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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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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刚冒出这个念头, 乐归便开口了:“尊上……”

可刚唤了他的名字,理智就强行将她拉回来。

“有事?”帝江等了半天,却只等到她欲言又止的表情, 索性直接问了。

乐归挣扎许久, 想说的话几次到了嘴边又咽下, 帝江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想看她究竟能说出个什么。

“……我想吃桂花糕。”乐归艰难开口。

她要说的显然不是这个,帝江沉默一瞬,视线落在她腕间的镯子上。

只要摘掉这个镯子,无论她如何掩饰,真实心思都会暴露无遗,可是……帝江勾唇, 懒倦开口:“那便叫后厨做一些送来。”

可是没有必要,他虽第一次娶妻, 也不太擅长与人相处, 但也不至于要次次都靠这种方式让她袒露心声。

又不是多能藏得住的人, 她想说时, 自然就愿意说了。意识到自己这个念头, 帝江眉头微挑。

“尊上, 你在想什么?”乐归看到他神色发生了轻微的变化, 莫名有些紧张。

帝江抬眸看了她一眼, 轻描淡写道:“我在想, 我还真是一个体贴的夫君。”

乐归:“……”

【所以刚才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他突然对自己做出这么高的评价?】

虽然乐归也觉得他很好, 可听到他这样自卖自夸, 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帝江见她神情总算轻松起来, 唇角也跟着上扬。

四目相对,乐归眼底的笑意一浅,难过又一次从心口涌出,只是没等发酵扩散,帝江便突然起身,矜贵地朝她伸出手。

“……做什么?”乐归迟疑。

帝江:“还能做什么,去吃桂花糕。”

乐归:“……”

后厨时隔三个月,又一次迎来了魔界之主的监工,而这一次人家把媳妇儿也带来了。虽然魔界两个主子都在,但后厨的众人明显感觉比上次轻松,毕竟尊上一个人来时,只会用死亡凝视无声催促他们快点干活儿,而王后一来,尊上就只顾着同她闲聊了,不至于时时盯着他们。

桂花糕很快蒸好,厨子熟练地分成两份,一份热气腾腾软糯香甜,另一半用灵力冰得韧劲弹牙,同样的一个东西,因为冷热不同,味道似乎也完全不同了。

“好吃。”乐归一手凉的一手热的,并作出高度评价。

厨子听到夸奖,满足地擦着汗退下了,乐归快速解决掉一个,又去拿第三个。

帝江盯着她看了许久,不解:“桂花糕而已,有什么好吃的。”

“本来就很好吃嘛,尊上你尝尝?”乐归说着,往他嘴边递了一块。

帝江蹙眉后退:“不要。”

“为什么?”乐归不解。

帝江扫了她一眼:“等你活到我这岁数,便知道为什么了。”

乐归一顿,这才想起他已经一万多岁,估计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见识过了,自然不稀罕一块小小的桂花糕。

一想到自己没吃过几次的东西,他都已经吃腻了,乐归的神情逐渐变得微妙:“以前也没觉得你年纪大,现在一想是挺夸张的,你比我大了一万多岁啊尊上,你年龄零头的零头,都比二十年长吧?”

帝江:“……”

“主要是一万多岁听起来实在太没有实感了,如果你八十岁我二十岁,就感觉年龄差很大了,而你有好多个八十岁,”乐归倒抽一口冷气,“尊上,你老牛吃嫩草啊!”

帝江面无表情地用灵力把两盘桂花糕送回厨房:“你吃饱了。”

说完扭头就走。

乐归本来也吃得差不多了,看到他的反应忍不住笑着追上去:“尊上,你生气啦?”

“没有。”

帝江嘴上否认,但在她主动来牵自己的手时却避开了:“别,本尊没兴趣吃嫩草。”

“我有兴趣,尊上在我眼里就是最大的嫩草,我可爱吃了。”乐归死皮赖脸地去抓他的手。

帝江躲了几次,最后勉为其难地让她得逞了。

虽然整日低头不见抬头见,但两人还是第一次手牵着手在低云峰上漫步,帝江看着天边绚烂的火烧云,静了良久后缓缓道:“今天的云似乎比平日要红。”

乐归抬头看了一眼:“没什么区别啊。”

“是吗?”帝江唇角微翘。

或许吧,云彩还是那片云彩,只是看云的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便格外不同了些。

已经是黄昏,宫人们都回屋休息去了,玉石铺就的小道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乐归几次偷偷仰头去看帝江,最后一次时,直接被他抓包了。

“要看就看,偷偷摸摸做什么?”帝江似笑非笑地停下。

乐归被他说得脸上一热,故作淡定:“你想多了,我是看蚊子呢,夏天不是快要过去了吗?怎么还这么多蚊子。”

