看到小杜克伤得很严重,但对他的治疗过程知之甚少。

后来,小杜克应该好转了,但他没有再出现在霞慕尼小镇。

老杜克说儿子前几年去美国治病,痊愈后留在美国读大学。

麦考夫:“镇民们不清楚小杜克的具体生日,我打听到他生于1854年,是巨蟹座。我猜测小杜克的详细出生日期是7月22日。”

因为那一天「司天星」被发现,是第30颗被发现的小行星。

那就能解释凶犯X对星星重视的根源,是与他儿子的生日相关。

麦考夫:“小杜克的生日说明了一切。他就是凶手X向星星献祭人命,希望星辰赐予许多技能的受益对象。

我们猜测小杜克的摔伤根本没有被治愈。所谓在美国读大学是谎言,他其实被老杜克藏在家里。”

莫伦:“你,颅相师吕蒂,是让小杜克康复的最后一个祭品。无奈的是没人留意到你在7月13日是否出现在杜克家,因为杜克家在小镇边缘,距离他家最近的邻居距也有五十米远。”

那要怎么办?

莫伦与麦考夫商议后决定,等天黑后给杜克家制造一点小麻烦,趁乱潜入。

只要找到吕蒂,不论人是死是活,都能抓住杜克绑架谋杀的证据。

两人在外围观察了一圈,寻找最合适的突破口。

发现杜克家的副楼屋顶是圆形的。

乍一看会认为它类似土耳其浴室,但也很像是天文台的圆顶设计。推测这栋副楼与杜克的星星献祭仪式相关。

然后,两人开始准备道具。

霞慕尼小镇不是伦敦,能发挥的空间太小,想找烟花也困难。

最终只能勉强挑了几瓶油、两大块金属板、木槌与绳子。

麦考夫提议模仿剧院里的雷鸣器,即敲打悬挂的金属板,可以模拟打雷的声音。

莫伦表示在打假雷后,往杜克家副楼附近的灌木丛点一把火,伪造雷劈树起火的局面。

然后再喊两句增加乱象。

喊什么呢?

比如「上帝发火了」。

莫伦与麦考夫的原计划是趁乱伪装成热心救火者,去搜查最可疑的圆顶副楼。

计划却赶不上变化。

打雷起火,喊响口号,但不见杜克家有着急救火的动静。

五分钟后,反而看到铁门从内被打开,有一辆马车匆匆驶出。

莫伦与麦考夫看清赶车的是白发老头,他的外貌与镇民们对老杜克的描述一致。

杜克是要逃吗?他选择驾驶马车而不是骑马,是不是车厢里藏着人?

这个发展令两人略感意外,为什么杜克会选择匆忙逃走?

虽然杜克家附近起火,但火势只烧了外围的灌木丛,没有蔓延到围墙内。

扑灭火势也不困难。只多找几个人,多打几盆水,最多半小时就能灭火。

两人不解,但也不会让嫌疑犯从眼皮底下溜走。

不过,纵火烧树,制造混乱,这种事实就不必让第三人知晓。

莫伦对吕蒂讲起神化版本。

“我们希望能进入杜克家探查你是不是活着。正愁如何进门,犹如神助,副楼后方的灌木丛被天降旱雷劈着了,它起火了。”

吕蒂瞪大眼睛。好家伙,天降雷火来得太及时了!

麦考夫不苟言笑地接着说:

“不等我们伪装成救火者叩响杜克家的门,他就先打开了铁门,驾驶马车窜逃出来。”

吕蒂不解,为什么杜克要匆忙逃走?

莫伦:“我们没见过杜克。他家刚起火,这种时候有一辆马车窜出,当然要怀疑车夫是纵火者。”

吕蒂暗道没毛病,这种怀疑很合理。

麦考夫:“遇到疑似纵火者,肯定不能让他逃走。我们当街拦车,与他对峙。”

吕蒂点头,这是热心路人会做的事。

莫伦:“他不愿意停车。他说他就是杜克,作为一家之主凭什么不能驾驶自己的马车,想什么离开家就什么时候离开家。”

吕蒂心说换了自己,自己也不可能乖乖停车。

左转头,看向福尔摩斯先生,听听面对那种情况接下去该怎么办。

麦考夫:“他说他是杜克,他就是吗?我让他拿出证据?”

吕蒂暗道好一个「我证明我是我」。

随即右转头,再看向海勒小姐,那么接下去发生了什么?