说罢,还装模作样地拍了几下。

帝江看着她演,等她演完才慢悠悠开口:“低云峰没有蚊子。”

乐归:“……”

尴尬和沉默突然蔓延,乐归目光闪躲,看看这边看看那边,最后终于忍不住看向他。四目相对,两人都有些想笑。

【把新无量渡的事告诉他吧,一声不吭地走也太伤人了。】

乐归又一次生出这个念头。

“有话要说?”帝江抱臂,再一次看出她的欲言又止。

乐归深吸一口气,正欲开口时,突然想起大婚前夜的坦白局,她在邀请帝江和自己一起回家后问了一句,如果她在帝江给出的‘拿着无量渡回家’和‘跟他成婚’选项里选择了前者,他是不是真的会放她走。

记得他当时反问了一句她是不是要独自离开,而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乐归理智略微回拢,试探:“尊上,你还记得大婚前夜,你曾给我的两个选择吗?”

“突然提这件事做什么?”帝江眉头微挑。

乐归清了清嗓子:“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你当时没有正面回答我,我还挺好奇的……如果我当时选择拿着无量渡回家,你会放我离开吗?”

“想听实话?”帝江玩味地笑了。

乐归突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却还是故作淡定:“……嗯。”

帝江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俯身凑近她。乐归愣了愣,看着他无限放大的俊脸,下意识闭上眼睛。

然后便听到他轻笑一声。

乐归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顿时有些羞窘,当即故意板起脸:”赶紧回答我。”

帝江勾起唇角,静了片刻后才不紧不慢道:“若你当时选择回家,我便洗去你所有记忆,叫你如同雏鸟,只记得我一个人。”

乐归顿时遍体生凉,但还是忍不住反驳:“那不就成傻子了吗?”

“不过是从头教起,用上个十几二十年,便会与常人无异,这点时间对于凡人而言或许漫长,于我不过是弹指一挥间,根本算不上什么,”帝江在她额上留下一吻,直起身后似笑非笑地与她对视,“招惹了我,哪那么容易就全身而退。”

如果没有新无量渡,他说的这些,或许就是情话,可有了无量渡,乐归听在耳朵里,却只剩下一个念头——

【幸好没说。】

“你今日一直心不在焉,便是在纠结这个问题?”帝江问。

乐归回神,故作淡定:“我心不在焉了吗?”

“嗯。”帝江颔首。

乐归:“……好吧,被你发现了。”

“那只狸猫说女子成婚后便会容易纠结一些不会发生的事,先前我还不以为然,如今看来,他说得真对。”帝江慢悠悠往前走。

看着他潇洒挺拔的背影,乐归苦笑一声,随即又故作无事地追上去:“你从前不是总嫌他啰嗦,怎么如今什么话都听?”

“没办法,他废话虽多,但偶尔也会有几句有用的,不听不行。”

低云峰豢养的凶兽鬼魅极多,乐归自从差点被一只乱七八糟的东西吃掉后,便没有在傍晚以后出过门了,今日托低云峰主人的福,她饱览了深夜笼罩下的低云峰美景,一时间有些痴醉,过了子时仍不想回房。

帝江已经陪她在外面闲逛了几个时辰,听到她说还要继续玩时,当即将人强行带回寝殿。

“低云峰美景虽多,也不至于让你不休不眠一夜看完,”帝江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不客气地把人推到床上,“以后有大把的时间去欣赏,但今晚你该睡了。”

乐归听到他说还有大把的时间,静默片刻后突然别开脸。

“生气了?”帝江眉头微挑。

乐归强行压下情绪,回头横了他一眼:“哪敢哦。”

帝江愉悦地笑了一声。

两人躺下时已经接近丑时,乐归穿着和帝江同款的寝衣,安静地枕着他的胳膊。帝江以前觉得睡眠毫无意义,但自从成婚之后,他倒喜欢上凡人这种天黑就睡觉的习惯,今日也不例外,躺下之后便放松身心,任由困意弥漫。

“尊上。”

黑暗中,乐归突然开口。

“嗯。”帝江半梦半醒间应了一声。

乐归:“你还记得自己打败的第一个对手长什么样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帝江翻个身,将她抱住。

乐归在他衣襟上蹭了蹭:“就是好奇。”

帝江静默片刻,反问:“你不是看到过?”

乐归一顿,这才想起自己曾经在他的记忆里,见过那个被他打败的第一人。

虽有身形,依稀看出是个男子,可模样却全然模糊了。

“……你出魔界的第一战,也是你第一次赢,如此重要的第一次,你竟然连对手都不记得?”乐归小声问。

帝江突然笑了,胸腔震得她的脸微微发麻。

“我活了一万多年,若是什么都记在心上,岂不是要累死?”黑暗中,帝江语气没什么起伏,“没有什么是岁月模糊不了的东西,即便是魔,也会随着时间推移忘掉很多人、很多事。”

乐归陷入长久的沉默。

帝江见她不说话了,便低头抵着她的头顶,很快沉静睡去。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乐归安静许久才低声说:“那就真的太好了。”

一夜无话。

翌日天亮,乐归从睡梦中醒来,下一秒便对上一双狭长的眼眸。

她沉默片刻,一脸真诚:“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那每天早上都看不见人影的夫君,今天怎么还在床上躺着?”

帝江给出的回答,是将人按在床上翻来覆去地亲。

三界第一强者名不虚传,什么都是一点就通,乐归大早上的还没完全苏醒,便已经被亲得情动。她迷迷糊糊间挺起腰,恍惚又热烈地看着他,帝江喉间溢出一声笑,染上她体温的手指突然点在她的太阳穴上。

早已经被他科普过结契流程的乐归心下一惊,赶紧将他推开。帝江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做,一时没有防备,就这么被她得逞了。

“你要干什么?!”乐归警惕地问。

帝江不悦:“我能干什么?”

“……你你你想结契,至少跟我商量一下吧!”乐归语气虚浮。

帝江扫了她一眼:“先前就说好了,今日结契。”

“说的是晚上,现在是早上。”乐归强词夺理。

帝江皱眉:“有什么区别?”

“相隔五六个时辰呢,区别大了!”乐归忙道。

帝江突然不语,沉静的眼眸像是能看穿她所有心思,乐归被看得心虚,默默别开了脸。

许久,他蹙眉问:“你便这样怕疼?”

“……凡人都怕疼的。”发现他误会了,乐归心虚的同时又添了一分愧疚,却还是顺着他的话说。

帝江这次沉默更久,直到两人身体上的躁动重新归于平静,他才起身往外走。

“干什么去?”乐归小声问。

帝江头也不回:“找那只狸猫,问问他有没有什么结契不疼的法子。”

走到门口,他又回头,“要是没有,你就忍着。”

乐归嘴唇动了动,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殿内很快便只剩她一个人,她静坐良久,又一次从乾坤袋里找出转移符。

帝江结契不成还被媳妇儿推了一把,心气不顺地去了狸君暂住的院子,恰好看到狸君正在练剑,便毫不犹豫过去把人打了一顿,然后再慢悠悠道出来意。

差点被他打死的狸君没好气道:“你怎么不去问先知镜?”

“她这几天在上吊。”帝江回答。

狸君:“?”

“所以,有吗?”帝江问。

狸君白了他一眼:“没有!结契是神魂烙印,怎么可能不疼!不过再疼也就那一下而已,疼过最多虚弱几天,都想寿命平分休戚与共了,这点事算得了什么。”

帝江神色淡淡:“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对她而言却并非如此,这两日她为了此事一直心不在焉,还做噩梦了。”

“她的胆子这么小?”狸君乐了,“不至于吧,说不定是在忧愁别的事呢。”

帝江难得没有说话。

狸君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了,我打算待会儿就回秘境了,本来想找你道别,没想到你先来了,也好,省得我再跑一趟。”

“这么快?”帝江看向他。

狸君气笑了:“不然呢,继续留下给你当先知镜用?”

帝江倒也没有挽留,只是说了一句:“回去也别闲着,记得替我找找穿梭时空的法子。”

狸君送他一个亲切的白眼,本来还想用完午膳再走,这下果断离开了。

帝江一个人无趣,便又回了寝殿,可这个时间本该在床上睡回笼觉的人却不见了,空气中还泛着一股符纸燃烧后的淡淡焦味。

是转移符。

敝犴台,后院。

李行桥面色凝重:“你想好了?”

乐归点了点头。

“……其实你没必要走这么急的,无量渡已经认主,只要保管得当便不会再有人用,你、你可以先与师父相伴终身,等到最后几十年光景再回家去陪伴家人,岂不是两全其美?”李行桥试图帮她想出可以两全的办法

乐归苦涩一笑:“我倒是想,可是我不能。”

可她怕在这里待了千年万年之后,时间模糊了她前二十年的记忆,她便彻底忘了要回家的事。

“虽然不知道你是何苦衷,但我觉得你还是该再三考虑。”李行桥眉头紧皱,“我怕你一时情急,做出将来会后悔的决定。”

乐归摇了摇头:“来不及了,他今晚要与我结契。”

哪怕有再多苦衷,仍然改变不了她背叛这段感情的事实,背叛者已经足够可耻,她不想再占他一分一毫的便宜。

李行桥大概明白她的想法,静默良久后叹息:“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我就不劝了。”

“多谢,”乐归从他手上接过无量渡,抿了抿唇问,“你可否在一个时辰内再做一个无量渡?”