莫伦:“顺理成章,我们唤来街坊四邻与小镇治安队,让他们认一认车夫是不是杜克。”

吕蒂闻言,再左转看福尔摩斯先生,听他继续说。

麦考夫:“大众的智慧不容小觑。镇民认出了车夫是杜克,同时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自己家着火,不去积极灭火,反而驾车逃走,一看就有问题。”

吕蒂心说有道理,再右侧看向海勒小姐。

莫伦:“在人群的阻拦下,杜克无处可走。最后,大家揭开了车厢的秘密。里面确实藏了一个人,是昏睡中的小杜克。”

吕蒂猜测是杜克把儿子给打晕带走,又着急朝左看向福尔摩斯先生,听听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

麦考夫:“杜克对外声称儿子在美国读书,但镇民在车厢里见到了昏迷不醒的小杜克。杜克放火把自己家烧了是没人能管,但他疑似打晕谋害儿子,治安队就可以过问了。”

吕蒂目瞪口呆,两位是在颠倒黑白吧?

不,原谅他搞错了形容词,两位救命恩人是对杜克使用了高级的诱供话术。

吕蒂又立刻右转头,看海勒小姐怎么说。

莫伦:“杜克坚决否认谋杀儿子,他说是着急离开,为救儿子去找医生。然后,我们就问他所谓的救治方式是不是杀掉五个人向星星许愿,还把最后一个受害人绑架了。”

吕蒂屏住呼吸,和自己相关的事来了!

他又看向福尔摩斯先生,等待关键的后续发展。

麦考夫:“杜克咬死不认,但他的身边有知情者。他的厨师先坚持不住,先争取坦白从宽。

厨师说不知道前五位受害者的事,但在前天夜晚他听从杜克的命令把熟睡的客人从主楼客房搬到了副楼地牢里。这两天杜克都没让厨师给客人烧过饭菜,厨师怀疑客人已被饿死。”

吕蒂重重点头,自己可不就要饿死了。

所以后续呢?他马上再看向海勒小姐。

莫伦:“有了厨师的招供,搜查副楼也变得理所应当。当然,继续让杜克招认罪行也非常重要。

我对他摆事实讲道理,不论他承不承认,向星星杀人献祭式许愿,是无法得到回应的。告诉他,通过这种方式,他不可能救回小杜克。”

吕蒂忍不住问:“杜克最后认罪了吗?”

麦考夫遗憾地摇头。

“杜克没有详细认罪,而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是上帝在惩罚他。他坚持认为只差最后一步,只需明天清晨把你献祭了,在七天后的7月22日,他痴傻的儿子会在生日当天恢复正常。”

莫伦:“偏偏,杜克在临门一脚的前夜听到家外天降雷火。他认定是上帝发怒了,上帝发现他信仰邪神而降下雷劫。这才有了杜克立刻驾车出逃,企图上山暂避危险。”

说到这里,莫伦与麦考夫对视一眼,今夜的事态超出两人预计。

原计划是放火制造乱局,不料杜克听到打雷起火就心虚地直接出逃。

既然杜克自乱阵脚,两人也不介意装作认不出他。

反手一口黑锅扣到他的头上,直接把他定义为纵火驾车逃亡的嫌犯。

目前为止,仍未听到杜克亲口承认,但可以推定他曾经确实做过天主教神父。

杜克对神明的力量深信不疑,而凡事都有两面性。

他越坚信向星星祭祀能获得能治疗儿子的能量,也就会越恐惧背叛上帝会而招致的神罚。在听到「上帝发火了」的喊叫声,又看到家边树丛突然在雷声后起火,他就慌乱地想要第一时间逃走。

说完这些,三人走出了副楼。

今夜,繁星依旧闪耀。

夜晚十一点,空气里弥漫着焦烟味。

显而易见,此地附近刚刚发生了一场小规模火情。

杜克瘫坐在地上,双眼直愣愣地望着天空。

车厢与马匹的链接锁套被卸下,可以看到车厢里小杜克依旧昏睡。

老管家、厨师与女佣被反绑在了一旁。

小镇治安队一行七人举着火把,邻居们满脸震惊地议论纷纷。

随着吕蒂被活着救出,彻底坐实了杜克绑架谋杀的事实。

这起案件涉案范围过大,被害人来自列支敦士登、德意志、奥地利、英国与法国,对杜克的审判流程难免变得复杂。

今夜先把杜克羁押在霞慕尼小镇的治安所监牢。

接下来,还要对杜克家进行更详细地搜查,确认更多的作案细节证据。

那是天亮后的事了。

莫伦与麦考夫为了及时地救出吕蒂,昨夜赶路抵达霞慕尼小镇,已经一天一夜没有休息。

不管给众人扔下了多么爆.炸性的刑事新闻,也不管今夜让多少人无眠,两人没有继续在杜克家逗留,是回旅店补觉了。

离开前,麦考夫体贴地告知吕蒂。

“你被杜克选为祭品的原因,是你在大脑潜能提升术的领域太优秀了。”