“……嗯?”

“只是仿个外形,”乐归忙道,“阿花知道你仿制无量渡的事,若我突然消失,她肯定会联想到这里,我怕你到时候会说不清。”

李行桥笑笑:“有什么说不清的,我赠你无量渡,本身就是对不起师父,等你走后我自会向他请罪。”

“不可!”乐归就怕他会这样,“你生性纯良,为了我却要承受背叛师父的良心谴责,我已经心怀愧疚,如果你再因此丢了性命,那我还怎么敢用你的无量渡。”

“可是……”

“没有可是,”乐归看着他的眼睛,“我要你答应我,我走之后你就用灵力毁掉这两天有关我的一切记忆,你是想做新的无量渡帮我,但只做出一个空壳,我的离开和你无关,你也从来没有帮过我,不然我就不走了。”

李行桥嘴唇动了动,好半天才艰难点头:“好,我答应你。”

“我们是朋友,就不逼你发心誓了,”乐归笑笑,“但我可以相信你吧?”

“……可以,等你走了,我会把这部分记忆自行抹去。”李行桥认真道。

乐归彻底松了口气,将无量渡仔细收好后便和他道别离开,李行桥下意识要去送她,乐归却将他拦住了。

“我自己走就好。”她笑道。

李行桥的看着她,眼圈突然有点红:“以后是不是就见不到了?”

“尊上曾说过,世间万事还是说不准的多,万一呢。”乐归语气乐观,眼圈却也红了。

李行桥深吸一口气,故作潇洒地笑道:“没错,万一呢!”

乐归同他道完别,惆怅地穿过庭院、走过大门,正要找一个没有禁制的地方点燃转移符时,一抬头便对上了帝江的眼睛。

她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又很快恢复镇定:“尊上。”

“怎么又跑敝犴台来了?”他抱臂问。

乐归挂上笑意:“我来找阿花。”

帝江抬眸,视线落在她身后大门上挂着的镜子上。

乐归默默往后退了两步,一把将镜子薅下来:“都挂好几天了,还是拿回去吧。”

“谁?谁薅我!”阿花愤怒地闪身出现,看到乐归拿着镜子后冷笑,“哟,这不是王后吗?”

“还有尊上。”乐归指了指她身后。

阿花一看这两口子都来了,当即不屑叉腰:“来干嘛了?不会是觉得家里没了我就太没乐趣,所以来接我回去吧?”

马上要离开了,乐归看到她牙尖嘴利的样子都觉可爱,于是点了点头:“是的。”

阿花噎了一下,怀疑地看着她:“是不是觉得没了我这个朋友,人生都不完整了,又觉得把我挂在这里实在过分,所以这会儿心里正愧疚?”

“嗯,很愧疚。”乐归轻笑。

帝江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阿花直接问了:“乐归,你吃错药了吧?”

乐归沉默一瞬,一扭头便看到帝江意味不明的眼眸,她顿了顿,将手里的镜子高高举过头顶,阿花忙摆手叫停:“我错了我错了,你千万别再摔了。”

“又摔不坏。”帝江慢悠悠道。

乐归立刻附和:“对啊,又摔不坏。”

阿花懒得理他们,轻哼一声又钻回镜子了。

耳边重新变得清净,帝江不紧不慢地朝乐归伸出手,乐归笑着握住,帝江又反手与她十指相扣,牵着她慢慢往外走。

李行桥房间的门始终紧闭,即便阿花的声音很大,也没人出来拜见。

又一次回到前殿,乐归进门前突然停下,看着脚尖前的门槛笑了笑。

“笑什么?”帝江问。

乐归:“没事,就是突然想起我第一次来见尊上时,当时走到这里就开始发抖,吓都要吓死了。”

“你现在倒是一点都不怕我。”帝江抬脚迈了过去。

乐归看着他的背影,一时间没有动。

帝江也没有回头,走到王座后一甩衣袖坐下,散漫地看着门外的人。

“这样是不是更像那天了?”他问。

乐归扬起唇角,像只蝴蝶一样飞到他身上。

帝江慵懒地扶上她的腰,慢悠悠道:“你当时可没这么大胆。”

“尊上,”乐归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尊上,尊上……”

连唤三声,每一声都是道别,可惜帝江只觉得她有些奇怪,并没有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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