吕蒂:……

充斥焦烟味的风狠狠吹过,让他本就憔悴不堪的脸色更加惨白。

莫伦好心安慰:“想开点,来自连环杀人犯对你能力的肯定,一般人真的得不到。”

吕蒂更加欲哭无泪。

我坑我自己!怎么都想不到是因为骗术太精湛而差点被放血杀掉。

什么都不说了。

他望着两位救命恩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再瞥了一眼被火烧焦的灌木丛。

作为资深骗子,他不信恰巧出现的天雷起火,但火情的真实起因已经变得微不足道。

吕蒂收回目光,不再为难自己的脑袋。

这就去找家尚有空房的旅店,准备吃点喝点就立刻躺床上,缓解被困两天的浑身不适。

“嘶——”

吕蒂忽然惊呼出声。

疼!特别酸疼!他捂住了脖子,猛地感觉到一种像是落枕的酸痛。

近五十个小时,他没好好睡觉,怎么会落枕呢?

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才在祭祀现场,海勒小姐与福尔摩斯先生是你一言我一语地讲述事发经过。

他站在中间,一会往右边看看,一会往左边看看,让本就疲惫不堪的脖子做起了高频次运动。

这感觉就像是海勒小姐与福尔摩斯先生打了一场球赛,而他就是那颗被打来打去的球。

“我可怜的脖子!”

吕蒂哀叹,聪明如自己,一定是被绑得脑袋迟钝了。

为什么刚才不站在两人的对面,那就不会让脖子累到,他怎么想不开站在两人中间呢?

*

*

8月10日,距离杜克被捕过去了二十六天。

近一个月,欧洲各国的报纸主要有两大新闻。

经济危机的范围又扩大了,实时报道着经济萧条又蔓延到了哪个国家地区,又有哪个产业遭了灾。

另外是对帕尔默·杜克(原名:帕默尔·埃维)的跨国连环杀人案,进行了跟踪报道。

杜克被捕,共犯老管家、从犯女佣与厨师都被收监,谁来照顾痴傻的小杜克?

杜克是伪造的身份,没有任何亲人与朋友。

如果没人愿意收留小杜克,他最好的结果是被投入救济所。傻子进了救济所,期待他不被欺凌就如期待死者复活。

最后,杜克坦诚了真实身份,以完全认罪换取保留少量家产。

委托从前做神父时的旧友收下这笔家产,帮忙照顾他的儿子。

杜克只能留下少量家产,因为遭到了受害者吕蒂及其他五位被害者家属的联合起诉索赔。

跨国案件的审判时间较长,估计最快到十月才能等来最终判决。

莫伦从报纸上了解到那些后续。

她将杜克抓个现行后,折返慕尼黑。

向委托人舒兹教授阐明了整起案件的经过,也就完成了对被害人丹尼尔·迈耶的死亡真相调查。

收下尾款,之后的事不在她的任务范围内。

被害者家属如何与杜克打索赔官司,由几位被害人家属自行商议。

莫伦在慕尼黑又停留了二十天。

不同于六月时为了查明迈耶之死在城内匆忙奔走,这回她能悠闲欣赏当地七八月的夏日风情。

旅程总会有终止日期。

很快到了必须返回伦敦的时候,等九月初,她就要去医学院报到。

回程途经瑞士,赴使馆事务官戴蒙之约,参加庆功宴。

之前,戴蒙说等结案后他请客,与莫伦、麦考夫不见不散。

*

八月十日,瑞吉山山顶,夜间19:10。

三人约好在山腰露营区的歪脖子树下见面。庆功宴以露营形式进行,由请客的戴蒙带齐所有的食物与酒水。

麦考夫来得最早,现在距离约定时间尚有三十五分钟。

上个月,他在法国抓获杜克后,没有立刻结束在欧洲大陆的行程。

留下不是为了掺和到被害人之一的罗恩·罗杰斯的家族内斗中,而是去奥地利处理一些私人小事。

麦考夫坐在草坪上,先翻了一会《小行星动力学》。大约过了半小时,看到了准时抵达的莫伦、戴蒙。

三人一起搭好野营帐篷。

铺上餐布,摆上食物,在慕尼黑特产白啤酒的酒香中开始了今日聚餐。

这是戴蒙精心挑选的酒饮,托人今天一早从慕尼黑大学附近的餐厅加急运来。

他听麦考夫提了一句,六月在慕尼黑大学调查被害人迈耶之死时,为了保持调查时的头脑清醒,没有喝到学校边餐厅的招牌啤酒。

“两位今天可以尽情品尝这款招牌白啤酒。”

戴维先举杯,“我敬两位一杯,感谢你们迅速抓到了杀人真凶。是让真相大白,也让我免于被繁琐工作所困。”

如果未能让杜克及时伏法,戴蒙就会遇到一些烦心事。

不只是应对家族内斗的罗杰斯家,还有另一位受害者阿布的哥哥奥威,奥威指不定会借案情搞出点事。

莫伦对戴蒙谦虚微笑:“您客气了。我只是收钱办事,完成舒兹教授的委托任务。”

说着,她从手包里取出一只装有汇票的信封,递给麦考夫。“舒兹教授给您的那份酬金。”

“谢谢,有劳您跑一趟。”

麦考夫把信封夹到《小行星动力学》的书页里,再将这本书妥善地放入手提包中。

戴蒙的注意力不在两人的钱款交接上,而是看了一眼书名与作者『詹姆斯·莫里亚蒂』。

“我看了报纸,有几篇新闻分析杜克的作案过程。对他的祭祀灵感来源做了推断,列出了好几本神秘学的书。其中有一本作者匿名的书,叫做《星星的力量》,据说它对杜克的影响最大。这几天,不少人在分析这本书究竟是谁写的。”

戴蒙问麦考夫:“您看了《小行星动力学》,也是想找出《星星的力量》的作者是谁吗?是在对比两本书的文风是否一致?”

麦考夫:“我只是找本书打发时间。正好这次案件涉及小行星,就在书店里顺手买了《小行星动力学》。”

戴蒙微笑,好吧,是他想多了。

但不妨碍他追问:“那么两本书的文风有相似处吗?”

麦考夫摇头:“没有一丝一毫的相似。《小行星动力学》是一本纯数学论著。”

戴蒙懂了:“这样的话,莫什么蒂也就不是神秘学书籍《星星的力量》的作者了。”

莫伦:“也不能下定论。杜克能有双面人生,说不定莫什么蒂用一支笔能写出截然不同的两种文风,而这种秘密不为外人所知。”

秘密。

这个词提醒戴蒙想起一件事。

他之前就想问,为什么莫伦与麦考夫经过那一夜的山顶露营,就如同神助般解开了谜团,理清了杜克的复杂作案模式。

戴蒙:“我有一个小问题。7月8日两位带着许多疑惑来到瑞吉山,仅仅在山顶过了一夜,为什么能找到好几个侦查方向呢?是不是有某种获得灵感的小技巧?能不能教教我?”

八月的瑞士,夜间八点半。

黄昏悄然而至。

在落日余晖的映照下,连绵青山被蒙上一层旖旎的霞光。

莫伦与麦考夫听到戴蒙的提问,两人下意识看向对方的眼睛。

莫伦:没有能教授他人的技巧,有的只是那一夜她在福尔摩斯先生的眼睛里看到了星河绚烂。

麦考夫:不存在可以被旁人学习的技巧,因为那一夜他在海勒小姐的眼睛里看到了浩瀚银河。

两人的目光一触即分。

下一刻,居然异口同声地回答了戴蒙。

莫伦:“始终能勘破迷雾,无非坚持一个理念——智者不入爱河。”

麦考夫:“永不被世间事迷惑,只需保持一个原则——智者不入爱河。”

话音落下,两人都不免微微一愣。

下一秒,再度四目相对。彼此的眼神却都变得非常平静,甚至能迅速露出一个标准微笑。

夏风吹过,吹得树叶莎莎作响,吹起莫伦与麦考夫的发丝微微飘动。

两人却旁若无事,仿佛没有察觉到风动,仿佛内心毫无波澜。

“啊?”

戴蒙不解地眨了眨眼。

这答案有点深奥了,还是他想要的一学就会的小技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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